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自从是强迫式还是默认式和沈玥谆“好”了之后,严思圩和沈玥谆在没人时倒处得象有情人一样,有时会达到难舍难分的地步,当然,这是从沈玥谆的角度出发。
现在,某人出国去了,严思圩开启了思念之门,一天二天如少了什么,三天四天思想上受不了。
有时,严思圩觉得这个时间的沈玥谆倒象个执侉,你说你说的那么好听,现在倒是拿出个好听样来啊,要真是这样,就不会十多天连个信息也没有。
严思圩乘着夏风,走过十字路口,心里竟开始埋怨起沈玥谆,后察觉自己这样倒象个怨妇,又感到好笑起来,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自己不会是真的对那块膏药动情了吧。
再走几分钟就是地铁口,这个时间乘地铁的人会少很多,严思圩收起胡思乱想,脚步轻快的往台级下跳去。
路口不远处,一个车子急急飙停,急急打开车门的人想喊,可是,他要的人早己消失在转角。不甘的甩上车门,车子驶离往下一个目标而去。
严思圩从地铁口出来,看了看手机,不由加快脚步,公交就快到站。有人猛按喇叭,严思圩不想理会,半夜三更多的是不安份的人,他可不想因为一个眼神而惹上事,可是,那喇叭声好象就在等着他的理睬,严思圩不高兴的回了下头,心里骂了句真吵。
收回目光,似曾相似的感觉从脑中映出,他不确定的再一次回头,然后,脸上有不自觉的笑绽开,他自己一点也没有发现,站住,等车子驶近,打开车门,上车:“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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