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提着黑狗先围着新墓转了一圈,然后又在墓弧上洒了些狗血,狗血刚滴到水泥弧顶,就发出一声声的“嗞嗞”声,随后升起一阵白烟。
直到再没有白烟升起的时候,再提着黑狗来到墓碑前,躬身拜了三拜后,又说:“嫂子,对不住了,为了给何家留些后人,只好委屈你了。”
说完,就提着黑狗把狗血浇在了墓碑上。浇了不多,碑石就“啪”的一声裂开。此时,先生总算松了一口气,头七之内,难保何家还会发生怪异,但先生已经尽力而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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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广东的何楠正走进医院重病室,还没有和躺在床上的何必说一句话,却突然一阵头晕目眩,赶紧扶住床架,紧闭双眼,瞬时头上冒出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何必此时已经醒来,看着弟弟走进来后,又突然发生异样,心中一紧,不会连弟弟也要发生什么灾难吧?何家可受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刚开口还没说出一个字,又见何楠重重地咳嗽了几下后,吐出了一口浓痰,舒了口气,感觉全身舒爽了许多,又用左手使力擦了擦额头,才说:“可能最近几天太过劳累,急火攻心了吧?”
何楠是这样说,但何必却不这样认为,何必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听说了太多故事,也碰到过许多奇异之事,而今天已经打了电话回去求先生。如今见到何楠这种情况,跟一位异人跟他说起的“驱邪”一模一样,知道应该是先生已经帮忙了,心里最后一块巨石也总算放了下来:“老弟,辛苦你了。回去后你要好好的感谢先生一番。这事,是我鲁莽了啊!我对不起何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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