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我家的母羊到他们家里去配种,在前院没人就到后院去找。你猜我妈妈看到
了什么?那两个叔叔都把裤子褪到脚脖子上,每人抱着一只羊正在日母羊呢。」
「你想啊,都是人日人,羊日羊,哪有人日羊的?有也是听说来的,而我妈
妈就亲眼看见了。我妈妈当时又惊又羞,心里还很害怕,她转身想要走开却被那
两个叔叔发现了。那两个叔叔提着裤子问我妈妈有什么事,我妈妈支支吾吾的说
配种。那两个叔叔又问是给你配种还是给羊配种,妈妈说给羊。其中一个叔叔又
问是用羊配种还是用我们兄弟来配种,我妈妈更是心慌意乱,这要是用人来给羊
配种,那还指不定生出个什么杂种来。另一个叔叔瞪了那个叔叔一眼就去牵了他
家的种羊来,我家的母羊可能这一会不想带羔吧,老是不让种羊往它身上爬。这
时两个叔叔就说我家的母羊需要打淫羊针,打过以后就老实了。我妈妈轻嗯了声,
只想着赶快给羊配了种回家去。另一个叔叔到屋里拿来针筒药水,吸了满满一针
管子。他给妈妈说要牵着羊别动,这样子好下针。妈妈一直低着头背对着两个叔
叔,谁知那个叔叔没给羊打针,一针头扎在了我妈妈的腚上,把药水全推进了妈
妈体内。」
「我最怕打针了,每次生病一听说要打针就吓的直哭,我妈妈肯定也疼的直
嗷嗷。那可是给羊打的针啊,针管子又大,针头又粗,人哪里能受的了。不一会
我妈妈就浑身发烫,额头上的汗珠子都有豆子那么大。妈妈热的脑子都快不清楚
了,看人也变的朦朦胧胧的。那两个叔叔走向前来,其中一个一把撕开我妈妈的
胸襟,扯住胸罩带子往下一捋,妈妈胸前顿时露出两只雪白的大mī_mī。另一个则
绕到妈妈身后,去扒我妈妈的裤子。」
「那两个叔叔连羊都日,肯定是想日屄都想疯了。他们一看见我妈妈主动送
上门来,而且又被我妈妈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他们不把我妈妈日了才怪呢。也是
事有凑巧,偏偏这个时候,婶儿在门外叫了一声。」
「那两个叔叔本想置之不理,先日了我妈妈的屄再说,婶儿却又喊到你家的
猪羊都跑光了。那两个叔叔这才急了,也顾不得日我妈妈了,匆匆赶去前院。只
见他们用来圈猪圈羊的栅栏门大开,连外门也是敞着的,他们家的猪羊果然都跑
了出去,有的都窜出了巷子口。而婶儿就站在他家院子外边,束手旁观,一副神
气劲儿。那两个叔叔看了一眼婶儿,撒腿追了出去,又是撵羊又是撵猪的,折腾
的够呛。」
「姐姐说她正在家里做作业呢,婶儿隔着院墙对姐姐招手说:」妮子,你过
来,婶儿告诉你一件事。姐姐放下铅笔走过去,问婶儿什么事。婶儿说:「你
妈妈被羊抵了,你快去给你爷爷说叫他去村西头羊贩子家里看看,晚了可别让他
们把你妈妈抬到案板上,当羊一样活剥了卖肉哦。姐姐一听就着了急,她慌里
慌张的跑到爷爷家里,喊了声爷爷就推门进去。里面的情形让姐姐吃了一惊,张
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只见爷爷浑身光溜溜的趴在床上,好像游泳一样,腚还一拱一拱的。他旁
边扔着好几件女人的内衣裤,有的展开,有的揉作一团。姐姐一开始还以为爷爷
在日床呢,等爷爷火烧屁股般的从床上爬起来,她才看到爷爷身子底下还压着一
套漂亮的女人衣裳。那衣衫裤子是按人的正常穿着来分布的,衣衫的纽扣解开,
里面裹着一件胸罩,裤子的拉链拉至最低,开口处露出一件女人的内裤。姐姐认
得那身衣服前几天还见婶儿穿着的,胸罩内裤却是我妈妈的,爷爷居然在抱着婶
儿的衣服日我妈妈的内裤。」
「我早就说了,爷爷想日婶儿还日过我妈妈,不过那时他还没日到我妈妈呢。
就从那天妈妈被那两个叔叔打过淫羊针后,我妈妈就经常给我爷爷日着玩了。姐
姐说爷爷赶到那两个叔叔家时,妈妈正昏倒在地上,两眼反白,四肢痉挛,脸红
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她两只雪白的大mī_mī上香汗涔涔,汗流浃背,而且还在不
断的往外冒,额前的头发都湿的一绺一绺的。」
「爷爷一路把妈妈连抱带抗的弄回家里,抛到床上,回头吩咐姐姐:」妮子,
你妈妈生病了,爷爷要给她打针,你在外边守着千万别进来。说完放下布帘。
姐姐心里纳闷:爷爷又不是大夫,他也没有针管子,怎么给妈妈打针治病呢?姐
姐将布帘拨开一条缝往里看去,只见爷爷一边解着裤腰绳子,一边走近床边,裤
子还没扒下来就扑到妈妈身上抱住妈妈又亲又吻。爷爷张着大嘴不断的在妈妈的
脸蛋上,脖颈间啃来啃去,好像要将妈妈生吞活吃了一样。他的手掌则握住妈妈
的大mī_mī又揉又捏,妈妈的mī_mī上本来有很多汗珠,被爷爷一弄,更是湿水淋漓
滑不留丢。「
「爷爷抓摸了一会妈妈的大mī_mī,又用嘴去啃,含住妈妈的mī_mī头吸的啵
啵直响,就像吃婶儿的mī_mī时一样。妈妈身上还穿着衣服,老是挡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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