说道:「妳明天陪我去台中看他好不好?我怕我自己一个人去会不晓得该怎么
办。」
阿芳有点为难的皱着眉说:「可是这样我们明天又得都请假。」
这时刚好推门进来的林兰英问明原委之后,马上义不容辞的点着头说:「
好,明天我陪妳去台中。」
第二天她们同样一大早就出发,但是却没办法见到贾斯基,因为训练中心
正在放梯次架,在苦于无人可代为看管之下,贾斯基又被转送到距离训练基地
最近的军事监狱继续收押,而且这次还被禁止会客与通讯,根据警卫室告诉何
若白的理由是:「因为被害人已委请律师正式提出重伤害告诉,所以该员必须
暂予收押禁见及停止一切通讯,等军事检察官初询过后再做定夺。」
被冷漠的请回以后,何若白似乎看见有一隻隐藏在黑暗中的魔手正在企图
毁灭贾斯基,因此一回到台北车站她马上要求林兰英说:「我必须去医院看一
下王志庆,妳能不能帮我守在病房外不要让任何人进病房打扰我们?」
这个贴心好友可能早就看出了何若白心裡的纠葛与创伤,虽然林兰英既不
问也不多说什么,但是却以最诚挚的心情看着她说:「若白,无论妳身上发生
过什么事、也不管妳接下来要做甚么,只要能力所及,我一定会跟妳站在一起
挺过去。」
面对这样的友情,何若白再也忍不住的热泪盈眶,她紧紧搂抱着对方说道
:「谢谢妳,兰英,感谢老天爷把妳这个好朋友送来跟我作伴。」
两个泪眼相向的少女并不软弱,她们在擦乾眼泪以后立刻搭车抵达了医院
,在王志庆的单人病房裡,两个何若白从未谋面的男性被请出门外,看似虚弱
的王志庆则精神抖擞地坐了起来,他似乎知道何若白早晚要来,因此在得意的
笑容底下他还有些狡狯的说道:「若白,我还以为妳昨天就会来看我呢,来,
快过来坐下,咱们俩得好好的聊聊。」
离床三尺的何若白纹风不动,她在思忖了一下以后立即抬头说道:「我要
你撤销对他的重伤害告诉,否则我会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真相?什么真相?」王志庆露出一副无赖的嘴脸问道:「妳是想告诉大
家我俩在山坡上做爱的那件事吗?好啊,我正求之不得,这样每个人都会知道
妳已经是我的女人,最好妳也顺便昭告天下说妳正准备当我的新娘子。」
连想骂他无耻和下流的冲动都没有,何若白只是冷静而笃定的反驳着说:
「我从来没跟你做爱过,那是一次强暴,如果你不撤销告诉,我也会让你变成
强姦桉的被告。」
大约是没料到何若白会如此坚持,因此王志庆在认真思考了一下以后才正
色应道:「我并不想把事情弄成这样,若白,妳应该知道我对妳是真心的,否
则我就不会一直在找妳;好吧,如果妳想告我我会认罪,但是我也绝对不会撤
销对他的告诉,妳应该也明白这是两回事,对不对?」
何若白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问道:「好,那让你说,你究竟要怎
样才肯放弃提告?」
王志庆一脸诚恳的应道:「我只希望妳能给我公平竞争的机会,这样吧,
妳给我一年跟妳正式交往的时间,如果一年后妳还认为我是人渣,我会心甘情
愿退出追求妳的行列,要不然妳离开这裡以后就马上去报警说我强暴妳,我宁
可去坐牢也不愿把妳拱手让给别人。」
这回轮到何若白必须深思熟虑了,可是只要站在这个人面前她便如有芒刺
在背,因此她在略一思以后便接口说道:「你说的正式交往是什么意思?假
如我答应你是否你就愿意撤销告诉?」
听出何若白话裡有着明显的妥协之意,王志庆的眼眸立即闪烁着诡异光芒
,但是何若白并未发现那一闪即逝的狡诈,因此王志庆立刻顺势抛出了第二枚
诱饵,他就像是个正在跟圣母玛莉亚忏悔的孩童一般,竟然露出一副无辜而可
怜的模样说道:「若白,我知道我错了,但那是因为我太爱妳的缘故,请妳给
我机会让我弥补妳、也让我可以为自己赎罪,从今以后我一切都以妳为依归,
我只求天天能让我听到妳的声音、看见妳的容颜,这样我于愿已足,就算会被
人活活打死我也无怨无悔。」
面对这样的告白和近乎无赖的作风,何若白当真是欲哭无泪,她很想痛斥
这个畜牲一番,但是为了贾斯基她不得不隐忍下来,在强行吞下胸中的愤慲之
后,她才低眼垂眉的告诉对方:「我没办法天天跟你见面,最多就是例假日我
可以和你碰个面、聊聊天,其他的我都不会答应你。」
无耻的溷蛋一看计谋业已初步得逞,马上打铁趁热的更进一步说道:「我
知道妳还在生我的气、也不会这么快就原谅我,不过妳放心,若白,为了证明
我的诚意,明天我就叫律师研究怎么取消这个桉子,假如妳愿意的话,我希望
妳能过来跟我们一起讨论。」
儘管内心很想参与讨论,但非到万不得已,何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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