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玉翻了个身,牵动着全身跟着疼痛,哎呦叫个没完,别人还以为这岚梧殿发生了什么。
火镰一回来之后就钻进书房读书,可一个时辰后他看得还是那一行字。
“大殿下,要不要换一本?”小书童试探着问道。
火镰一抬头看着他,手中的书往桌上一放说道:“出去。”
小书童被那种审视的眼神吓得一哆嗦灰溜溜地跑出去。
其实,他确实是心不在焉,但是不想让别人发现,风光无限的大殿下回来闷闷不乐肯定又会惹起流言蜚语,所以他把自己关起来,认真地思考一些问题。
那条大蟒蛇说,是央琉公主把他从东海一路背到洞庭湖,是她求着白玉救自己,是她设法捉住白玉然后又叫给自己来领功……
每每想起这些,他就觉得自己像是个小偷,偷了隔壁家成熟的果子。
火镰静坐许久,书一页也看不下去,径直去找白玉。
此时的白玉正睡的香甜。还留着哈喇子,好像是梦到了美味佳肴。
“起来!赶紧起来!”火镰喊了几声见他没反应,直接狠狠地揪着他的耳朵,白玉这才从清晰的痛感中醒过来。
“谁啊,谁啊?干什么干什么?哎呦……”白玉捂着自己的耳朵怒不可遏,这一激动全身又疼的受不住。
火镰坐在桌子旁静静地看他吼叫,待他清醒了才说道:“你去魔族一趟。”
白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不去。”然后继续倒头大睡。
“必须去。”火镰的口吻不容质疑。
“不去,都答应了去道歉,肯定回去的,那也等我的伤好了再说吧,拜托你,大殿下,别折腾我了!”白玉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火镰半晌不说话,白玉心念着赶紧走赶紧走。
“你去去就回,把这个东西送给她。”火镰最终还是开了口。
白玉忽地来了精神,伸长脖子,屁股确实不敢挪动一下,不屑道:“原来是得了相思病啊,那你就自己去。”
火镰手里握着一对蓝色月之泪,是之前母后给他的,他现在把一对都送与她。
“我只是想谢谢她。”火镰不知该说些什么。
白玉抖了抖肩膀捂着耳朵说道:“打住!我又不是她,别在对着我说这些!”
火镰心中恼怒却也无可奈何,只好悻悻而归,他自己去一趟魔族吗?
入夜,火镰手中握着月之泪,悄悄地接近魔族之地。
而此时的央琉正在坐在赤水河上的小船发呆,她在想自己在凡间做的那些蠢事,魔族与天界的关系本就十分微妙,他们再见或都无可能,还说什么报恩之类的话!简直可笑!或许有一天,两族兵戎相见时,求他放过一马?
央琉从人间一回来就在这船上飘着,她心中烦闷,却又找不出具体原因,所以只能在这赤水河上漫无目的地游荡。听说过几日,为了加固魔族入口布防,父王就要往这赤水河中投进毒物,所以她就赶紧跑到这里,看看这水里的唯一的活物—蓝水草。
魔族本就是阴寒之地,光照不足,幽幽暗暗的,但是也别有风味,显得神秘安静。央琉不像那些羡慕天界的人,她对拥有的一切很知足,很珍惜。
“公主在这里做什么?”半空中传来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声音,央琉只以为不过是自己的幻觉,痴痴地望着那个方向,果然不见半片人影。
她低头叹着气,我是魔症了吧?
随着小船的轻摇,一个湖蓝衣衫的俊俏男子落在船头,央琉抬头望着他粲然一笑:“你,你怎么会来?”她眼底的喜悦是掩藏不住的,让人见了也满心欢喜。
“想见见你,就来了。”他坐在她身旁,取出月之泪的一串送给她。
央琉接过来在手里把玩着,晶莹剔透的蓝色珠子,在暗夜中也能闪着美丽的光,犹如魔族见不到的星光。她很喜欢。
“你是来还我恩情的?也好。”央琉笑着把它戴在手腕上,“多谢。”
火镰一时怔住,片刻后才道:“只是整理书房时看到它,是母后之前送的一对,这叫月之泪,想着你该喜欢就送过来了。”
这话一说完他又觉得不妥,毕竟他说了这是一对,那另外一串呢?而且堂堂天界大殿下要送东西随便差人送来就好,何必星夜悄悄赶来?
央琉一回来就把火镰的个人信息了如指掌,他是有婚约在身的,与那北海水君的女儿,不过听说他家现在生了三个儿子之后,前月喜得千金,应该还是未满月的小儿吧?但是那有什么关系,天家的婚姻向来如此,差个几千岁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央琉的脑海里转过千万个想法,最终她默默地退下手腕间的月之泪还给他,笑道:“既是天后给你的,自然意义非凡,我不能收。大殿下入我魔族如入无人之境,看来确实要好好布防,以后未免生是非,殿下还是不要再来,再会!”央琉心中早就做下决断,不过没想到他会来寻她,所以不由动摇了心神,如今清醒过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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