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送青柳欲仙欲死了几次,他也又享受了两回,这才撤去功力,翻身躺下,
轻轻拍了拍她,笑道:「来吧,还照从前那样便是。」
青柳拿起绣帕,擦擦颈窝乳心的汗泽,娇喘咻咻侧卧在他腹上,握住湿淋淋
滑熘熘的那条棒儿,心里百转千回,禁不住幽幽道:「行安,妈妈那里有药,你
若实在担心,我去要些过来,事后倒进里头,仔细洗过,不会……留下后患的。
你总这么忍着,我心里不快活。」
行安轻柔拨弄着她披散在他肚腹上的万千青丝,柔声道:「这便是你不懂了
,我就偏喜欢看你为我吹奏一曲,将我一腔燥动,吃进肚子化得干干净净。若不
是为了叫你也痛快,不至于我独个享乐,你都不必再练那什么含坠子的功夫。」
她将信将疑地抬头看他,指尖轻轻拨弄着柔软双唇,「真的么?」
「算算我来你这里也有十几次了吧,」
行安将拇指探入她唇缝,轻轻压住舌尖,旋转抚弄,笑道,「除了破瓜那次
,哪回不是叫你吃顿好的?」
青柳乖乖含住拇指吮了几下,嗯嗯呻吟两声撒了个娇,这才理顺心情,俯首
吻住他绷紧腹肌,将舌尖先在肚脐里转了一转,跟着才一路吻下,挪着身子用浑
圆shuāng_rǔ压住他大腿,一边上下磨蹭,一边拨开长发,舌尖打着小旋,将昂扬ròu_bàng
再次寸寸纳入口中。
不过这次不比前回,不再是为了暖棒润茎,那纤纤玉指托着春袋不住抚弄同
时,樱桃小口也吸成一个外紧中松内有舌根抵住的软嫩长袋,修长脖颈不住上下
摇晃,转成了只为吃下满嘴涩腥的功夫。
行安此时已经颇为满足,不忍看青柳强打精神一直费力,抚着她脑后发丝,
闭目将会阴收紧,丝丝滋味聚往阳根。
私会十余次,这根棒儿青柳却含过不下五十遭,一嘴阳精也吃了起码小三十
顿,口中玉茎与他喘息之声即便是细小变化也都心如明镜清清楚楚。
舔吸一阵,感觉菰头已经膨胀到有几分塞喉,她娇喘爬起,换个位置,手指
沾了些垂流津唾,稍稍往行安臀眼里刺入寸许,同时红唇一抿,粉颈半抬,嗯呜
吞到最深处,将吃饭用的腔口,也含泪撑粗几分,裹着guī_tóu以吞咽嫩肌不住伺候。
行安呻吟一声,拂过她长发的手一紧,攥住了如云青丝。
青柳心中一喜,卖力吞咽吸吮几下,一觉guī_tóu跳动,舌根抵住ròu_bàng便向后一
撤,只用樱唇夹着伞状肉棱,如孩儿吃奶一般,将一股股pēn_shè而出的浓精吮进嘴
里,香舌一卷,喉头滚动,一口口咽了下去。
将唾液连着精浆统统吞咽干净后,她吮紧面颊,牢牢裹住肉茎前端,仔细用
上腭舌面配合,把guī_tóu四面八方包住,缓缓前后移动。
刚出精后的肉菰头最受用的就是那须臾嘬吸,就算行安武功高强,这种钻心
入骨的酸麻一样叫他爽快得轻哼出声,腰臀上挺,把半软不硬的棒儿往檀口深处
耸了一耸。
青柳知道他快活,心里喜滋滋就跟化了一片砂糖似的,唇角含笑缓缓吐出阳
物,贴着面颊仔细舔净上头残余,扯过帕子,跪坐在他腿间,低眉顺眼为他擦拭。
「青青,那个唐行晁若是再来烦你,我替你杀了他吧?」
青柳心里一惊,吓得帕子都掉在了阳物上,像个红艳艳的盖头。
她忙将盖头一掀,细细擦干yīn_máo中沾湿的秽物,一想到那是自己流出来的淫
汁,她面上还有些发烧,擦了一会儿,才轻声道:「行安,我虽沦落风尘,可自
小在这儿长大,除了你,闺房也没进过别的客人,我不懂外头江湖人的规矩。我
就是……一听打打杀杀的事,会害怕。」
「可那小子在唐门就有些飞扬跋扈,今年新升了巡检副管事,总让他来烦你
,一次两次你挡得住,可他要是性子上来,硬闯呢?你为了等我,偏居在这小院
里,他功夫也挺不错,真要摸进来,强行奸污了你,他只当是个欢场婊子,得逞
就走,你呢?会怎么做?」
青柳低下头,突的打了个寒颤。
她无法想象自己被其他人剥光衣裙按在床上动弹不得欺凌羞辱的样子,若是
进到她身子里的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她宁愿去死。
她樱唇微微颤动,没想好该说什么。
她一个青楼歌妓,还已不是清倌儿,若说为谁殉节,岂不成了笑话?她头一
次如此愤恨自己的出身,害她连表明心迹也无话可说。
可转念一想,若不是在此做了歌妓,又有什么机会认识行安呢?她心里正百
转千回着,行安又开口道:「所以,我为你杀了他,如何?这总好过叫他害死你。」
「可你不也说了,他功夫挺不错。」
青柳壮着胆子小声说道,「他还是唐门的巡检副管事,杀了他,岂不是害了
你。我不要。」
「我要杀他,不会比踩死只耗子更难。」
行安懒懒躺在那儿,一双眸子亮得令人心悸,「这你大可不必担心。此外,
我也另有想杀他的理由,只是稍显不足,想从你这儿凑个数。」
「杀人终归不好,造孽。」
青柳还是摇头,看他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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