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实乔贱贱的‘针灸大法’也不是一无是处嘛。”颜控机甲小声替它的好基油开脱着,“起码你正常完成了chū_yè,没有在嗯嗯的时候变成龙……”说到这里忽然感觉自己功劳大大的,胆气也壮了那么一点点,“说起来是我救了你们俩的命呢,要不是我,你今天根本破不了处,就算破了,也得把你的注定伴侣压成肉饼!”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力反驳!”格里佛没好气地说,“可是要不是你信誓旦旦说自己能搞定chū_yè,我又怎么会冒险在这种时候……算了你赶快祈祷吧,他已经睡了半个小时了,可能很快就会醒,我看见他的眼皮在抖。”
颜控时刻监控着厄玛的体征,也发现他有觉醒的迹象,顿时感觉世界末日即将到来,悄无声息变出几根长长的金属针,道:“格里佛殿下,这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你执意要把我销毁,我只好使用乔贱贱共享给我的另一套针灸大法——催眠十八针了!”
“你敢!”白龙脖子上的翎毛都炸了起来,“你敢扎他一下我马上把你大卸八块送去喂狗!”
“你根本就没有狗!”
“喂熊猫!”白龙暴躁道,“喂周惟!他连缘分石都敢吃,你被他吞下去一定会变成一个高逼格的肿瘤!”
“……”颜控机甲想起凶残的主君陛下,立刻如丧考妣,金属针“吧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然后它就“嘤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还好大家的运气都比较好,在厄玛醒过来之前五分钟,格里佛终于勉强变回了人形,虽然后脖颈的鳞片还没有完全消下去,但有衣服遮着也不算很明显。
“唔,我竟然睡着了。”厄玛坐起身来,牵到某个隐秘的部位,嘴角咧了咧,不过他从小对疼痛就有着异乎常人的忍耐力,很快就适应了,揉了揉眼睛,道,“我睡了多久?”
“不到一小时。”格里佛扶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胸口,替他揉了揉后腰,“我弄疼你了吗?”
“不……嗯,有点儿。”厄玛在他面前不再掩饰自己的真实感受,说话随意不少,打了个哈欠,再开口时带着浓浓的鼻音,“你那个……嗯,太大了……下次可以换我吗?”
“……”格里佛发现他对逆cp这种事抱着异乎寻常的热情,而且理所当然毫无心理障碍,想对他科普一下“意图反攻的受不是好受”的科学道理,但看着他清澈的眼睛、正直的表情,以及眉宇之间似有似无的撒娇的意味(并没有),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道,“以后再说吧。”
好在厄玛也没有太执着,在他身上靠了一会儿就爬了起来,看了看时间,道:“要再四处看看吗?或者找找别的地方?我还知道一些更远的冰谷,可能更合您的意。只是今天不行了,我得在彼尔德殿下醒来之前赶回去。”
“不,不用,这里很好。”格里佛说,“不用再找其他地方了。”
“那就好。”厄玛高兴地说,嘴角的微笑真实而单纯,“能帮上您的忙真是太好了,乔格大人。”
“别对我使用敬语,也不用叫我大人。”格里佛摸摸他的发顶,替他将一绺翘起来的头发理顺,绑好发带,道,“叫我乔格就可以了,或者你还可以叫我的本名,格里佛。”
“格里佛?”厄玛轻声念了一遍,似乎很喜欢这个发音,挠了挠头发,道,“您……你只能叫我厄玛,我没有别的名字。”
“厄玛很好听。”格里佛忍不住亲了亲他的眉毛,道,“是彼尔德王给你起的吗?”
“不,是父亲。”厄玛说,“王不屑于给奴隶起名字,在成为他的侍卫之前我都没有名字,大家叫我‘小金毛’或者是‘青绒兽的口粮’。后来我当侍卫的时候总长大人让我登记姓名,我就偷偷用了父亲给我起的名字。”说到这里他愉快地扬了扬眉毛,“他们都以为我是随便起的,这是秘密,只有你知道。”
“好的,我会替你保密的,小金毛。”格里佛看着他鲜活可爱的表情,整个心都柔软的不行,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就长大了,成了真的男人,有了想要呵护的珍宝,从前那些年少轻狂都变得那样幼稚,那样中二,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当初怎么会那么愚蠢。
“……好吧,你可以叫我小金毛。”厄玛不大喜欢这绰号,但还是妥协了,“不过不许在有人的时候叫。”
“嗯。”格里佛爱极了他这样纠结又顺从的模样,忍不住捧着他的脸亲吻他。厄玛轻轻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仰着头任他索取,将温热的舌头送到他唇齿之间……然后自然又笑场了,胸腔发出闷闷的回声。
“我吻技很差吗?”格里佛无奈地放开他,“再差你也不用笑成这样吧?!”
“对不起,我只是……”厄玛憋得面孔通红,嚅嗫了半晌,张开嘴卷起舌头,给他看自己的舌根,“我也不知道,你碰到我这里,我就忍不住要笑。”
“哈?痒痒肉吗?”格里佛伸出一根手指刮了刮他舌根。厄玛跟触电了一样抖了一下,没来得及笑就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格里佛被他这奇怪的体质给弄懵了,忙搂着他给他顺气,“我下次会小心不碰你那里的,我不知道你痒痒肉长在舌头下面,一般人不都是长在胳肢窝的吗?”
“咳咳!有、有吗?”厄玛捂着嘴,脸色绯红,忽然伸手抓了抓他腋下,然后闪电般跳开两米远,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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