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窗帘细缝冲洒进来,卫穆赤身坐在床沿,精壮的上身布满qíng_sè痕迹,宽阔的後背上指痕抓痕交叉,穿上裤子,卫穆准备站起身。
一只手臂从身後缠上来,随即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搁在他的侧腰处,时墨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我饿......”
能不饿?昨天一早到办公室卫穆就出现,接下来的整天两人从公司厮混到家里,接著时墨连吃饭的力气都没了,这会儿都是活活饿醒的。
“再睡会,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时墨嗯了一声,卫穆给他盖上被子出去。
时墨少爷日子过惯了,吃不了苦,当初卫穆拾掇著他从时家搬出来,没少耗尽甜言蜜语。时墨是个好吃懒做的主儿,卫穆在家的时候,当大爷似得供著他,卫穆不在的时候,只得请临时保姆,每次卫穆出任务回来,时墨都会可怜兮兮地跟他说他被被虐待了,身上没肉了。
心疼得卫穆恨不得把他捧心尖儿呵口气。
卫穆准备了两个鸡蛋,面包和牛奶,也不浪费时间去叫时墨,直接把他从被窝里捞出来靠在自己怀里,捏碎了面包往他嘴里塞。
时墨张嘴,和著卫穆的手指一起含进嘴里,舔干净了用舌头把卫穆的手指推出来,卫穆失笑,一口一口极有耐心地喂他,时墨喝牛奶的时候,漫不经心的样儿,嘴角还挂著一丝白液,卫穆瞬间呼吸急促。
时墨还不自知地微微张了张嘴,“鸡蛋。”
卫穆眼光深紧,剥了鸡蛋壳放在时墨嘴边。
时墨张了张嘴,咬不下,“太大了,我不要吃蛋黄。”
卫穆凑在他耳边暧昧地吐气,“太大了?我记得你的小嘴一直很贪婪,不大的还满足不了你,要不,塞进去试试,让情哥哥看看大不大?”
时墨半梦半醒,卫穆的手伸到他後面一顶,时墨挺腰傻兮兮一笑,“塞你菊花里试试。”
“你想压我?”卫穆危险地眯起眼。
“想。”
“想多久了?”
“很久了,你不让,我打不过你。”
卫穆一笑,还算这小子有点自知之明,想压他?没门,他时墨这辈子注定只能被卫穆压在身下淫叫。
吃了早餐,卫穆出门,时墨继续睡。
卫穆没忘记昨天时墨和那女秘书的事儿,那女秘书虽然被时墨开除了,可卫穆没打算这麽放过她──她知道得太多了。
他和时墨的事儿,迟早会公诸於众,不过那也要由他自己说出来,轮不到别人来开口,昨天打电话给小五,让他把那女秘书绑了,卫穆去的时候,那女人被小五五花大绑,卫穆拉了条凳子,坐在徐明蓝身前。
徐明蓝被一夜的惊魂吓得够呛,这会看见卫穆那张阎王似得脸,身子抖得更厉害。
“你要做什麽?”
卫穆叼了根烟,小五给他点上火,此刻的卫穆,小五觉得,完全就是一流氓。
“你昨天,看见什麽了?”卫穆抖了抖烟,那点星火像鬼火似得闪著徐明蓝的眼睛,徐明蓝一瞧这苗头,就知道,她要是不识相,卫穆铁定不会放过自己。
“我、我什麽也没看见……”
“很好──”卫穆用夹著烟的手指勾著徐明蓝的下巴,眯眼看,轻飘飘地吐著,“这双眼睛,挺勾魂的,难怪时墨那混小子看上你……”
卫穆性子一向很阴沈,连跟了他那麽久的时墨,也没完全摸清楚他这个人,更何况徐明蓝,徐明蓝以为卫穆就会这麽放过他,心下正喜,却没想到,卫穆还有下一句,“他看上的人,除了我,都得死──”
徐明蓝心里一颤,卫穆这样的男人,是不屑跟她开玩笑的。
“没有……总经理没有看上我……他从来没有碰过我……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会辞职的……会消失的……”
徐明蓝哭著求饶,小五在一边百无聊赖,对付意图勾引时墨的女人,卫穆也不是每次都出手,可一旦他亲自出手,那代表著那个女人──下场不是一般的惨。
徐明蓝,运气不好。
作为卫穆的暗桩,肩负著看守时墨的任务,小五对这些,早就见怪不怪了。
徐明蓝应该庆幸,时墨没有真的碰过她,不然她现在,早就没命说话了。
卫穆起身,扔了烟蒂,“把她弄走。”
“长官,弄去哪儿?”
“细皮嫩肉的,时墨就爱这种调调……”卫穆漫不经心地拉长了调子,下了结论,“去非洲吧……”
时墨醒过来,口干舌燥,下楼找水喝,迷蒙著双眼撞到了茶几,腿上发麻失去了知觉好一会,才出现一块青紫的痕迹,他瞅了好久才给卫穆打电话,“卫穆,你他妈去哪儿了?”
卫穆温和的声音传来,时墨气消了一半,“你倒是快点回来。”
卫穆问他怎麽了,时墨特煽情地说了一句:我想你了。
卫穆低低笑了一声,“不是想我那儿了?”
“卫穆你真下流。”时墨啪地挂了电话,也不知道到底谁更下流。
时墨打开电视,倒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叽叽喳喳的烦人,又关了电视。
他在客厅转了好几圈,卫穆才回来。
时墨一腿搭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搭在茶几上,呈九十度视角,他穿著卫穆的衬衫,下身光溜溜的呈现在卫穆面前,时墨就那样懒懒躺著,耷拉著眼睛,睨著卫穆靠近,委屈地说:“卫穆,我疼。”
卫穆皱眉,刻意让自己的视线不在时墨的身上转悠,可听见时墨说疼,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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