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本想要破口大骂,可是一张嘴,却有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冒了出来。
红痕落在股间,像是一道雪白的丝绸上染上一道艳丽的水粉,yīn_hù间夹不住的一朵娇花率先暴露了主人的感受,滴答滴答的从粉红色的小洞里流出了一股淫液。
沈白楞了一下,随后被她身体沉浮的模样讨好道了,不受控制的轻笑了一声,心里那点怒气在看到她身体臣服于他的“管教”时,尽数消散了。
于是伸手解开了黑色的领带甩到一边,故意勾着唇饶有兴致的问,“这是惩罚,怎么夫人却像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感觉很舒服?恩?”
说着他伸手真的像是抚摸宠物一般,慢慢的,居高临下的,从她绷直的脊椎骨一路向下的摩挲着,粗粝的指尖划过那只小巧竹节般的尾椎,像是要抚慰她的鞭痕一般,用大掌捏了捏她雪白丰腴的臀肉。
“看来这只小母狗还要几鞭子才能学会回话?恩?”
下一秒,手的温度一离开,鞭子再一度抽上来,不偏不倚就打在刚刚的红痕上,两只直线般的红痕交叠在一起,很快细嫩的皮肉微微肿了起来,连带着那两只殷红色的花唇都情不自禁的摇晃起来。
她低低的哀叫了一声,嘴里过分充沛的津水顺着唇角沾湿了脸下的床单。
她一叫,沈白便扔了鞭子,立在床边还不够,干脆坐下来一手摩挲着她纤细精致的脚踝,慢慢的问:“痛?还是舒服?回答我!”
桃嫣下身热的像是要融化了似的,沉沉吸了吸口气,可是还是酥麻的要命。
情欲像是浪潮一般涌向她的大脑,而她那点神志不清的思维像是在大浪里摇晃的小船,还在坚持不懈的想找到一方停靠的港湾。
下唇被她咬在齿间还不够,甚至只能咬住自己的舌尖才能强迫自己不开口,因为一旦开口,她就会吐露些自己都会脸红心跳的淫词,舒服,求他插进来之类的下流话。
她埋在被褥里不肯露脸,他心中一阵急躁,又怕伤了她的一身皮肉,直接用手掰了她的脸过来对准自己道:“说话!”
桃嫣一张脸已经被憋得粉中带红,满面媚色,眼睛轻轻的眯着,透过一条狭长的缝隙来看他,一副娇态像只等待主人爱抚的猫一般。
可是唇紧闭着,甚至从唇角流出一丝丝血色。沈白大惊,不知道这是他的血还是她的,于是伸手粗暴的将她的下颚捏开,窥到手上的舌头后,直接将自己的两指代替着塞了进去,眸子泛红的说道:“一句舒服没有很难。”
他的指头上很快多了一道牙印,沈白抬起另一只手拿起床边的鞭子,用顶端在她的yīn_hù间下流的滑动了两下,深吸了一口气,吐出几个字。
“不说话也好,我倒是看看你这地方能受上几鞭。”
说着他调转鞭子的方向,用粗硬的把手直接剐蹭上她肿大的花珠。鞭子上本有一道弯弯的暗纹,那里头藏了些送礼人的小巧思,缝隙里涂满了催情的药物,一碰到yín_shuǐ便融化了开来,“这里呢?看起来倒是很嫩,你说,会不会打坏?”
桃嫣被他揉的几乎失了神,下体突然瘙痒的不像话,人本来已经是强弩之弓,这下子被用了药,高涨的情欲逼得她晕头转向,小船被卷了个粉碎。面前沈白的身影也不甚清楚,影影绰绰起来,像发情的猫儿一样呜咽着,他的手指玩够了她的舌头,一扒出来,她一开口就是一股子娇滴滴的祈求,“老,老公。下面好,好痒,求你插进来呀!”
沈白一开始没听清她软糯糯的在说是什么,本想着这场性事还有的要磨,可是将这几个字颠来倒去的读懂后几乎要笑起来。
“插进来?”他齿间研磨着这几个字,唇边的笑意更甚,一双漆黑眉眼几乎弯下来,伸手抹了一把她的尾椎骨问道:“要我插进来?”
桃嫣喘着热气,身上被他束缚的动弹不得,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突然变得饥渴异常,如若她现在没被拴着定会先扒了他的裤子好好解渴。
可是她既然占据不了上风,但也是绝对不会叫自己难过。
将一侧的腮贴在他的大腿处,嘴唇磨蹭在在他的军裤上,又冒出一声酥酥麻麻的催促,“快些呀~痒,痒的厉害。”
心爱的美人在怀,沈白是万般忍不住的,本该是惩罚的步骤也骤然变得急躁起来。
翻身压在她身前,用手将她的腰扶住,火热的性器相连,又粗又长的物件很快被他一插到底。
软烂的宫口被顶开,她下身酸软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睫毛蹭在濡湿一片的床单上,朱唇微启接连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
下穴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可是偏生还一阵阵嘬吸着沈白的欲根,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脊椎炸开,他伸手从她软乎乎的小肚子直直摸到两只吊挂般肆意摇晃触碰的奶子。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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