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醒了。
火镰望着她决绝的背影,不知该如何挽留,黯然神伤许久之后才返回天界。
从此,他一心为天界立战功,收妖魔。
他存了一份死心。
若是还能遇见她?
若有一天我以战神之名请求天帝废除那婚约,他肯定要思量一番的。
辗转千年,那一日他终于得偿所愿,被父帝封为天界战神,享有至高尊荣,他跪在九霄大殿上向父帝请求:“父帝,儿臣什么赏赐都不要,只求您给儿臣一个做主的机会,姻缘之事,不能强求。”
他这般吞吞吐吐地说完之后,天帝天后脸色大变,原来心中一直憋着委屈呢?
“不行!”天后第一个不同意,“当年本宫亲口承诺,如今风舞慢慢长大,岂容你反悔退婚?”
火镰再三请求,固执己见,最后天后竟然被气得晕了过去,众神议论纷纷。
火镰在九霄大殿跪了三天三夜,可天后的病却越来越重,天帝也无心朝政,一时间六界纷纷指责战神不忠不孝,难成大业。
民间灾祸又起,战神责无旁贷,拖着疲惫的身体奔赴前线,只是这一场战争并没有那么顺利,火镰因着不被天帝天后理解,亦是赌气忙于战事不回天界。这仗一打就是数年,对于天界来说并不算长久,可是转瞬间扭转乾坤。
那时的天界经历了一场浩劫,大殿下火镰一无所知。
待他归来时,天界已被一直默默无闻的二殿下控制,浮光成了新任天帝,而先天帝天后不知所踪。
火镰在九霄大殿上举着泛起血光的火羽剑质问天帝:“你做了什么?”
浮光从金座上走下来,不紧不慢地说着:“我不过收拾了烂摊子,大哥不在,难道这个位置我还要拱手相让?魔族犯上作乱,天界已经对他们宣战,现在,请战神大殿下前往魔族议和,谈不拢我们再打也不迟。”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可怜的大殿下一脸懵逼,从人间回来才发现,天界换主了,没他的位置,爹娘没了,爱的人也要被抢了,好气哦!
☆、千年伤
火镰知道大势已去,浮光已经成为天帝,他无力改变些什么,但是魔族中还有他要保护的人,所以这一趟他非去不可。
人间辗转数年,而对于天界和魔族来说不过几日时间,但是依旧给人沧海桑田的感觉。
赤水河畔,烈焰熊熊,风雷不止,已经成为一道坚固的壁垒。火镰站在赤水河畔,遥望对面灰雾沉沉,与之前的幽暗神秘天壤之别。他知道这些防固并不简单,稍有不慎丢了性命也未可知。
就在他准备踏过河水飞往对面时,央琉一身金边黑衣出现在对面,她神情冷漠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大殿下别来无恙,魔族不欢迎天界之人,还请速速离去!”
火镰心中一痛,他担心万千,为她而来,她却明显不想见他?
“我奉天帝之命,来与魔君议和。”火镰知道她心意已决,定不会容他过去,唯有公事公办她才不能阻拦。
央琉无奈,沉默片刻就从对面先飞了过来,她的话中带着愤怒还有关心:“天帝怎会有议和之心?我父王也绝不甘心,所以若真是他派你来的话,必然心怀叵测,你最好不要趟这个浑水。”
浮光是天界的二殿下,央琉也已知道他就是当年跪在老君丹炉前的少年,他心性隐忍,手段残忍,断没有容人之量。
火镰心中又岂会不明白这些,但是眼下魔族岌岌可危,天魔大战一触即发,到时免不了六界受难,生灵涂炭。
“公主既然明白这场战争的恶劣性,就该与我一道努力化干戈为玉帛。”火镰坚持己见,一定要见到魔君。
“且不说你能不能代表天界的问题,你跨过这赤水河。恐怕就没命回去了。”央琉只希望他珍惜自己的一条命,不要任性而为。
火镰却不愿独善其身,何况父帝母后下落不明,他与浮光还有很多账要算,翻脸是早晚的事。
两人僵持不下。
这时魔君派人过来,站在赤水河另一边禀报:“公主,魔君有请战神火镰。”
央琉无奈,父王还是知道了此事,她只好携着火镰去见父王。
魔君石炼最近也是头疼不已,本来魔族上下一心对抗天界不成问题,但是最近内忧外患着实棘手,天界此时来议和他不是没有动摇,但是央琉的话在他耳边一次次响起:“新任天帝绝非守信君子,敢对自己的父帝母后下狠手,不可轻信。魔族内乱之事,女儿定当竭尽全力。”
火镰站在魔君面前,那非凡的气度和威严,不由让人感慨这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可惜,他没有二殿下的心机和手段。
“大殿下此来议和是天帝的意思?”魔君坐在高位眯着眼睛问道。
“正是。”火镰坐在下方以礼回应。
就在两人相谈甚欢之时,魔族将领来报,天界派兵攻打魔族的北武门,那里是魔族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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