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更重要的是鼎儿身怀王者血脉,虽然已经稀薄,但也足以成为天玄宗十几年来最有潜力的弟子。深受宗门重视,就是一些不出世的老家伙也被惊动,在那次的宗门大会上,看见鼎儿,原本一心修炼,从不收徒的我也是起了收徒之心。你的父亲也就是我吴用的大弟子。”。想起往事,吴用的眼睛却是湿润了不少
“鼎儿也的确没有让我失望,短短的数年里,修为一日千里,在二十岁的时候已经是入圣境界,更是在西部南岭七宗大会之上,一战定乾坤,让其他六宗折戟天玄。如果再有十年,必然会是天玄宗的第一个三十岁之前不如凝魄之境的弟子。更是宗门之内,无数弟子心中的榜样和偶像,如果史柯不是得到了上古遗迹的传承,怎么可能比得上我的弟子。”说着吴用脸上满是自豪之情。
“这就是我的父亲吗。”让项彻的心中五味杂陈,这么的熟悉而又陌生。
“师祖,那为什么当日,一提及父亲名讳,清风便对我冷嘲热讽,更是将我打伤啊。”项彻疑惑的问道。
“这些往事,一切都是因果啊。鼎儿来的时候,说自己是九州帝都一名官宦子弟,我竟然轻易的就信了,但是正是这次的大意却让我后悔莫及。”吴用满是懊悔。“就在鼎儿进入金丹期不久,他就离开了,只是留下一封书信就走了。三年没有再回来。于是所有人都把鼎儿视为忘恩负义之人,宗内弟子也不在如同以往仰慕鼎儿,更有不少弟子,开始唾弃鼎儿的如此行为,而清风就是其中一位。”吴用师祖,身子一顿,稍微一停,便接着说道。
“过了三年吧,就在整个天玄宗几乎忘掉这个人的时候,鼎儿回来了,来的如此突然,几百大秦帝国的拱卫帝都的龙卫军竟然紧紧在后诛杀,让天玄宗交出鼎儿。否则就是大秦帝国钢铁洪流,破山灭宗。此时鼎儿已经没有当年的光环,却是背负叛徒之名,如今更是引来大秦帝国龙卫军,让天玄宗陷入覆灭的时刻。”
吴用停顿了一下,项彻并没有打扰,静静的听着。属于自己父亲的时刻。
“鼎儿为了不连累天玄宗,就独自一人走出山门,一人一戟横挑八方。”不过他这一走却是再也没有回来。但是我也清楚鼎儿背景并不简单,能够让数百龙卫军亲自诛杀,岂是寻常之人。不过后来我再去帝都探查的时候,项家似乎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人知道怎么回事。”吴用将自己知道的一切,慢慢的告诉了项彻,作为鼎儿的儿子,他有权知道这些。
“师祖,那帝都的项家和父亲有什么关系。”项彻有些焦急的问道。对于这一切,他太迫切的想知道,隐藏了自己身份的秘密,他有些厌烦了。
“不清楚,帝都的项家是当年大秦帝国开朝之时,伴随千古大帝始皇征伐四方的功勋,后来受封诸侯,位极人臣。不过在项家的族谱之中没有项鼎一名。鼎儿的身世来历就是我这个师父也不知道,呵呵。”吴用浮现出丝丝的苦笑。对于自己得意的徒弟,自己竟然一无所知。
不过身旁的项彻却是失望不已。自己的身世依旧是迷雾一片。
在这一间小茅屋里,时间在两人不停的交谈之中,悄悄的溜走了。黑夜来临,璀璨繁星,明月高悬。远处静谧的山林里,猿啼虎啸,不绝于耳。
清晨黎明来临,远处紫气蒸腾,霞瑞漫天。项彻独自一人双眼朦胧的从屋内走出,略带倦意的脸上,看着依旧在地上跪着的孙师兄,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孙师兄,不对,应该是孙师叔,师祖让你回去,无论你在这里跪上,师祖都不会见你的。师祖说,等你什么时候真的明悟了,什么时候再来。”
对于自己的这个师叔,项彻还是挺喜欢的。当初自己刚来天玄宗的时候,如果不是师叔的照顾,自己不可能每天都会有堪比丹药的灵兽仙禽入腹。自己在天玄宗如此的逍遥自在,自己师叔可是功不可没。
“项彻,师父他老人家真的如此说的。”孙晋虽然跪了一天了,不过精神依旧饱满,不过悲痛,后悔之情全部挂在了脸上。
“恩,师叔你先回去吧,师祖一晚没睡,现在已经睡下了。”就是为了这多半年来自己跟着孙晋学的一手好厨艺,项彻好意的劝道。
“师父,你还是不肯原谅徒儿啊。”茅屋外,孙晋的痛哭之声,震彻山林,就是项彻也有些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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