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老八爬了起来,说:“我进去了。”
怀里一下子空落落的,让我顿觉万分惆怅。
我知道:老八之所以突然逃走了,是因为她动了情,害怕害了我。
男女之间一旦动了情,就会忘乎所以,什么灾祸呀,死亡呀,都会被甩之脑后,也许,这就是“爱情价更高”吧。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感情,不然,我会冲进里屋,告诉老八:我说的“马上疯”全是一派胡言。我会和老八云山雾雨,一夜。
我把思绪拉到长命锁上。
长命锁的遗失,确实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假若是小偷进了宅,不可能只拿走一把不值钱的长命锁。
假若是村长罗圈腿和胖冬瓜偷走了长命锁,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呀。罗圈腿和胖冬瓜多年来,一直见我把长命锁挂在脖子上,假若他俩想“偷”,早就应该下手了。
假若是小寡妇偷走了长命锁,也没个理由嘛。以我对小寡妇的了解,她不是一个贪财的人,更不是一个品行不端的人。
我思来想去,越琢磨越糊涂。
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突然,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
“小郎,快起床呀,太阳都晒破屁股了!”胖冬瓜在门外大声喊道。
我皱着眉头,不悦地想:这个胖冬瓜真扫兴,把我的磕睡都赶跑了。
我懒懒地爬了起来,打开门,问:“大姐,有事吗?”
胖冬瓜往屋里瞅了一眼,问:“你女朋友还没起床?”
我不耐烦地回答:“起这么早干嘛,又没火要救。”
胖冬瓜嘻嘻一笑,小声问:“小郎呀,昨晚是跟女朋友睡在一起吧?嘻嘻…不用问,肯定是睡在一起了。喂,昨晚你干了几次?我看不下三次吧,不然,咋会一觉睡到这个时辰呢。”
我见胖冬瓜一副暧昧的神情,不觉有些恶心了。我冷冷地说:“大姐,我昨晚只干了一次。”
“谁信呢。”胖冬瓜瞅着我胯里,幽幽地问:“小郎呀,我是过来人,懂得这些男女之间的事儿。你要是只干了一次呀,现在那玩艺会不安生的。”
我不愿意和胖冬瓜谈这些无聊的话题,就问:“您找我有事吗?”
“有事,当然有事啦。”胖冬瓜神秘地说:“我告诉你一件大好事,镇上那个收破烂的蒜头鼻来了,扬言要收长命锁,出一千元钱呢。我想起来,你有一把长命锁,赶紧找出来,拿去换一千元钱。”
我一惊,问:“现在几点钟了?”
胖冬瓜嘻嘻一笑,说:“都九点多钟了,你看,太阳老高了。”
“啊!九点多了。”我大吃一惊。想不到我睡得这么死,差点就误了事。
我得去看看,孙小二是不是跟随在蒜头鼻后面。
我知道:孙小二这个人有时大大咧咧的,满不在乎,他要是没把这个事当回事,那我就要蚀财了。
蒜头鼻是个生意人,他会拿以前收的长命锁来糊弄我,让我破一笔财。这种冤枉事我可不想干。
胖冬瓜说:“小郎呀,你那把长命锁,也不是值钱的玩艺,快找出来,换一千元钱。”
我撇撇嘴,说:“我的那把长命锁好几年没戴了,也不知道放到哪儿去了。”
“你快找找嘛,不换白不换。唉!我真后悔呀,咋就没买几把长命锁呢。”胖冬瓜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现在到哪儿去找呀,再说了,那是我爷爷送给我的东西,拿去换钱,不太合适吧。”我说。
胖冬瓜撇撇嘴说:“小郎,我可是把这个信息告诉你了,换不换是你的事了。”
“谢谢大姐。”我客气地说。
胖冬瓜跑来告诉我,长命锁能卖一千元钱,这说明长命锁不在胖冬瓜手里。
胖冬瓜扭身走了。
我跑了出去。
蒜头鼻在村头的大柳树下,一个劲地吆喝着:“有长命锁的拿来卖罗,一千元钱一把。”
我见不少村民,拿着弹子锁跑到蒜头鼻那里,嚷着要卖钱。
蒜头鼻叫嚷着:“我只要长命锁,就是小孩挂在脖子上的那种锁。”
我四处一打量,见孙小二在一堵院墙后,探头探脑地朝这儿望着,手里拿着那柄俄罗斯望远镜,只要有一个村民来卖破烂,孙小二就会抬起望远镜,仔细地观察着。
我彻底放心了,看来,孙小二还是靠得住的。
我装作散步,踱到蒜头鼻的身旁。问:“收到长命锁了吗?”
蒜头鼻失望地摇摇头,说:“长命锁连影儿也没见到,弹子锁倒是见了十几把,奶奶的,村民拿弹子锁来蒙我,真是太好笑了。”
我小声说:“您不能老是呆在这儿嘛,要挑着担子在村子里转转嘛,不然,有些人不知道呀。”
蒜头鼻也想发一笔财,他听从了我的建议,挑起担子,大声吆喝着:“收长命锁罗,一千元一把,当场付钱罗!”
蒜头鼻够卖命的了,他绕着村子走了三圈,搞得家家户户都知道:长命锁值钱了。
我肚子咕咕叫了起来,这时,才想起还没吃早饭呢。
我回了家,一看,老八已经起床了,正坐在桌子上吃早饭呢。
“哎呀,老八,你起床了,哇噻!早饭都做好了呀。”我欣喜地说。
“不是我做的早饭。”老八嘻嘻一笑,朝厨房里呶了呶嘴。
我扭头一看,小寡妇边解着围裙,边从厨房里走出来。
原来是小寡妇做的早饭呀。
我不好意思地打着招呼:“苗苗,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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