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林萧这样的人,哪怕季末为他死在了面前,他都可以眼都不眨的踢开。
不为什么,林萧单纯的不喜欢季末,更多恨的成分在里面而已。
丝毫的心疼都没有,比宠物还不如。
有句话说的真不错。
有时候人执着什么,往往就会被什么所伤害。
就算明知道受伤会疼,可就是死性不改。
季末也是,林萧也是。
☆、18
那个女人进来了。
我能听到开门的声音。
她解开了塞在我嘴里的口球,有些不屑,有些好奇的问我:“你怎么就不问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咳咳……”
我只是干咳了几声,没有说话。
突然忘记了人要该怎么说话了。
“不说话了是吧?”
那个女人解开我的双手。
获得自由的我,也没有力气做出无谓的逃跑。
我只得趴在地上,睁大双眼的看她用高跟鞋的细跟,踩在我的手指上,穿透了骨头,鲜血缓缓流出来。我听到了手指断裂的声音,失去了知觉的张着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尝试动一下手指,剧痛由神经传到大脑中枢,疼得我冷汗直冒。
所有的痛与叫喊,淹没在身体里,我找不到它们,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
“啊……啊啊……”
只能发出几个支离破碎的音节,来表示我真的痛到极点了。
“还不说话?”
她讥笑了几声,扯着我的头发,撬开我的嘴巴,拿起一碗辣椒水给我灌下去。
这下,声带彻底破损了吧。
刚咽下去的时候还没什么,喉咙带过辛辣的感觉,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痛得我都要哭出来一样。
浑身都在发烫,胃部跟着发出抗议,拼命的抽痛起来。
器官溃烂。
意识模糊,等到慢慢失去知觉,我只看到,眼前都是猩红,是我的双手,已经血肉模糊到看不见皮肤了。
就是用这样的一双手,按在腹部,想要减缓痛楚。弄脏了身上的衣服,即使它原本就已经够脏了。
“再见了哦,可怜的小猫。”
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那个女人的说话。
消毒水的气味。
我发现我这一年来进医院的次数增加了不少。
醒来听医生说,不知道是谁打了120,他们赶到那个地点的时候,我只穿了一件衣服的躺在街道上,衣服下全是淤青和大小不一的伤口。双手血淋淋的暴露在空气中,甚至可以看到骨头,连同胃和声带都是严重受损。
我有一段时间不能说话了。
嘴唇用绷扎伤口,我的嘴角因为口球绑的时间太长的关系,留下了印子。
“你身上有被严重虐待过的伤痕,真的不需要报警吗?”
我的手指隐隐作痛,上了药水还不停发炎,肿得太厉害,根本没办法写字。
艰难的摇了摇头。
他们诡异的眼神,带着疑惑的想要问我原因。
很奇怪吧,都伤成这样了,还不报警。
不管谁是施暴者都好,一男一女的情况下,女性属于弱势群体,男性不需要得到法律的保护。
把真相说出来,恐怕连警察都忍不住在背后偷笑。
何必自找其辱。
医生看到我手机,指了指:“我帮你通知了家属了。”
我只得用眼神谢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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