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
卫穆妥协,在他面前蹲下身,捧著他的腿细细亲了一口,然後准备站起身去给他找药,偏偏时墨发混,跟发春的猫儿似得叫了一声,叫得卫穆心痒难耐。
时墨荡漾著一脸的春情,搭在扶手上的那只脚伸到卫穆的胯下,脚掌上下磨蹭,笑得无辜又yín_dàng。
作家的话:
。。。。。。
8、008 黄瓜的别样用途
卫穆眼中碎著危险的光,他的唇在时墨受伤的地方流连辗转,一路向上,沿著大腿内侧到大腿根。
时墨连续几天欢爱的痕迹还没有退去,xiǎo_xué处还在豔情的血红色,此刻缩缩紧紧,在卫穆的眼底盛开妖异的花。
时墨收回那只作怪的脚,放在沙发上,卫穆的唇吻到他瘙痒的xiǎo_xué,时墨呻吟一声,脚趾曲起。
卫穆将他的大腿撑得更开,几乎呈一字展开在沙发上,舌尖探出舔弄骚浪的xiǎo_xué,xiǎo_xué不甘寂寞收缩著,卫穆将舌尖探进去,xiǎo_xué立刻仅仅地吸住它,不让它离去。
“啊......卫穆......好棒......再舔,用力舔啊......”时墨身子腰部不断挺起不断落下,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四肢百骸,他收拢双腿紧紧圈住卫穆的脖子,双手扯著卫穆的头发把他往自己的xiǎo_xué送去,“情哥......你舔的......太他妈带劲了......太他妈爽了,爽死了我了......”
时墨不断摇摆自己的腰部,卫穆的脑袋在他的胯下越动越狠力,越动越快,时墨的喘息声声勾情,媚眼如丝。
良久,时墨高高扬起脖子,腰部挺得笔直,然後落下,全身陷进沙发里,卫穆抬起头,似笑非笑睨著他,“sāo_huò,舔穴也能射。”
时墨不经意扫了他一眼,看见他满脸都是自己的液体,笑了,“哈,颜射。”
卫穆跪在他双腿间,膝盖顶著他的xiǎo_xué,听见时墨闷声一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淫液,邪佞地说:“骚宝贝,给情哥舔干净。”
时墨歪头,“不要。”
“舔不舔?”卫穆威胁,“不舔干净我待会干翻你。”
时墨嘤咛一声,他那yín_dàng的模样仿佛春药,卫穆扳过他的脸咬上他的唇,吻得时墨气喘吁吁才说:“你是巴不得我干翻你,爽死你。”
时墨笑,“好啦好啦,给你舔干净就是了。”时墨舌尖在他脸上滑来滑去,将液体勾到自己舌尖上,然後将舌头伸进卫穆的嘴里,与他纠缠相逐。
“情哥,好老公,你自己的味道怎麽样?”
“小妖精越来越会勾魂了。”卫穆笑著,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腿,“饿不饿?”
“饿了。”
卫穆打开电视,拿过毛毯盖在时墨的身上,“我去做午饭。”
时墨拉住他,瞅了瞅他勃起的下半身,拿开毛毯张开大腿,舔舔嘴角,“卫穆,我下面比较饿,你先喂饱我下面。”
卫穆眼睛眯了眯,盯著他饥渴蠕动的後穴好一会,还是拿过毛毯盖住了时墨,去了厨房。
时墨气极,关了电视,遥控器被他砸在茶几上,跟著卫穆去了厨房,他不知道卫穆什麽时候会再离开,离开了又得什麽时候才回来,他受不了那种寂寞,却得受著,当卫穆回来的,和他无止无休的做,那种寂寞才会烟消云散。
卫穆在切黄瓜,时墨从背後环住他的腰,手指伸到男人胯下捣乱,卫穆拿开他的手,“乖,去外面等著。”
“不要。”时墨闷闷地开口。
“听话。”卫穆的声音有些沈,时墨撅著嘴,恶狠狠地推开卫穆,捞过一根黄瓜走了出去。
这小子──卫穆无声笑了,昨天缠绵了一天,没做饭给他吃,怕他肚子受不住,还不领情了,不过,谁让他卫穆栽在他时墨身上了呢。
卫穆做好饭菜,去客厅叫那只小懒猪,眼前发生的一幕却让他血液倒流,鼻尖似乎都有腥热的液体流出──时墨半躺在沙发上,毛毯罩住了脑袋,门户大开正对厨房的方向。
卫穆一直以为时墨是肚子饿了,拿黄瓜去吃的。
没错,他确实饿了,下面的骚嘴饿了,他确实是拿黄瓜去吃的,用下面的骚嘴吃的。
时墨拿著嫩绿色的黄瓜在自己的xiǎo_xué进进出出,黄瓜有二十几公分,时墨推著,让它进入更深的地方,带给自己美妙绝伦的刺激,毛毯罩住了他的脑袋,也罩住了他的喘息,不然在厨房的卫穆早就听见他的淫声浪语了。
绿色和粉红色的鲜豔对比带给卫穆一种变态的视觉刺激,时墨好似知道有人在看著,插得更起劲,抓著黄瓜在洞口里翻滚,然後抽出,带出大股的yín_shuǐ,泛滥成灾,泥泞不堪,时墨退到洞口然後再次一举插进去,“噗”的水汁声响在卫穆的耳侧,卫穆喉咙干涩,喉结上下滑动。
“啊......情哥,好深啊,你插死我了......”时墨淫叫,越叫越兴奋,“情哥,再插深点......情哥干死我了......卫穆情哥......射给我,烫死我吧......”
卫穆看著香豔的场面,一边走过去一边解开自己的拉链,脱下裤子,粗鲁地抽出插在时墨穴里的黄瓜,换上真枪实弹,“噗”地插进去。
野兽一般地动起来,扛著时墨的两条腿,进进出出,水声淫靡不断,整个沙发都在颤抖,时墨下身光溜溜的,连根毛发都没有,卫穆一边撸著时墨的男根,一边抽chā_tā的後穴,狠戾狂暴地开口,“让你骚,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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