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低矮的茅草屋里,整座小屋里没有太多的东西,不过茅屋之中,十几副山水图悬挂在墙壁之上,将正面的墙壁覆盖。仔细看去每一卷丹青妙笔,无一不是名家之作,甚至里面还有画圣,画仙之笔,将项彻的目光吸引过去,同时还有心中的震撼。
在屋中一角,放有一张黄花梨木的书桌,书桌之上,狼毫笔,徽州墨,宣州纸,龙尾砚一应俱全。除此之外笔筒、笔架、墨床、墨盒、臂搁、笔洗、书镇、水丞、水勺、砚滴、砚匣、印泥、印盒、裁刀、图章、卷筒等等,也都是井然有序的排列。
“看来自己的这位师祖也是位博学多识之人。并不是那种只知习武,追求无上大道的武痴。”项彻心中暗自想到。
书桌之上,香炉之中,冉冉升起的兽香,让整片空间充满了一种迷离的香气。
“像啊。”老者一声长吁短叹,充满了无尽的感慨。
老者名为吴用,是如今宗主师弟,在宗内的辈分极高。修为更是三十年前勘破聚神之境,直抵碎虚,甚至在西部的南岭仙山都是极具有分量之人。
站在一旁的项彻,默不作声,自然不会说话,当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双眼看着自己这个便宜师祖沉湎在慨叹之中。
“好孩子,过来,让师祖仔细看看。”吴用伸出自己的手,将项彻拉到自己的身旁。“当年我第一次见到你父亲的时候,也就是和你的年纪大的差不多。如今弹指会见,竟然过去了二三十年了。”
“师祖,不用伤心,彻儿一定会好好修行,孝敬您老人家的。”项彻趁着机会乖巧的说道。
“呵呵,你这个小子。不是山下葛家庄的吗?”吴用打趣的说道。
“您老都知道了。”项彻谎言被揭破之后,小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以为你的那些谎话就真的能骗过这些人,天玄宗虽然不是什么超级宗门,但是在西部南岭也是一个大宗门,招收弟子怎么可能不打探好底细。”吴用有些溺爱的笑着说道。
“那,宗门怎么还会收留我,不把我赶走。”项彻有些迷糊的问道。
“在南岭,只要不是其他宗门弟子,或者是异族蛮邦之人,都可以进入宗门。当然更为重要的是,只要你天资绝代,无论你的身后背景如何,只要不伤害宗门的利益,宗门也不会太多计较。”吴用对于这一些,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自己的徒弟不就是这样吗?
“师祖,。。。”
“呵呵,彻儿,你在古河镇的一切,易晓晨那个小家伙已经全部告诉我了,真的是难为你了。”吴用满是沟壑的双手,抚摸着项彻的脸颊,满是宠爱的笑着说道。
“那师祖,你知道清风那个家伙现在去那里了吗?”项彻一听,自然知道现在自己的一切,早就被宗内探知,便也没有任何的矫情,直接问道,对于当年的往事,项彻恐怕是此生难忘。
“清风那个小子啊,就是我也有几年没有见他了,似乎是在外面历练那。”吴用师祖一脸笑意的看着项彻说道。“怎么,清风这小子和你有什么过节。”
“哼,就是他,当初彻儿年幼,想要拜师天玄宗,却是被他拒之门外,而且还被打伤,彻儿自然要找他报仇。”回忆起当年往事,项彻一脸愤怒的说道。
“他可是内门弟子,听说完成这次历练,突破破凡之境,就要成为核心弟子了,你找他报仇,恐怕遥遥无期啊。”吴用师祖一脸戏谑的说道。
“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努力修炼,别人一份工,我下十分工,或许现在不行,但是一年之后哦,两年之后,三年之后,十年之后,我项彻绝对不会放弃的。”项彻坚决的说道。
“好,好,有志气,有傲骨,不愧是我吴用的徒孙。”吴用师祖抚摸着自己洁白胡须,拍掌笑道。“彻儿,你和清风的恩怨,我这个老家伙不会插手,一切都看你自己的了,不过自今天开始,你也是入了宗内一些的人的眼了,以后修炼之路,却是凶险不少啊。”
“彻儿不怕。”项彻倔强的道。
“好孩子,现在不单单是宗内的一些老家伙,就是年青一代的弟子,自今天你渡劫之后也会重视你的,你的身份也隐藏不住了。以后你就换回你的本命,项彻。”
“彻儿知道了。”
“恩,现在天玄宗,万千弟子里,一百内门弟子,十二核心弟子,没有一个不在注视着你,就是玄素师兄的弟子和孙子,史柯和周逸也都在看着你,更别论,刑堂孟长老弟子绝心,玲珑峰主弟子龙月,都盯着你。”吴用看着项彻有些呆滞的模样,笑着说道。
“为什么啊”这一次就连项彻也不明白了,自己不过是一个刚刚突破,凝练神魂的小修士,不要说什么核心弟子,就是内门弟子,也是拍马不及啊。
“虽然现在你只是刚刚凝练神魂,但你是项鼎的儿子,身上流着项家的血脉,这一点足够你让整个的天玄宗瞩目。”吴用的语气有些冰冷的说道。
“因为我的父亲。”项彻眼神神采之后,顿时黯淡下来,看着吴用师祖,欲言又止。
“傻孩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许多事看淡了,也就没那么伤心了。当年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了。”看着项彻如此模样,哪会不知道项彻心中所想,开口说道。
“你父亲项鼎和你一样,大约也就是这个年纪,来到了西部南岭,来到了天玄宗。当年你的父亲,在宗门大会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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