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一声,太初骨头酥了七分。这还是人吗?这是妖精。太初很想睁开眼看看它到底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可是人家提前一步觉察出他的意图,手滑到他身后白皙的两瓣俏臀上捏了两把,下流又邪气,太初恼了:他娘的,难道是个男的,还是个攻?不成,他可不是受来着……
扭动的愈发激烈,那人似是异常兴奋,一口狠狠咬在他琵琶骨上,太初惨叫一声睁开眼,刚想大喊大叫就被人点了穴,那人在他光裸的后背上热烈的啃咬玩弄,直摆弄的他一阵阵抽搐,从来没这么丢人过。太初心说你他娘要做赶紧做,瞎扯个什么劲儿?也不知道是造了哪门子的孽,大半夜睡觉也能被人压……
太初觉得晦气的要死,这么一分神人家已经捞起他的腰让他趴跪在床上,一手抓着他的宝贝,一手托起他屁股尽量抬高。太初欲哭无泪,心底求爷爷告奶奶的想着赶紧天亮吧这是一噩梦,作孽的噩梦!
感觉有吻落在脊椎骨上,凉凉的湿湿的,好似某种软体爬行动物。太初被自己幻想的恶心住了,翻个白眼儿身子一抽,这一抽却是因为屁股上火辣辣的一片疼痛。季太初怒了:我靠,你打老子屁股?打了,还不止一下,那巴掌一下接着一下落在他圆润紧俏的屁股上,白花花的锭子因为常年泡在温泉里的缘故,原本就比正常人白嫩细滑的多,一指头戳下去简直能浸出水儿来。这人却似越打越开心,索性左右开弓对着季太初的屁股一顿狠揍,眼看着那屁股瞬间红肿一片,就像落了初雪的玉莲花瓣,光华四溅还泛着盈盈水气,可爱的不得了。
那人巴掌拍的简直是心花怒放爱不释手,又是摸又是狼吻的在那小臀上留了好几个梅花印子,红艳艳的要把人暧昧死。太初泪流满面:让我死了吧,这是个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默念一百遍……
就这么来回折腾了大半夜,太初以为的做梦实则却是另一人心怀鬼胎的刻意接近,当然,时机不到自是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后半夜至凌晨他终于肯暂时放过太初,留下那两片红丢丢的屁股,满眼的绿光和依依不舍,一步三挪的蹭出了门,趁着东方黎明为至逆行于苍茫夜色之中。
太初被折腾的苦不堪言,枕巾上泪湿一片,到最后噩梦何时结束已经不知,只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待第二日艳阳高挂,晴色如妆。太初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敲了门进来,下意识的抬眸去看,满眼茫然只看到一人如化石般僵硬在门口,迈过门槛的一条腿还未放下,就那么悬在半空中。
太初“咦”了一声,才发现自己嗓音沙哑低迷,十分诱人。方一皱眉讲话却见那人如见鬼差一般铁青的脸,风卷残云出了门去。太初一脸茫然,待目光落在斜对面巨大的镜子上时,终于对上了焦,这一对,艳汤馆里大清早被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惊起一片青鸦-----
“鬼呀!!”季太初惨叫一声趴跪在了床上,镜子里的人媚眼如丝,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懒懒的披了一肩,眼稍勾人的魅,红玉般的双唇水光迷离(被咬的),此刻正全身光裸高翘着臀部伏在榻间,脑门上刻着死个大字:纵欲过度。太初美目圆睁如遭雷击: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昨儿夜里睡着的时候明明是穿了中衣的!为何现在被脱的连裤衩都不剩?还有,他屁股疼,好疼,十分疼……
太初脑子里滑过一个念头,登时被自己雷焦了,不会这么惨吧?!他颤颤巍巍的把身子调了个个儿,屁股对准镜子一照,这一照,他终于明白为何季虞清刚一进门看到他掉头就跑了,是他他也跑,呜呜……屁股,屁股坏掉了!红丢丢的全是巴掌印,还被人亲的咬的满是口水,呜呜呜……
太初锤着床泪流满面:他不要做人了,好好的一个攻夜半被人欺负了,还不知道是谁欺负的,他不要做受啊啊啊……!
7 异香
青楼不歇假。季太初如今已经是感激涕零,幸而还有个食色轩来安抚他严重受创的心灵,幸亏还有环雅大美人能慰籍他崩溃的神经……
年三十儿夜,太初开始打包行李,卷了银子准备携款闪人。去哪里?那自然是常驻食色轩,说准确点是常驻环雅怀里,啧啧,想起来就荡漾。太初迅速的拎了几件衣裳和银票,临出门时犹豫了一下,还是换上九苏从前送他的一件茜粟红广袖罗衫。太初素来就不怎么待见浅色的衣裳,虽说他有fēng_liú身段和英俊五官,但归根结底还是一粗俗之人,所以穿太多鲜亮的衣裳对他来说只有一个概念那就是:不耐脏。
可是好歹也过年了,而且自从九苏没了之后他整个人颓废了许多,也许外人看不传来,但他向来就不是很能掩饰自己情绪的人,有时明明是笑着的,自己心底却清楚那笑容有多僵硬,再不如以前的fēng_liú倜傥,潇洒纵情。九苏的离开还是带走了他很多东西,那些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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