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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肉软绵的不像话,顶端的rǔ_jiān一被男人摸到就会自己摇着晃动起来,xiǎo_xué也像是忍不住这般玩弄一样抽搐着吸得更加卖力。
沈白垂首就能看到桃嫣侧着脸被他操的欲生欲死的模样,心里像是装了一壶沸腾的热水,“咕嘟咕嘟”冒着泡,止都止不住的热起来。
他压低了身子贴上她的面,将她樱红色的唇肉叼进嘴里,像是品尝什么珍贵的糖果,一寸寸舔过又一寸寸抚慰。
“舒服吗?恩?”他含糊不清的开口。滚烫的舌将她的伤口吮吸着,恨不得将她流下的每一滴血都吃进肚子里,下身撞得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一般。
桃嫣丰腴的奶子正被他揉在长指上把玩,下身被他塞得满当当当的,嘴里钝钝的痛着,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过,胡乱的点着头道:“舒,恩~舒服~”
感受到她声音都变了调子,性器则掉准方向一下下磨蹭在穴道里头那处凹凸不平的地方。
“啊~别,别插那里~呀~”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她被滚烫的精水烫的哆嗦着身子,只觉得对方的液体全都撑开二楼穴口送进湿漉漉的花壶里,下意识的合上了嘴。
牙齿想碰,沈白的唇被她咬了一个小小口子,丝丝麻麻的痛意粘连着腥甜的血水在两人舌尖纠缠开来。
射后的性器没有拔出来,还深深的埋在她的身体里,桃嫣含着对方的伤口,迷迷糊糊学着他的样子,用舌头帮他舔舐,眼皮子都抬不起来,由着对方摆弄起来。
r 27. 柔软的嘴角抿着缓缓诱惑着
鞭子把手处的药性很淫,即便是只有一丁点儿也能让女人情欲高涨。不单是种让人沦陷的春药,更像是种让人全身的触感放大,恍恍惚惚做起自愿的,温暖的,春梦一般。
泄过一次后的沈白从后面抱着桃嫣的腰,只觉得她扭动着怕是被压的不舒服,于是一抽手将绳索后反打的水手结扯开了。
桃嫣身子软的像一团软体动物似的,面上看起来已经睡眼朦胧了,可是嘴里还在无意识的呢喃着:“痒…恩…老公……”
她此刻的样子实在是乖巧的要命,一张精致的面庞上点缀了点点粉红色的春情,小巧的鼻尖上挂着几滴香汗,这幅睡颜倒是比做戏时候的她看起来要真诚百倍。
沈白心里头像是塞进了一只跳脱的兔子,想要板起面孔的心境被踩踏的一败涂地,搂着她的身子塞进自己怀里,柔软的嘴角抿着,缓缓诱惑着问:“我是谁?恩?叫叫我的名字。”
他的手指在她侧身蜿蜒的曲线上一点点游走,从肩膀划到了可爱的肋骨,听不到她的回答又反反复复像是拨提琴似的,左右来回的捉弄那一点点可怜的痒痒肉。
桃嫣半睡半醒的意识里只觉得全身像是泡进了暖洋洋的水里,全身除了不知名的渴求外全部都舒服的要命,肋骨上作弄她的痒意让她又将脸往对方的胸口处深埋了一些,含糊不清的说:“是,是老公……”
潜意识像是害怕受伤的蚌肉,因为药物的关系又回到了坚硬的外壳中,记忆寻找到一个最舒服最安全的角落,面前又出现了一团藏蓝色的人形。很是熟悉,又让她觉得内心妥帖。
桃嫣努力想隔着水汽将这个人形看个清楚,于是在她如今生活里唯一一个穿着军装的人出现了,那是沈白的脸,等同于是她老公的脸。
沈白并不知道那只看起来无害的鞭子上是淬了药的,见到她迷迷糊糊的只当是潮后的疲倦,心里微微闪过的念头让他无端有些焦躁起来,可是出院前医生再三跟他保证过的话还在他脑子里晃来晃去,于是几乎冒险般的,吐出一口浊气,又靠近了一点点问道:“你丈夫是谁?说一说。”
紧接着又像是个用尽了身家性命在豪赌穷凶极恶之人,输的一败涂地,又窃喜着也许能偷得一丝天机。
桃嫣紧闭着眼睛,睫毛颤颤微微,扭着身子躲避他的瘙痒,终于不耐的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咕嘟,“沈…….湿了,湿了呢……很痒啊……”
沈白有一瞬间几乎没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单单一个沈字就已经让他足够狂喜了,不是那个名字就好,即便是他的一个姓也好。
本来在瘙痒的手指忙不迭的又帮她蹭了蹭胸侧的肌肤,男人探过俊俏的面庞,在她面上“吧嗒”亲了一口,之后又有些自顾自的觉得自己这模样着实可笑,不好意思的双腮泛红,声音又止不住的柔下去,轻声问:“不痒了吧?我不吵你了好不好?好好睡吧。”
他的话音刚落,桃嫣在恍惚间也是知道这人要走的,已经用双腿无意识的夹上了他的胳膊,湿漉的不像话的yīn_hù一贴到男人的衣料上,她自己便小幅度的开始磨蹭起来。
嘴里断断续续的分明发出的是欢好时候的呻吟声。
沈白僵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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