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站起来先用手扶着婶儿的肩膀不让她摔倒,后来用腿挡住婶儿,让婶
儿倚在他腿上。二哥还不老实,拿他的屌在婶儿头发上、脸面上磨来磨去。后来
二哥提起婶儿的手臂想把婶儿从三爷爷身上拉起来,拉了一半又不拉了,婶儿重
新坐回三爷爷身上,这一下坐的三爷爷噢的一声,三爷爷还不算完,嘴里叫
着再来再来。二哥就拉着婶儿一起一坐,一起一坐的配合着他爷爷日弄婶儿。
再后来,二哥的爸爸大爷也觉得好玩,他和二哥一前一后一起来拉动婶儿,三爷
爷就干脆躺了下来。婶儿被他们爷孙三人夹在中间玩耍,吭也不吭一声,她就那
样举着双手,耷着脑袋,头发一飘一飘的,她那两只大mī_mī不停的上下颠耸,晃
的人眼都花了。再后来大爷和二哥也累了,两人一松手,婶儿就一头栽倒在三爷
爷身上。别看三爷爷都五十大多的人了,他比大爷二哥还能干,他就那样躺着一
把抱住婶儿,挺动身子,啪啪啪的一阵子,把婶儿顶的直往上窜。」
「三爷爷日完婶儿还没从婶儿身子底下爬出来呢,我那个三爷爷就开始从婶
儿身后日婶儿。你说他日那么慌干什么,婶儿又不会跑掉,他慢慢日不就行了,
他这样一日婶儿,婶儿压的三爷爷都爬不动了。三爷爷往后退了一半就停下来,
他的屌刚好对着婶儿的脸。三爷爷就拿屌往婶儿脸上抹,还往婶儿嘴里塞。三爷
爷的屌现在小了好多,又软不啦唧的,前头还湿乎乎的,有的粘在了婶儿脸上,
有的都弄进了婶儿嘴里。我那个三爷爷一直从后面日婶儿,他一会儿抱腚,一会
儿搂腰,一会儿又抓摸婶儿的大mī_mī,一会儿用手去扳婶儿的肩头。他就那样趴
压着婶儿的光腚,伏在婶儿背后,腰一拱一拱的,就像猪爬羔一样。婶儿是母猪,
我那个三爷爷当然是公猪了,公猪日母猪就是那个样子的。」
「我那个三爷爷一边日着婶儿,嘴里还一边吆喝着:」太阳落山照西墙,狗
日狗,羊日羊,兔子日屄在窝里,蛤蟆日屄水上漂,大人日屄在床上,小孩日屄
各处藏,我老汉日屄最在行,日的侄媳妇儿直喊娘……「小女孩说着又突然停
下来,转问我说:」哥哥,日屄爽不爽?为什么那么多动物都爱日屄,人也喜欢
日屄呢?小孩子是不是也能日屄?不然那个三爷爷就不会说小孩日屄各处藏
了。「
我听小女孩一口一个「日屄」,说的既轻松又惬意,毫无羞涩、难为情可言。
看来她对日屄也不过是只知其名,不明其意。也幸好有这样一个天真烂漫、童朴
无邪的小女孩,我才能借她之口将事情真相还原。正所谓百密一疏,冥冥之中自
有天意。我心里记挂着妈妈丰美娇嫩的女尸如何被他们一一蹂躏,随口应承她说:
「我也不太清楚。」
小女孩却不依不饶,追问我说:「什么不太清楚?」
我脸上火辣辣的,硬着头皮说:「就是你刚才问的日屄爽不爽?还有小孩子
能不能日屄?」
小女孩「嘻嘻」一笑,粉脸上流光溢彩,她干脆的说:「这个好办呀,咱俩
日一次屄不就清楚了,嗯……藏在哪呢?就藏在那口棺材里,你说好不好?」
我被她的惊人之语吓了一跳,又见她手指棺材,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赶紧
制止她说:「我妈妈在里面呢。」
小女孩说:「我知道,正好一块日。」
我再次吃了一惊,声音颤抖的说:「什么一块日?你……胡说什么!」
小女孩说:「就是一块日啊,你可以先日我,也可以先日婶儿……」
我心头一震,一股莫名的悸动在我体内膨胀开来,令我浑身燥热,亢奋不已。
小女孩见我反应激烈,劝我说:「你不用担心,我见那么多人日婶儿婶儿都
不动一下,你日她应该也不成问题,她又不会打你骂你。」
我愈发心摇肺颤,喝令小女孩:「别再说了。」
小女孩气鼓鼓的说:「不说就不说,我好心让你日婶儿你又不日,那么多人
都挣着抢着要日婶儿呢,就像那两个叔叔一样……算了,不说了。」
我听小女孩又牵引出两个叔叔来,忙问她:「哪两个叔叔?他们怎么了?」
小女孩「哼」了一声,对我的话不理不睬,我软声相求:「好妹妹,哥哥知
道错了,快告诉哥哥。」
小女孩说:「那你日我不?」
我连声答应:「日!日!一定日你!」
小女孩又问:「那你日婶儿不?」
我再次犯难,又怕惹怒小女孩,只好婉转的回答:「她是我妈妈哦,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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