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很迅速的来到医院。
“你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了?”
他看起来很担心我的伤势。
这时候,一个护士进来,欲要给我换吊针上的药水。
女人……
一看到女人我就想起了无数的恶心,不要碰我,不,不要……我用力的挣脱,拔掉手上的针孔。
“先生!”
不要过来,身体控制不住的抖动,退到床边上。摆出凶狠的样子,好似她再靠近一点,我就会扑上去死死的咬住她的脖子。
“啊啊……”
发不出声音,只得拿起距离自己手边最近的杯子,死死捏着。
不要过来。
它是我唯一的武器。
“咳……”
情绪过于激动,咳嗽把残余在喉咙的淤血吐出来。含着大片血块,舌头略过后变成液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笨拙到没有立即意识到痛楚。
令人头皮发麻的场面。
我只想眼前这个护士别碰我。
一旦进入我的安全领域,我都会焦躁烦闷。
“小末!”
林萧看我反应如此激烈,制止了护士的靠近,只听他说:“你先去叫医生来。”
“啊……好。”
我看到护士真的离开,才放松紧绷的神经线。
“小末别怕,没事了,我在。”
这句话似乎蕴含着某种力量,它驱散了我的不安。
即使我会身不由己的想起某些清醒到不能清醒的噩梦。
甚至每个细节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是不是只有这样的牺牲,才能委屈到让林萧可以怜悯一下我。
眼角泛红,可我流不出眼泪。
只是酸涩的睁着眼,加深林萧的模样。
要好好记住这个人,要是出了什么意外。
他都是那个使你执迷不悟,心甘情愿的人。
“病人的情况很不稳定,可能受了很大的刺激,造成对女性产生一定的阴影。希望病人家属能好好开导他,我这就去开几颗镇定药……”医生喋喋不休的对林萧讲。
说了一大堆医学名词。
我什么也听不进去。
“而且病人被灌了辣椒水,声带磨损,恐怕有一段时间失声了。胃部组织也因为吸收了辣椒水,出现了作呕抽痛的现象,再严重点可能要进行一个手术。先留院观察几天,看看病情如何再做决定。”
林萧一脸沉重的说:“好,谢谢你医生。”
他朝我走来,再抱住我。
避开我嘴上包扎的伤口。
我的嗓子已经失去了知觉,开口时果真没有了任何声音。发音时扯动声线,都会涌上一阵冒火的痛。
“饿了吗?”林萧担心的问我。
我看了一眼被重新插入的营养液吊针,摇摇头,在林萧的手心上写着“我暂时没有什么胃口”。
“那你有胃口了叫我。”
我继续在他手心写着:“姐夫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听到你出事了,我就请了几天假来照顾你。”
缩在林萧的怀里,两人用这样亲密的姿势,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姐夫和舅子关系。
很奇怪吧?
明明不是那样的关系,却用这样亲近的举动。
是谁都看不出的破绽。
是我入戏太深还是林萧的同情心泛滥。
林萧的眼神充满心疼,他抚摸我脸上捆绑过的痕迹,怕刺激到我,声音放软了不少:“身上的伤怎么来的,你没回家的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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