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眼前天旋地转,一声娇呼才喊出口,就觉下体一热,yīn_mén一酸,膣内一
胀,一条硬邦邦的好棒儿已狠煞煞冲了进来,顶得她双眼发花,宫口酥颤,白白
的腿儿一盘,缠着他腰先泄了一小遭,嘴里美美叫一声:「啊哟……可、可快活
死我了……」
饶是她苦心研习青楼秘技,整日缩阴收肛勤练不辍,一条九曲羊肠的腴软腔
子无处不可使力吸吮,却抵不住心中痴情汹涌,万般手段都抛到脑后,只晓得握
住他撑在自己肋侧的健壮手臂,高举双足在他肩头,昂臀迎凑,随着那次次冲击
哀哀娇啼。
行安捧住她脚掌放到胸前,低头一吻,缓抽几下,跟着雄躯前压,将她雪股
一字分开,劲瘦臀肌勐地一绷,唧唧一通勐耸。
青柳呜咽一声,十根纤巧足趾悬空一握,踩在他肩前,雪嫩娇躯向上一拱,
彻底美醉了魂儿。
「行安……我的亲亲公子……」
星眸朦胧,她捧住行安面颊,娇声道,「人家……人家也想让你快活……你
且让……切让我缓缓。」
行安知道她已爽利过了,便笑吟吟止住巧活儿,只在那油润穴口深入浅出缓
缓磨弄,掌心压着她笼了层薄汗的香乳,只是轻柔握住。
这便是青柳最爱他的地方之一。
他虽人在妓馆,却从未将她当作泄欲的玩物,不仅引导着她尝到了身为女人
的极乐,还让她打心底有种被爱怜的感觉。
她沦落风尘,从无奈到绝望,从绝望到认命,从认命到拼命,心中百转千回
,却未有一时半刻想过,自己还能得到这种如奢望般的怜爱。
即便他选上自己可能不过是因为青柳这个花名,即便他的温柔眼波看的可能
是回忆中另一个女人,即便他不曾提起过将她赎身带走,更不曾有过什么山盟海
誓,可她依旧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甚至是为他去死。
「青青,缓过了么?」
他俯身一吻,将她微凉舌尖辗转吮热,轻笑道,「我可是等不及了。」
她噙着一丝醉人笑意略略颔首,双足放下,分在他雄躯两侧,腻声道:「本
就该是奴家好好服侍你,偏偏你老爱先把人弄得神魂颠倒,叫奴家力气都少了七
分。」
「只是三分就如此销魂,十成十,我那里禁受得住。」
行安笑道,将染满汁液的阳物缓缓塞入,直至尽根,连两人的毛发都彼此贴
合,恍若一团。
青柳深吸几口长气,白馥馥的肚子勐地一收,绷如琴弦,两瓣浑圆臀峰也随
之内合一处,将湿津津的腚沟夹成深缝一条。
当即,那深埋在蜜香洞天中的一条活龙就被直挺挺擒住,四面八方无数层层
迭迭的纹路一齐收紧,原本被抵着的花心向后退了半寸,登时便把guī_tóu都吮得胀
大几分。
紧接着,青柳急促娇喘,那白嫩肚皮也好似风吹湖面,一浪一浪荡漾不停。
与此同时,那无数收紧的嫩肉也跟着蠕动起来。
寻常女子泄身之际,花穴往往会如儿口吮奶,裹着yáng_jù咂咂吸唆。
而此刻青柳苦练出的羊肠曲径,便似七八张儿口往来交替,他的宝贝浸在里
头一动也不必动,就能将阵阵快活浪头迭浪头,转眼之间通体酥麻,舒服到粗喘
出声。
「行安,你快活么?」
青柳自下上挺,贴在他伏低身躯上,姿态颇为费力,仍忍不住气喘吁吁问道。
行安点点头,吻她一下,道:「你这‘内家’功夫,真是越发精纯了。」
「只要你快活,我每日都练。」
她心中窃喜,跟着屏息凝神,蹙眉闭目,拿出更大力气,一下下咂吸着体内
硬物。
如此摩擦,她的嫩肉其实也有痒处被搔,前后挪动的花芯更是一次次主动撞
上龟首梭头,男女交合,阴阳相嵌,恰好便顶在她那环形淫窝当中的小小凹陷之
处,不几十合,便又蜜出如泉,几欲登仙。
无奈天下女子皆有个要命之处,男人到了兴头最高之时,会自然而然狂冲勐
撞,不自觉生出一股没来由的力气,可这些娇怯怯的姑娘,到了阴津潺潺蜜壶酥
麻之际,就会腰酸腿软,非得再到泄身之际,才能重新拾起满身的劲儿,将男人
好好缠住。
于是青柳越动身子越软,动着动着腰上一酸,一时没挺住,向下沉了一沉。
她这一沉腰,那根耸在深处正恣意享受的粗大yáng_jù即刻向外滑了几寸。
龟棱勾着层迭嫩肉便是一刮,刮得她哎哟一声,连尿口都酸软欲化,两脚一
蹬,呜呜哼着倒下去,又泄了一遭。
她颇为失落,狠狠咬住朱唇,小手轻轻捏着行安rǔ_tóu,拨弄几下,细声道:
「我真没用,又先……先顾着自个儿丢了。」
行安方才其实也到了精关大开的时候,那股舒畅让阳物都已抖了起来,不过
他内功深厚,又是固本培元的路子,销魂噬骨的滋味尝完,照样可以运起内息锁
阳不出,一通云雨下来,可以尽兴多次,还不必担心错手留下子嗣。
个中关窍,自然没有向青柳解释的必要,行安还照过往那样,将她按回榻上
,压着她此刻香汗津津格外滑腻的身子,又款款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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