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日……日她呢?」
小女孩说:「妈妈怎么了,还不是一样日,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我家
的老母狗生的小狗就和它妈妈接秧子,还有爷爷家的公羊,也经常爬它妈妈。」
我苦笑一声说:「你怎么拿我和畜牲相比,我又不是狗也不是羊。」
小女孩说:「那他们都说婶儿是羊,还是只肥羊呢。」
我的心率又一次加快,追问小女孩:「谁说的?」
小女孩说:「就是那两个叔叔,他们是做猪羊生意的,村里人都说他们是屠
宰户、羊贩子。他们家里喂了好多猪羊,有公猪母猪,公羊母羊,还有种猪种羊
专门给别人家的母猪母羊配种。有时他们也下乡去收人家的,拉回家里宰杀了卖
肉。大伙都夸他们的手艺好,那羊只要经他们的手一摸,托住肚子掂一下,他们
就能说出那羊有几斤几两。而且他们宰羊也很干净利落,把羊放到案板上,一人
按头,一人抓腿,一刀子捅下去,立马放血。那羊还没死透便开始剥皮,他们说
剥羊越趁热越好剥。先从羊肚子剥起,剥到羊腿时咔嚓一声将羊蹄子折断,
把皮割开,整张羊皮就脱离了羊的身子。然后接着开膛破肚,取内脏摘草包,用
水冲洗几遍。羊肉挂到铁钩子上,羊皮则被扔到墙头,等晒干了再卖。」
「他们杀猪也是这样,只是不剥皮。先把死猪扔进开水里烫,烫过之后开始
刮毛。他们的猪皮每次都刮的很干净,白花花的就像婶儿的皮肤那样。他们搭眼
一瞧,就知道婶儿皮光肉滑、乳丰屄嫩是上等的好肉。」
三
小女孩说的七绕八拐,听的我一头雾水,我喊住小女孩:「你正说着他们杀
猪宰羊呢,怎么扯到你婶儿身上了?」
小女孩点头说:「是啊,他们还要把婶儿剥了,整个放进锅里炖肉吃呢。我
想他们要是剥婶儿,应该和杀猪宰羊差不多吧,可能还要扒皮刮毛。婶儿身上的
毛又不多,三下两下就能刮干净。」
我越听越奇,又有些胆战心惊,问小女孩:「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听谁说
的?」
小女孩说:「就是今天下午,在你家偏房那间小屋里,我亲眼看到亲耳听见
的。」
我回想了一下今天下午的事情,说:「不可能吧,在那间偏房里,你婶儿不
是在被那几个婶子大娘沐浴更衣吗?而且房门在里面都顶上了,其他人根本进不
去。」
小女孩说:「顶门是为了防止男人的,我一喊门,我妈妈就将门打了开来,
那两个叔叔就趁机钻到屋里。」
我猛然吃了一惊,问小女孩:「你为什么要喊门?这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小女孩说:「你光跪在旁边哭了,而且院子里那么多人,忙这忙那穿来插去
乱七八糟的,我们又故意躲着你,你哪里能注意的到。」
我更是纳闷:「故意躲着我?你们?这到底怎么回事?」
小女孩叹息一声说:「告诉你吧,我见那两个叔叔来的晚,没能日到婶儿,
他们还在那里自怨自艾。说什么早知道有这好事,就是让他们少收几只羊,少杀
几头猪他们都情愿。我过去问他们:」你们是不是想看婶儿的光腚?他们先是
一怔,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接着嬉皮笑脸的说:「是啊,不仅想看你婶儿的光腚,
还想看你妈妈的光腚呢。我说:」想看妈妈的光腚现在不行,那得等到晚上我
妈妈睡觉的时候。不过想看婶儿的光腚却很容易,她大白天就脱的光光的,你们
到那间屋里就能看到了。那两个叔叔说:「早试过了,里面顶着呢,进不去。
我说:」这个好办,你们跟着我保准能进去。那两个叔叔立刻兴奋起来,搓着
手说:「要是能进去,以后我们就叫你小姑奶奶。」
小女孩说到这里,面现潮红,她满怀喜悦的说:「原本我叫他们叔叔的,现
在他们要叫我小姑奶奶了。」
我恼怒的盯着她说:「所以你就带他们进去了?」
小女孩说:「是啊,他们一进去就把婶儿给日了,每人日了两次。」
我听她一说,肺都险些气炸了,张口结舌了半天。
小女孩又接着说:「小姑奶奶这是助人为乐,我让你日婶儿你还推三阻四。
其实那两个叔叔也挺可怜的,都三十多的人了,还没娶上媳妇儿。有一回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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