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关车门,被人捉了手,潮湿感上手:“想你。”
好象听到世界上最动听的话一样,严思圩之前的不安,燥急己不见:“哟,说的好象真的一样。”
有人捧着他的脸,让他的眼睛对有人的眼睛:“怎么不相信?”
“呵呵,一点音讯也没有。”
沈玥谆笑出声:“这么说,你也想我啦。”
严思圩有点恼:“你怨妇,别把我说的也是。”
沈玥谆放开严思圩,发动车:“带你去吃宵夜。”
严思圩看着认真开车的沈玥谆,沈玥谆也看了他一眼:“怎么啦?”
“你很累?”
沈玥谆的脸不复刚才的轻松,严肃了起来:“没日没夜的工作,只有想你的时候才会轻松点。”
沈玥谆是不是个运筹帷幄的人,严思圩不是很了解,在他眼里,沈玥谆是个做事有条不紊的人,今天会说出十多天没日没夜的工作这种话来,可想而知,事态己经到了不能控制的地步。
严思圩不由自主的伸手扶摸着沈玥谆的脸:“发生什么事了?”
单手支方向盘,反手抓着严思圩的手不让他抽走:“等会告诉你。”轻轻的蹭着,很享受的样子,让严思圩不好打断。
沈玥谆己不知说第几遍:“看到你真好。”把吃的推到严思圩面前:“多吃点,我不在,有没有好好吃饭。”
严思圩向上翻了个白眼,敢情他是他的小宠物:“喂,我这么壮实,你好意思说这种话来恶心我。”
沈玥谆放下餐具又向严思圩伸手,握紧,严思圩瞪了他一眼:“嘴里说的好听。”
沈玥谆好笑着说:“好好。”吃自己的。
严思圩看着面前泛着胡渣青影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沈玥谆叹了口气:“说来话长。”
“慢慢说。”
“早在出国前,我己和客户约好,我会带新开发的产品过去,那个时候我们还处于试模阶段,不过离成模快了。哪想等到我拿出产品,他连说这种样子的他己经在市场上见到过。”说着看了一眼严思圩。
严思圩指着自己的鼻子。
沈玥谆点了下头:“对,我当下就感到奇怪,说那个话,我才注专利多长时间,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客户就带着我去看,果不然,在三流四流的化妆品柜,我看到了我们公司的新产品,听说,上市没几天,要说一样,还是有点区别,可那是在比较了之后。”
“那你准备怎么办?”
“维权啊,这几天我忙的焦头烂额就是在做这些,可是,效果不理想,范围太大了,大多数是那种不上档次的小公司,你今天去查,明天去查,他可以一天换一个地方,也就是说,没有固定的场所。”
“很难,没用?那国内呢?”
“我叫人调查了,听说也开始泛滥。”
“你有没有想过,是不是有人闹鬼?”
“也只能是这个原因了,要不然,不可能啊,不可能就在我注册了专利,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出现这种事,好象故意的一样。”
“有没有怀疑对象?”
“我在想啊,经手的人不算少,不好查。”
“难道就这么算了?”
“当然会继续查下去,要不然,再推出新产品,又是这种局面,那我们的业务会大受冲击,会对公司很不利。”
严思圩又试了几次,还是不能抽回手,他也只能放任:“你准备怎么办?”现在哪行哪业竞争不激烈,人人都想往钱眼子里钻,他还不是也有这种想法,可现实叫他摔一跤:“那我的。。。”唉,只能干叹气份。
沈玥谆沉默了会:“这次尽量挽回损失吧,好在我这次出去,没和最大的客户谈下订单,还是谈了几个比较大的,期间我也问了销售那边的进展,听说还行,只是没收到预料中的。你嗯,也不能抱太大希望,说来这次的事是我做的欠周到,相关的损失我个人会补偿你。”
听沈玥谆这么说,严思圩反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摸了一把脸,这脸皮还没厚到家,尴尬的笑说:“行了,你有这份心我知道了,说好的你的都是我的,什么补不补偿,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了。”
似得到了鼓舞,沈玥谆在听了严思圩的话后,向严思圩靠近几分:“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严思圩怎么觉得有人这么个笑法,有贵妃醉酒的味道,拨的他的心一颤一颤,快醉了,没有喝酒啊,咳嗽几声,借以掩饰:“我当然是这样想的。”
“啊唔”沈玥谆一口咬在严思圩脖子上,后故作正经样,吃自己的。
严思圩很是恼怒,好好的说正经事,总能弯着道想着法撩拨他,再这样下去,还能不能愉快的吃下去。
吃宵夜,哪能吃到撑,不过东西太好吃,严思圩再三克制,心里想着尝个味,却能吃到五分饱,吃五分饱,却能吃到撑,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定力越来越差,而对家,沈玥谆少爷早己不在吃,看着他吃。
看到严思圩停下来,殷勤的递去湿巾纸:“饱了?”
严思圩撑了还没说出口,一个饱嗝打出来做了最好的证明:“下次不能来这里吃宵夜,每次都这样,一吃就撑。”扔掉湿巾纸:“你的钱要是化不出去,不如给我现钞吧,我不会怪你。”
沈玥谆盯着严思圩看,唇瓣一张一合,特别是现在吃过东西后,看上去更加饱满,他在愉悦了心情的同时,一股燥热从某处升起。“那我们走吧,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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