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铺子里卖假东西的骗子了,她们收了这些盒子瓶子,最爱趁人多店家注意不到的时候,专找你们这种不懂行的贵公子骗。”
但居然骗到锦衣卫同知身上,当时他是做贼一样溜进店的吗?不然怎么会被人盯上!
梓妤在他发青的脸色中用茶水湿了帕子把嘴儿抹掉。也不知道什么做的,还带着一股的墨汁和浆糊味儿。
许嘉玄在这当口黑着脸站了起来。
“你这会再去,人家估计都跑出城了!”
梓妤喊住他,真是......让人好气又好笑。
这好几个盒子,搞不好就砸了近百俩进去。
这么想着,梓妤又心疼那些银子,最后还是气笑了。
许嘉玄僵硬着转身,耳边回响着她前晚骂自己的话——他不可一世。现在看看,他做的都是蠢事!
他闭了闭眼,再度坐回到她身边,沉默片刻后说:“翠红的事情,是我错了,你若还是生气,我也不知怎么让你消气。但往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说完,他心里又生一股焦躁,忍不住再度站起来,那双腿不受控制往外走,余光却扫到梓妤神色淡淡地看着他,那眼神冷静得跟看不相关的人一样。
他脚步一顿,猛地转身,三两步走到她跟前握着她肩头就将人压在了炕上,抱着她埋首在她脖间。
“梓妤,你还愿意再给我缝新衣吗?”
他一直以为,谁人做他的妻子都该一样,可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其实对陈家的这个表姑娘上心了。
他总能在无意间就感受到她给到的温暖,他贪恋这种感觉,是他一直在对她予取予求。
梓妤以为他这别扭性子真的没救了,结果他又跑回来了。
还问她愿不愿意再给他缝新衣.....她手轻轻去圈住他的腰,说:“就怕以后你还气我,气得我要跟你割袍断义。”
“我们是夫妻又不是兄弟,哪来的割袍断义,要不你多缝几件,割不完。”
“怎么不美死你?”
把她当绣娘了不成,这是在认错吗?
他很厚着脸皮地抬头,蹭到她唇上来:“小鱼就能美死人,我就是中了你美人计。”
梓妤被堵了唇,一句花言巧语骂不出来,只能拿手锤他肩头。很快,手也被他抓住按在身侧,让她不能分心,只能与他唇舌缠绵。
外头都要摆饭了,李妈妈半天没听到动静,就想着进去喊一声,哪里知道看到自家世子爷把人按在炕上亲。那个火辣,李妈妈没忍住哎哟一声,忙捂上眼退出去。
梓妤听到声响回神,气喘吁吁用力推开他,睨他一眼。却不知道这会自己媚眼如丝,让许嘉玄恨不得再扑上去。
梓妤叫小丫鬟打了水净过面才出去用饭,许嘉玄早已经气定神闲坐在圆桌边,待她坐下来后,在李妈妈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的吃惊样子中给她布菜,她跟前的小碟子都堆得冒了尖。
晚上,许嘉玄心满意足将人搂在怀里躺下,越回想前天的自己,越觉得是犯蠢。其实,两人间相处真的很简单,她要的也简单。
次日早朝,许嘉玄要上朝,见梓妤睡得香甜,便悄声起床没有惊醒她。
穿衣的时候,看到那个绣着猴子的香囊,伸手将它戴到腰间,精神抖擞进了宫。
今日平王世子也在,明德帝为贪墨赈灾款一事当朝发落了地方官员,满场官员大气都不敢喘,就怕火还要烧到自己身上。
等散了朝,许嘉玄回北镇抚司,半道就遇上如今跟自己平级的周锦成。
周锦成一脸郁色,许嘉玄想到他上回挑拨自己跟陈家的事,无声冷笑。在经过他的时候,正好想到倒告他一把的落跑发妻,到现在也没抓到人,手不自觉就轻轻弹了弹腰间的香囊。
果然家有贤妻很重要。
小鱼再生气,也不会跟外人来迫害自己。
方景铄回京歇休那么两日就要回卫所,离开前特意到北镇抚去问许嘉玄昨儿哄得娇妻消气没有,不想一眼先看到他腰间别致的香囊。
看到上面绣着只猴儿就又乐了,他不是最讨厌猴的嘛,居然还戴这玩意,就指着说:“这猴儿还绣得挺别致。”
许嘉玄冷冷扫他一眼:“你嫂夫人绣的,自然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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