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得咬住下唇,真没想到他会一插到底。可是爽,真爽,他进来后等我适应片刻,便毫不留情地chōu_chā起来。我的肠壁随着他的进出一次次张开,闭合,最为敏感的内在传来被占有的快感,这种快感简直叫我忘乎所以。我放肆地欢叫,身子在他的顶动下不停往前面跑,带动圆弧的摇动。圆弧的弧面一触地便荡回来,把我荡回哈丹身前,叫他进得更深。很快我便射了,然后在哈丹的进入下,又一次硬了起来。
一别七日,我知道今日必将一发不可收拾,却没想到竟会如此不可收拾。我被哈丹干得射了两次,眼前一阵阵发黑,哈丹却一次都没射,反倒抓紧我的腰,一边舔舐我的后颈,一边狠狠拓开我的肠道。许是借了圆弧的力,他动得更快,进得更深,ròu_bàng如打桩似的,一下下凿进我身体最深处。我真的后悔了,不该撩他的,想要告饶,却连说这点话的力气都没了。满室回荡着皮肉击打的“啪啪”声,我半伏在圆弧上,意识朦胧间,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里满是镜子,一面镜子照出一个yín_luàn的我。我才知道自己陷入情欲之时竟是这个样子——眼神迷离,嘴唇微张,接吻时溢出的唾液尚在下巴上,与我狂乱时射出的j,in,g液混在一处。哈丹曾说,他一看见我,就想跟我做那档子事,我不信,当他是故意说下流话逗我,如今想想,兴许是真的。
我被脱个精光,颈间,胸前,脊背,连大腿上都遍布着哈丹吻出的红痕,身后更是一片凌乱——臀红了一大片,yín_shuǐ溢出,粘在股间,随着哈丹的进出,发出带着水渍的声响。而哈丹却从上到下,衣着整齐,只有腰带没了,其余上衣长裤,竟一点没少。我不脱他,他自己也不记得脱个几件,倒显得我急色,他被迫似的。镜中的他穿着汉人服饰,看上半身,是个英俊的武将,看下半身,两腿修长,唯独胯间挺着自己的小兄弟,正一下一下,使劲往我里面捅。
衣冠qín_shòu!
我在心里骂,骂了几句,骂不动了。他把我捞进怀里,叫我转过头,含着我的唇一下下舔我。我知道他要射了,于是睁眼看着镜中,只见他扣紧我的腰,突然用力chōu_chā了十几下,把结结实实个圆弧都快晃断了,随后腰杆一挺,子子孙孙,全射进了我的内壁深处。
我哆嗦着闭上眼睛,也射了第三回。
如此酣战,我俩都是大汗淋漓,身子紧紧贴着,剧烈地喘息。他的分身退了出来,带出一丝白浊,镜中看着,格外清晰。我不由得脸孔燥热,下意识抬头望他,却发现他也侧着头,望着镜中淫靡的我与自己。
我们的目光在镜中交汇,我问他:“你是什么时候硬的?”
“刚刚,在门边,你抱着我的时候,我就硬了。”哈丹哑声道,“我想再做一次,好吗?”
我望着他点点头,他把我转一个身,面对着面,进入了我。
屋里有助兴的物事许多,连圆弧算在内,我们试了两三个,每个都是妙不可言。我被他做得腰酸腿软,最后他把我压在镜上狠狠贯穿的时候,我已然叫都叫不出来。我的j,in,g液射得满镜子都是,两腿之间更是一片狼藉。哈丹一边插入,一边挑着我的下巴,与我热吻。我被吻得迷迷糊糊,心想,宫中有那么多闲着的宫室,回宫以后,我一定要辟出一间,也照这样挂满镜子,往里头扔上数十种器具,每夜每夜,与哈丹在其中缠绵不休。
我们收拾妥当,走出温柔乡的时候,已然月上中天,宵禁都开始了。我要回宫,否则皇帝彻夜不归,万一传出去,大臣们的奏折能再一次活生生把我淹了。可是宫门下钥,我不知道怎么回去,总不能拍着宫门,说我是皇帝,你们把我给锁外面了。哈丹见我着急,安慰我说不慌,他有办法。
我以为他有多好的办法,他却把我拦腰一抱,身子一轻,跃上屋顶。我跟着他在人家屋顶上蹦啊蹦,又觉得可笑,又觉得新鲜。以前轻功这东西我只从别人口中听过,如今自己体验了,觉得真是好玩。
既然回得去,便不着急了。我跟哈丹捡了棵大树,坐在树杈子上看月亮,看星星,一个抱着另一个,说话。我问他,轻功难学吗,他说不难,我又说别人说可难了,要从很小的时候练起,他笑着说那人骗你,我问,那我现在可以学吗?
他犹豫了,犹豫得很明显,好半晌,用一种哄小孩子似的语气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再瘦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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