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怎么会让你摆布一生…”兰芷瑶苦笑道:“子渊都知道了吧?毕竟你那么聪明,只要露出一点点马脚…所以你烧了归德侯府, 让别人以为我死了, 再把我带到这里严刑拷打…”
“子渊想知道什么?其实可以直接问我,毕竟我那么爱你…”
兰芷瑶看着离自己几步远再不肯靠近的男子,一袭白衣, 不染纤尘,真是讽刺,突然激动道:“哈哈哈…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大楚第一美男!第一君子!竟然联合前朝余孽,谋朝篡位!”
“闭嘴!”崔袁破口而出,转身背着对方。
“哈哈哈,要不然你以为你的皇位怎么来的!”兰芷瑶幽幽道,“你用我博得太后欢心,原本是想要再谋一块封地的,可惜太后那个老女人多狠啊,都能弄死自己的亲生女儿,怎么会对我这个冒牌货好…所以你让我毒死了她,嫁祸给皇后,弄残太子,再挑拨晋王造反,最后从天而降救驾有功,让仁德帝那个蠢货后继无人不得不禅位于你…”
“然后你竟然要封余孽的女儿为后!哈哈哈!那我算什么!我算什么!所以我早一步弄死了她…”
崔袁紧紧握着双手…没错,全都没错,这就是他最初的计划…
“可是为什么,她都死了…而我还是贵妃…”兰芷瑶痛哭起来,泪水混着血水,洗刷着她的脸庞,和伤口的疼痛比起来,更痛的是她的心…爱而不得的心…
一炷香,两炷香,缩在角落里老鼠又开始探头探脑。
崔袁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是又怎样,那是上辈子,而不是这辈子的他。
不一样了,这辈子被他找到的是白湄,而不是眼前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
见兰芷瑶神志不清,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东西,崔袁拂袖离开牢房,对外面的守卫吩咐道:“找个郎中,换个干净的屋子。”
守卫诧异抬头,刚才他可是一点力气都没留啊。
“没事就让她睡着,谁也不许探望!”崔袁继续道。
“属下遵命!”守卫拱手高声道,目送崔袁离去,等人走了,才琢磨着用哪种药,能让人整日昏昏欲睡。
东宫大宴后,幽州城安静了下来,毕竟搞事的晋王被禁足,薛贵妃正失宠。
日子不急不缓,从深秋到初冬,白湄衣柜里的衣服全部换了一批,就连配饰也重新配套。院子翻修完毕,加上打通的院子,风华苑占地面积仅次于崔袁所在的主院,继承了精致的风格,院子雕梁画栋,奇花异草,令人眼花缭乱。
没想到十一月的时候,仁德帝病倒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一点预兆,仁德帝上了年纪,经常头疼脑痛,为此太医院还被发落过两名太医。
只是众人没想到,病的如此突然,前些日子还传言宠幸了一个宫女,今日就卧床不起了。
白湄那时正巧在仁寿宫陪太后,听到消息立马和太后赶了过去。见太后脚下生风的步伐,白湄心叹,儿子才是她最重要的人。
养心殿中,仁德帝躺在塌上,已经转醒,正闭目养神,旁边围着一群人哭哭啼啼,皇后,薛贵妃等人都在。
见仁德帝脸色不好,太医壮着胆子劝道:“陛下忙于国事,积郁成疾,最需要的是静养,各位娘娘…”
被一提点,皇后率先反应过,瞪了其他人一眼,低声道:“安静!”
见众人止住哭声,这才用帕子给仁德帝擦额头上的冷汗,面露担忧,这是大楚的君王,太子的父亲,她的夫君,怎能不担心。
“太后驾到!”
话还未落,就见太后匆匆进殿,头发微乱,长乐郡主在身后护着。
“仁儿!”太后一把挤开皇后,抓住仁德帝的右手,担忧道:“我的仁儿,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病了?”
仁德帝掀开眼皮,看着眼前满脸担忧的女人,胸口越发绞痛,不得不大口喘着气。
“陛下!”太后惊慌失色,转头寻找太医,“太医,快给陛下看看!”
太医赶紧挤进去,给仁德帝顺气,然后重新把脉,凝重道:“陛下气火攻心,受不得刺激,需要静养!”
太后还想再问,就被仁德帝挥手打断了。
“你们退下,太后留下。”
皇后薛贵妃几人自然不甘心,不过见仁德帝一脸决绝,也不敢放肆,安静退出大殿。
白湄跟在人后,回头看一下,就对上仁德帝复杂晦涩的眼神。
“长乐郡主。”荣华公主催了一句,白湄回神,转身跟上。
最后离开的喜总管亲自把着门,任何人不得靠近。
殿内。
太后哪里想到为何只留下她一人,一心扑在儿子身上,嘘寒问暖。
“朕今日见到瞿太医了。”仁德帝开口。
太后心一跳,继续说道:“见哪个太医都会让你静养的,朝中那么多大臣,陛下何必亲事亲为。”
“瞿太医说,当年长平是失足摔倒,根本就不是什么伤心过度!”仁德帝高声道,紧紧拉着太后的手,颤抖着问:“母后,你来说!”
“仁儿!”太后着急解释,“根本就没什么失足,母后当然也在场,难道你宁愿相信一个太医,也不肯相信母后?”说着默默垂泪,满脸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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