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我要给叔叔报仇,我要杀了你!”
谢庭星没理会对方这种‘你哥哥杀了我叔叔,所以我要杀了你报仇’的奇葩心理,也没去分辨当时的事实,只呵呵冷笑:“你怕不是在为你叔叔报仇,是为你自己那点儿可怜的心思报仇吧。”
“你不报仇,就承认了和你叔叔只是淡淡一场亲情,没什么特别,你报仇,就证明他是你的一切,你也是他的一切,强行握住这份‘亲情’,用极端行为证明它的存在,可惜假的就是假的,说个谎骗自己,也成不了真的。你禾佑文就是个没人真心疼爱真心喜欢的孩子!”
禾佑文大吼:“你闭嘴!你不懂!”
谢庭星:“是啊,我这不懂亲情,没有亲情怜爱的孩子,知道我哥哥的所有事,我哥哥会管着我用钱,不让我乱花,但我就是擦破一点油皮,他也会大惊小怪,非要带着我看大夫,你呢?你叔叔禾元奇干过的事,你知道多少?”
禾佑文:“我全都知道!”
“一般的吃饭睡觉就没意思了,”谢庭星眸底微闪,有暗芒滑过,“他掳人害人的事,你知道?”
禾佑文目光闪烁。
谢庭星大声嘲笑:“所以是不知道了?你叔叔在梅宴大发厥词,自己都把掳人家小姑娘的事说了,所有人都听说了,你竟然还不知道?”
“我知道!”禾佑文是个极要面子的小胖子,跟谢庭星素来有仇,经不得他激,立刻道,“我不但知道那个,还知道别的!”
谢庭星鼻孔朝天,一副‘我不相信,你随便吹’的样子:“比如——”
禾佑文只好放个狠招:“他死前又安排掳了人!”
谢庭星双目一振。
他这次来,自己的仇肯定是要报的,顺便,哥哥的忙也要帮。
如果方向没错,他至少要钓出点信息,现下果然!
“哟,这回厉害了?失敬失敬,”谢庭星宁心静气,表面做出不相信的样子,嘲笑对方,“你是不是还知道具体步骤,让谁干的活,掳的是男是女,把人藏到了哪里?”
“我当然知道!”
禾佑文知道这话不能随便说,但狭窄巷道,四周寂静,没有别人,自己带着人围了谢庭星,有什么好怕的?
“找的是青沙帮,搞的是两个女人,一大一小,藏的地方就是——”
话到这里,墙侧突然传来动静。
有人在靠近。
禾佑文眼神一紧:“你带了人来?你在套我”
谢庭星眼珠子一转,当机立断挣开束缚,跳到一边,顺便手背在身后打了个手势,让跟着的人靠近。
他不觉得那动静是自己人搞出来的,也不知道讨厌鬼从哪里弄的人,他能感觉到,跟着他的人都很厉害,绝不会意外露出行迹坏事。
但既然有人来了,就不能再守拙。
他有把握骗小胖子,却没想送了自己的命,不然哥哥得多伤心。
下面人很懂,有个立刻跳到远处,远远的喊:“小少爷——小少爷你在哪里——”
禾佑文头皮发麻,一时不敢判断谢庭星是挖了坑给他跳,还是纯属意外路过,不小心被他逮到。
巷道悠长,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一个蓝衫青年出现。
男人身量很高,一双修眉,两片薄唇,不苟言笑,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指甲修剪得正好,鞋面无痕,身上衣服没一丝褶皱之处,看起来很干净。
干净的过了头。
他看了看禾佑文:“我认得你,你是禾元奇的侄子。”
禾佑文嘴唇紧抿,没有说话,但从他回应的态度来看,他认识这个蓝衫男子。
蓝衫男子微微侧头,视线落在谢庭星身上:“你是谁?”
谢庭星心里立刻有个念头冒出来,视线在蓝衫男子和禾佑文身上扫来扫去,一伙的?
蓝衫男子面色微绷,似乎有些不悦,指着对面的谢庭星:“不管他是谁,现都很麻烦了。”
谢庭星小眉毛皱的死紧。
这人给人感觉很冷肃,不苟言笑很多时候会营造出一种安静的氛围,引人下意识尊重,但这人太冷,眸底看似平静,实则掩盖了许多阴森。
谢庭星不喜欢这个人,包括他身上干净整齐没一丝灰的鞋没一丝褶皱的衣服。
“我的事不用你管!”禾佑文很不高兴,低吼出声,“骂死了我叔叔不够,还想坏我的事?”
所以这人就是陇青复?
谢庭星恍然大悟。
他之前没见过陇青复本人,只听过这个名字,但小胖子提及叔叔是被他骂死的,那这人身份不可能有第二个。
陇青复看着禾佑文,声音森凉:“你叔叔死于毒,同我无关。”
禾佑文握拳:“人都死了,无证可对,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禾元奇的确有罪,”陇青复微微点头,“但罪不至死,如今结果并非我所愿。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总归欠你禾家一个情,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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