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我可帮你处理。”
他看向谢庭星。
阴寒如冰的声音掠过耳畔,森冷视线同时调转过来,谢庭星头皮一麻。
陇青复指着谢庭星:“他是谁?”
禾佑文:“谢二的弟弟。”
“哦?谢二的弟弟?楚家那个男妻?”陇青复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唇角勾出一抹笑纹,缓步朝前走。
谢庭星感觉十分不对劲,单腿往后跳:“你你你你别过来!”
禾佑文也不大高兴,站到陇青复面前:“我的猎物,我自己搞,用不着你帮忙!”
“所以——”陇青复低眉淡笑,拉长声音,“你要杀了他?”
禾佑文愣住了。
面色犹豫。
到底十来岁的孩子,会闯祸,会冲动,会打架,恨意飙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敢干,但真手杀人……
“小孩子就是胆小,还是我来吧。”
陇青复慢条斯理袖子,动作和话音一样从容:“能跟你杠成这样,这小孩大概知道你很多秘密,事情不处理好,是会出问题的。”
谢庭星掌心渗汗,嘴里也有些干。
跟禾佑文那个假把式不一样,他看得出来,这人是认真的,是真的会动手杀人的!他敢设计自投罗网,撞上去被小胖子扣住,是笃定小胖子不敢怎么样了他,但眼前这个——
太危险!
谢庭星看起来自高自大,拽得能上天,实则精乖的很,知道事情不对,立刻用力打手势催促跟着的人们快点过来。
你们舅少爷要被人摁死了啊!
还不马不停蹄滚过来!
等着被家里楚大少收拾问罪么!
护卫们自然不敢怠慢,所有人以舅少爷为圆心靠拢,只一个,在头领眼色示意中飞身离开,返回给主子报信去了。
……
漆黑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眼睛在这里完全失去了作用,睁眼闭眼没什么区别。
“啊——”
戚萤飞几乎是意识一恢复,就吓得尖叫出声。
“嘘——安静点,没事的,乖啊小姑娘——”
黑暗中看不到对方,只感觉有双柔软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有些凉,也不似她的光滑,但掌心温热,很有力,安抚意味很明显。
戚萤飞顿了顿,对方是个——:“小姐姐?”
“可不是小姐姐的年纪了,我姓沈,家中行三,小姑娘若是不介意,可唤我一声三娘。”
沈三娘醒的只比戚萤飞早一点,醒来时也是害怕的,手脚被绑缚捆在柱子上动弹不得,也哪哪都看不见,怎会不慌?但她立刻意识到,有人和她一起。
她坐在地上,脚上绑了铁链,背靠着柱子,双手绑在后面,她能感觉到对方和她一样,背靠背绑在柱子上,她能摸到对方的衣衫,滑软似水,是上好的绸缎,只有有钱人家的小姑娘才这样穿。
果然人醒了一喊,嗓子嫩生生,就是个小姑娘。
所以她才好直接去握人家的手。
一个人在暗室里,几乎能被恐惧情绪逼疯,两个人彼此依靠,彼此支撑,反而能成为彼此的力量,戚萤飞顿了顿,心跳缓下来,渐渐的也没那么害怕了。
理智一回归,她就注意到了一个问题:“姓沈……三娘……三娘是谢二哥哥铺子里的人?”
沈三娘这下意外了:“你怎么知道?”
戚萤飞:“我哥哥是戚文海。”
家里做生意,哥哥和谢庭月走的近,每天都具体忙什么她不知道,但这别人怎么抢都抢不到的蓝盈布,哥哥厚着脸皮帮她抢到了足足两匹,沈三娘的名字,自也听说过,小姑娘聪明,冲着方向一猜,还真猜对了。
沈三娘也就猜到了:“你是戚萤飞!”
戚文海的嫡亲妹妹,只有这一个。
一起落难的不算是全然没关系的陌生人,戚萤飞咬着唇,将沈三娘的手握的更紧,好像害怕一放开就会发生什么事:“谁……绑我们来的?为,为什么?”
这样的事她不只遇到过一次,上一次是禾元奇,那人摸了她,逼着她看很恶心的事……
小姑娘害怕,抖得不行。
沈三娘的声音久久才传出,带着叹息:“一个你,一个我,戚家生意和谢家的蓝盈布,大概是买卖上的事?”
她只在染坊负责染布,并不负责做生意,可人长了年纪,总要多几个心眼,外面的事多多少少知道些,可小姑娘抖的……也太厉害些。
略想想,她就想起主家梅宴上发生的事。
禾元奇闯进去大放厥词,整个京城都传遍了,具体事实如何不清楚,但她知道,小姑娘一定遭过对方的欺负。
沈三娘忍不住在心中骂禾元奇不是个东西,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对个小姑娘下手,真是脏了心烂了肺!
一回不够,这禾家人又来第二回 ,全都是一路货色,下三滥的人品!
“乖啊,不怕,有我陪着你呢,绝不让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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