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九咬着牙,堪堪将手电筒照过去。
然,祭司先一步识破了她的小心思,在她反应过来应该借着光看一眼的时候,人已经抢走了手电将其关掉扔到地上。
他动作凌厉迅速,根本不是她能抵御的。
夜色沉沉,外面的嘈杂依旧,车内却荡漾着温热暧昧的气息。
温澜九被压得死死的,她拼命地想要看清祭司的长相,可车厢内黑得出奇,最重要的是,他的脸没有光泽,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所以她才看不清。
急得她左右乱动。
祭司长腿压住她的双腿,手放下轻巧地捏住她的手腕儿,缓缓地,将微凉的手指往上移动,直到与她十指紧扣。
她内心是在抗拒的,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迎合着他,脸烧得通红。
她这是中了什么邪!
“祭司!”
趁着头脑还清醒,温澜九低吼一声,想反咬他的唇。
祭司轻巧躲开,她所有的小心思他都洞察知晓,应付得游刃有余。
力不从心的感觉真特么不好受。
温澜九屋里地躺在座位上,闻着男人浅薄的呼吸,唇齿泛甜,越发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小九九,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嘛,你的回应我很满意。”
她什么时候回应他了,一直在反抗好吗?只是想咬他而已,反倒让他得寸进尺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外面的声音都淡去,男人才满意地挪开了唇,稍微给她些许自由。
“祭司。”温澜九无奈地喊他,不明不白的滋味儿太不好受了,之前她一直觉得席锦炎是祭司,可经过前两天的事情之后,她怀疑了,“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席锦炎。”
“小九九,我是祭司,你我都深入交流过了,你还记不住我的名字,该打。”
语毕,额头在她额头上轻点了一下。
凉凉的,怪怪的,这不要脸的男人,是在向她撒娇吗?
温澜九冷哼,保持理智,“别扯那些有用没用的,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席锦炎,是不是?”
气氛僵滞起来。
许久,听到他飘渺的声音,透着隐隐的不悦。
“我叫祭司,是你丈夫。”
什么狗屁丈夫,这男人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不管你是祭司还是席锦炎,我温澜九都和你没关系,没关系,唔……王八蛋,你滚开,你……别过来……”
温澜九觉得自己做了荒诞的梦,梦里她和一个脸都没有的人在不知羞耻地运动,那人一句又一句地唤她娘子,而她不停地哼唧,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到后来变得很配合。
很羞耻。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曲卷着腿睡在车里,阳光从窗外投入正好照在她脸上。
衣服扣得十分整齐,一丝不苟,手电就压在身下,硌得肉疼。
她茫然坐起来,拿出手电,凝眉沉思。
昨晚明明记得手电筒被祭司给扔地上了,祭司还脱了她的衣服,但她现在穿得好好的,看不出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一切真实却又无处可寻,仿若是她荒谬的臆想或是梦境。
堵着的马路还没完全疏通,外面的三个帐篷还在。
见北夜站在路边整理衣袖,温澜九下车走过去。
此时打着哈欠的石苏也从帐篷里爬了出来。
北夜捋起小半截衣袖,肤色均匀,上面赫然有两排牙印。
温澜九惊得失语,想起昨晚她被祭司压住的时候,她发狠在他胳膊上咬了两口,就是那个位置!
“夜哥,你这个是怎么回事?”
北夜被突然抓住胳膊,见是温澜九,连忙拂开退到一边。
肢体接触什么的,万万不能有,指不定就被少主盯上了。
“你胳膊上怎么会有牙印?”她追问。
北夜脸色尴尬,望向走过来的石苏,嫌弃得很,“问老四咯,丫的,睡觉特么还不安分,把老子的胳膊当鸡腿啃,还啃得这么大力气。”
石苏拒不承认是他做的。
“北哥你不能冤枉俺,俺没有咬你,俺昨晚和老五睡的,根本不可能咬你。”
“你丫脑子进风了是不是?昨晚你先挨着我睡的,后来咬我之后才被我踢到老五那边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一晚上咬了两个人啊,我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变成了僵尸。”
温澜九根本无心听石苏的哀嚎,盯着北夜小臂上的牙印看了许久,北夜不可能是祭司,身形和气场截然不同,所以说,唯一的可能还是席锦炎。
等他出来,她非得看看他小臂上有没有牙印。
几分钟后,席锦炎从右边的帐篷出来,站直了腰身整理凌乱的衣裳。
“老五,昨晚你也被啃了吗?”
北夜晃了晃自己的伤口,打趣道。
席锦炎大步走过来,嫌弃地白了石苏一眼,“被啃了,不过位置不同,我的可能比较有味道。”
语毕,抬起了自己的脚,上面赫然有一排牙印。
石苏这才知道自己做了这么丢脸的事情,竟然啃了别人的脚,还当做猪蹄来着,哀嚎着去树林里方便了。
温澜九抿着唇,看席锦炎脚背上的牙印,幅度和北夜胳膊上的并不太一样,而恰巧他捋起了袖子。
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两只小臂皆是没有牙印。
席锦炎不是祭司?!
“温小姐,你去叫少主起床吧,路马上畅通,该上路了。”北夜对她摆手。
温澜九紧紧地盯着北夜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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