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光宗把赖招娣母子三人送到她娘家后,已经是中午了,吃了个饭就赶了回来。饭席中,谢光宗面对一桌子的菜,没吃出一点味来,因为他的心思已经在曾先生与何家这件事上了。
虽然谢光宗没有问赖招娣一句关于这件事的问题,但谢光宗心里已经隐隐感觉到了青乌师的种种奇异。更知道曾先生接触了这么多天,谢光宗感觉先生是一个心善之人,待人接物也不会有什么成见,而自己一开始也没得罪过他,为什么不帮自己断个穴呢?肯定不是礼金的问题,那是什么原因呢?
谢光宗苦思冥想,导致午宴时让人感觉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赖家还以为招待不周,后又以为没给谢光宗车费钱。等谢光宗回转神来,又不好跟赖家讲出心中的事,只好再三告罪,稍微喝了几口茶,就赶回了珊背。
等来到先生家后,见先生正在吃饭。谢光宗心里诧异,怎么都半下午了才吃饭?先生也不说什么,只是说先前处理了一点事情,这才导致半下午了才吃饭。
因为中午吃饭时没敢喝酒,而此时见到桌子上有一大砂煲的狗肉,谢光宗的酒虫子也被引了出来。就自顾自的拿了两个杯子,再添了一双碗筷,又从厨柜里拿出一瓶他自己带来的酒。给先生倒了一杯后,自己也倒上了一杯。
先生边吃饭,边用目光瞧了瞧谢光宗的脸色。说实话,这么些天来,先生的心真的开始软化了,如果是别的事情,还真会出手帮帮。可谢光宗的这件事,谁帮要谁命啊!于是,先生只好又装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只管着嘴里的饭、煲里的肉。
谢光宗一个人喝闷酒喝了三杯,已经感觉到醉意了,再次趁酒胆,向先生开了口:“曾先生,给别人断个穴,你也不看礼金的大小就同意了。给我母亲断个穴,就这么难吗?”
先生今天是真的累了,张了张嘴,突然又想起何家的事。如何当初自己果断一点,又怎么会有后面的事呢?如果告诉谢光宗,那天他自己去胡乱断个穴,那岂不让谢光宗也枉送了性命吗?
“唉!谢老板啊!你是真叫我为难啊!”
“曾先生,你也不要总老板老板地叫,我在你家饭也吃了这么多了,不生分。你还是和别人一样,管我叫宗古吧。”谢光宗又端起酒杯,“嗞”的一声,一口就喝了大半。
“好吧,宗古,你的自留山是风水宝地,有大富大贵的真龙宝穴。只是……”先生本想指点几句,但还是没讲下去。
“唔,我请的头个青乌师也是这样说的。”
“那他怎么不给你断穴?”
“他说他还不需要这么多钱。莫名其妙啊!”
“他说的这句话,其实也是我想说的。”
“可你们都没开价,怎么就不要需要?五万?十万?”
“不是!”
“还不够?那可真是多,真是高啊!不过没事,只要先生你断,你就开个价。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谢光宗喜上眉楣,只要曾先生答应断穴,存折上的二十万准备承接工程的钱就送礼金送出去。
“不用开价了,真的。你就是给我一百万我也不给你断穴的,。”先生眼睛一沉,心里又想起了何家的事。
谢光宗忍不住又端起了酒杯。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杯中已经没有酒了,只好又往杯中倒了一杯。先生看谢光宗已经醉了,说:“今天就喝到这吧。来,慢慢喝,先吃几块肉。”
“曾先生,这狗肉按理说是喷香的,只是你的手艺也太差了,没味啊!真的,一点狗肉味都没有,竟是沙姜八角味。”谢光宗又端起酒杯喝了个尽光,起身对先生说:“你慢慢吃,我去喝茶。”
先生又怎么会告诉谢光宗,这条狗,是祭灵过的呢?那狗血可都是放干净了的,怎么还会有狗肉味?
先生一口闷了杯中酒,也跟着去了大厅。给谢光宗泡好茶后,对他说:“你刚才喝了半斤过的酒了,喝红茶解解酒。酒没醒,就不要急着回去了。”
“曾先生,原来那个兰先生应该也有一定的水平,因为他跟你说的都差不远。既然你不答应我,那我就再去找他试试吧。”
“这个我不好说,你的事你自己处理吧。如果他开了价,他要多少钱就给他吧。”
……
第二天,谢光宗又去了那个兰先生家里,却没找到人。兰先生的邻居告诉他,兰先生的儿子得了白血病,如今正在县城医院里。谢光宗一想,正好自己要求人,不如去看望一下。当天上午,谢光宗就赶到了县城医院,买了些水果去找兰先生。
当谢光宗在内科的血液科病房外的走廊上找到兰先生时,兰先生憔悴了好多,眼窝子都凹了进去,胡须应该都好久没有剃过了。兰先生看到谢光宗一愣,突又狂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流出了眼泪。搞地谢光宗满头雾水,何止是谢光宗,就连路过的人都传来了异样的目光,肯定是把兰先生当成了神经病人了。
“谢老板,你这次来,是想请我帮你断穴吗?”兰先生双眼直放光,看的谢光宗心里都发毛。
“是的……不是,过来看看。听说你儿子得了重病,没想到啊!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得了这样的病呢?”
“哦,我还以为你来找我帮你断穴呢!我还想趁我儿子的病暂时得到了控制,抓紧时间帮你完成这件事呢!”
“哦?”谢光宗心里一亮,后又猜测,可能是兰先生的儿子急要用钱,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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