燧人氏像似不死心地来回搓着,突然手指一疼,呲了一下牙,但是没有发出声音。
其实,他就是觉得自家女儿被比下去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被扎后,像是撒气般地把木板往地上一扔,飘然落回原位。
先把刺拔了出来,又把手指放到嘴边重重地吸了两口,见血后,才罢。
转头,看向风太昊道:“你这也不行呀,扎手。”
风太昊不太清楚燧人氏这是哪里来的邪火,但还是道:“二爹,也没人会像您来回搓吧;要是力量再大点不说字掉不掉死,板子都能被捅露了。您平时可不这样,今儿是怎么了?”
燧人氏也的确是心中有事,叹了口气,没说真正的理由,而是借机道:“这不是马上就要到练体的时间了……”
风太昊一听,心里凄凄然;想到十年前的那场阴差阳错。
感慨地道:“是啊,您的牺牲太大了。”
这句话一出,燧人氏就是一愣后,便失笑道:“谁也不知道当初是什么情况,后来你们走出来了,如果没走出来……所以,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说完又长叹了一口气。
风太昊有点搞不明白了,平时燧人氏可不是这种说话的风格,今天这是到底怎么了。
于是,道:“那是什么事?”
“我这心啊,一想到女娲那么聪明的孩子,不能参加练体……我……唉……”
闻言,风太昊看了燧人氏那差评的表演,无奈地道:“二爹您有什么话说直说吧。”
燧人氏干笑了两声,道:“那个,你理解一下我这个做父亲的人。”
风太昊看着燧人氏点了点头,但没有说话。
“就是你能不能帮帮你女娲妹子。”
“怎么帮?”风太昊脸上带着疑惑。
燧人氏向风太昊招了招手,示意风太昊附耳过去。
风太昊的脸上的疑惑又加重了几分,但还是凑身上前。
只听燧人氏道:
“我听你舅父说你有那个能力,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不可以五年后带着你娲妹去一次。”
因为知道过去由于乱入练体圣地,出过乱子;所以风太昊缩回了身子后,没有马上回答。
在脑子里过了过件事情,几息后,还是有想不明白的地方,于是道:“您可是把娲妹当成眼珠子;可是那里却不是什么善地,为什么您放心让我带她去?”
闻言,燧人氏就长出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松了一下,道:“我还以为你会说这样做会坏了规矩。”
“规矩吗?那不都是人定的……”风太昊喃喃的道
既然是人定下的,那也可以由人来打破;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燧人氏还是意会了。
“昨天,我去找那狐狸,听他说了你的事情;我才有了这个想法;你也知道我是个心里放不住事儿的人,要是心里有惦记的,怎么的都要给办了。所以……(今天就和你说了。)”
“我知道,二爹您还是先让我明白您为何这么放心吧,我这还糊涂着呢。”
“咦,我刚刚不是说了吗?”
“您说了?”
“对啊。”
“哪句?”
“你的那个能力。”燧人氏指了指风太昊,隐晦地道
“这个我知道,但是这和能去哪里有什么关系吗?”
“看来那狐狸是没和你说啊!”燧人氏恍然大悟
“您也没和我说,不是吗?您给我上了好几天的课了,对于这个事情我也是一点也不知道。”
燧人氏又干笑了两声:“这些东西都在脑子里,但说话的时候,一般都是想到什么讲什么……”
接着,就从燧人氏那里知道:原来的确是时不时地有人闹入,但是真正能出来的,就是两位与风太昊有相同能力的人;和被他们带进去的人。
而其他人之后以会动了心思想进去,也是看到他们成功出入。
觉得有别人的先例在那里,既然别人行,那自己也行,所以就不停地有人挺而走险。
但这些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全部都折在里面了。
知道了原因的风太昊,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呼出。
苦笑道:“二爹,我怎么不觉得我这是什么好的能力呢,这要是让别人知道,我的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所以呀,你不能和别人说。”
“呵,我那好师父也不让我和别人说,可是他到是屁颠屁颠的和您说了。”风太昊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特别的堵得荒。
“我不会与别人说的……”
风太昊看着燧人氏,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我不相信。
燧人氏讪笑着道:“您二娘他不是外人,而且你娲妹听到了我与他娘的话,还把我们俩个人给说了;说我们这么做不厚道。”
说到这里,燧人氏脸上表情变得很复杂,有内疚,有庆幸,还有感伤。
他又接着道:“你娲妹,因为这事,在家正生闷气呢;连他师父都怪上了,说我们言而无信,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随口说与他人听。”
闻言,风太昊觉得内疚应该是对他的,庆幸是因为女娲有练体的可能,感伤是因为女娲不理解他们吧。
但是话里的真实度,就要有所保留了。
但是,不管怎样,从这一刻开始,风太昊对大巫起了防备之心。
更坚定了不管以后有什么事情,如果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话,那就绝对不与他人提起。
就算是誓言旦旦,也可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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