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铄:“......”他怎么听着牙发酸。
余下的话也不问了,留下一句我回来再找你喝酒,跑得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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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妤醒来后,得知刘氏要和她一块儿见管事,梳洗后来到正房的三间抱厦,开始首回接触侯府后宅那些琐碎事。
刘氏还真一点儿都没有藏私,一样一样让管事当着她面解释明白,大大小小开支全都如数报上来。
她听过一回后,其实也就心中有数了。
不过她没有要接掌事务的心,在刘氏想要准话的时候,打哈哈给揭了过去,说再多跟着学了再说。
刘氏无可奈何,只能暂先作罢,梓妤就找了许嘉清再一块儿做木头人,期间又见许嘉恒来给威武侯请安,打了一个招呼。
到中午的时候,梓妤听绿茵来说,门房收到了武安伯府送来的贴,是武安伯老夫人要来见她。
“她倒是个心急的,昨儿才有人给她出主意,她今儿就巴巴送贴子来了。上回卫国公府的事情,她还真没吃着教训?”
居然还敢轻信身边人乱出主意,真的想从她这儿走门路。
绿茵掩嘴不屑道:“不知自己几两重,听到是侯府想邀请姨太太过来吃您的生辰宴,自然坐不住,拎不清谁才是主谁才是次了。”
即便和武安伯府要有联系,那也是跟姨太太,轮得到她来乱蹦跶。
梓妤笑笑,没有再说这件事,而是发现小东西不在屋里:“小家伙飞哪儿玩了?”
“估计在院子里透气吧,它现在算熟悉路了,府里的侍卫多半认得它,也没人会为难它。”
那就随它瞎跑吧。
到用饭的时候,小东西终于回来了,见到她亲亲热热飞上来,张嘴却是喵了一声。
梓妤抓着筷子的手一顿,然而它没有再发出来喵叫,是大喊:“小鱼,饿了,饿了。”
要吃食儿了。
梓妤全当自己是幻听,绿茵给它抓了瓜子干果,让它就站在桌子自己磕着吃。
好好的一只鹦鹉,也不能去学猫叫吧。
等到晚上许嘉玄回来,他到屏风后换衣裳,梓妤就站在外头跟他说话:“我准备请姨太太过府坐坐,你觉得呢?”
姨太太?
许嘉玄系腰带的手停了一下,想到能让她这样称呼的人,说:“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他姨母自打父亲要娶继母后,就一直避着他和许家人。
“是母亲的姐妹,是你亲姨母,来往走动不是应该的吗?”
话是没有错。
许嘉玄说:“我让人给送贴子过去。”
“后宅的事,哪要你的名贴,只要你觉得可以,我送我的过去就是。”
许嘉玄没多想,从屏风探出手来,将她拉了进去,一下就抵在墙上低头吻她。把她亲得气喘吁吁,才轻轻去咬她耳朵:“姨母不一定会来,若是不来,你也别往心里去。”她可能只是想跟他有关系的人走近,怕她会失望请不来人。
梓妤很笃定地说:“姨母肯定会来的。”
***
皇城,东宫。
南镇抚司的莫千户在给太子禀报近日调查的事情:“那太监屋里有十来锭官银,成色极新,像是从库里刚出来不久的,和上回攀咬首辅的孙侍郎家里搜出来的一样,两人可能有着联系。再多的,属下这边暂时查不清。”
可是孙侍郎已斩,后面的线索其实就都断了,所以这些银子孙侍郎给过谁再流入宫的,就无从查起。
太子闻言轻轻点头:“上次死在许嘉玄手里那个太监,是哪边人?”
“许嘉玄在查,属下也在查,暂时也没有新的近展。”
“许嘉玄还在查?”
莫千户说:“是。”
太子便沉默了下去,挥挥手让他退下,心中琢磨着许嘉玄是什么意思。那场火确实是生得意外,大火中他险些也昏迷过去,但他后来清醒就将计就计,磕了头想把梓妤逼出来,另一方面就是想逼出放火的人。
只有他受伤,才能更彻底的调查起因,能揪出潜在东宫的牛鬼蛇神。人倒是揪出来了,最终却什么线索也没有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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