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太昊把所有他能想到并找到的带颜色的植物收捡起来后,开始折腾。
用了一个时辰就把树段儿截好的朱襄回头找风太昊的时候,又被拉了壮丁。
风太昊把腰间的宝刀递给朱襄,让他把木段儿切成手指厚的木片。
朱襄看了一眼风太昊正在做的事情,一时不明所以;不过看到那不同颜色的液体,眼里闪过了渴望。
于是把木段一趟又一趟地用渔网托来来,在风太昊的不远处开始切木片,但是眼睛时不时地往风太昊这边瞄过来。
一开始的时候,风太昊并没有太注意。
后来频率太过频繁,风太昊想了一下便知道了原由,好笑地道:“你小心手,那刀锋利得很。”
“我会小心……”的字还没出口,手指就划了个口子,还好伤口不大。
朱襄瞄了一眼他的手,不以为意的甩了甩。
风太昊看到了他那因为这几天刻字伤口已经不少了的手,眼神闪了闪,道:
“我看你是光嘴上说小心了;先把脏血挤一挤!看你的样子,是对这些染料感兴趣?”
朱襄边挤,边猛点头。
“行,以后教给你;你现在就专心地切木头吧。”
朱襄闻言大喜,道:“恩,那我专心切木头。”
到直傍晚,才调配出近似于墨色,而又显色的液体。
这时,还有五分之一的木段儿没有被切成木片。风太昊想了一下,去找了几块火山石回来,给木片抛光。
因为仓库被火烧了,没有手套;所以风太昊其间特意去找了华胥氏,把这个要求说了。
这是给朱襄他们要的。因为将来处理木片,或是往骨头上刻字都需要。
风太昊也不想这么婆婆妈妈的,但是上古的人不知道破伤风的历害,可是他知道啊。
而现在得了破伤风那就真的无解。
虽然,大巫的手刀看起来很是厉害,但是牵制太多,代价太大。基本不在风太昊的考虑范围内。
之后,风太昊又抽时间,从养的山羊身上割了两把羊毛下来,用麻绳捆好,夹在从中劈间开的树枝中,再缠上麻绳做了几枝毛笔。
朱襄原本以为风太昊说的神器是什么高大上的东西,结果一看竟然是火山石。
朱襄,这才一拍脑袋道:“我怎么就没想到。”
然后,就盯着风太昊手中的毛笔。
风太昊没有像对葛天与赫胥一般开玩笑,说什么“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之类臭屁的话。
因为这朱襄时不时地就把别人开的玩笑当真的。
而且他还可以想像得到,如果他真的这么说了的话。
朱襄一定会一脸认识地赞同。
于是风太昊便道:“还没切完的木段就别弄了,我们把那些切好的木片磨一磨,明儿个得用。”
看到朱襄应了一声后,还在看着毛笔。
风太昊失笑地摇了摇头,道:“还能没有你的份儿吗?快干活儿。”
“诶,好。对了,这是沾那个的?”说话间,朱襄比向放在小陶罐里的染料。
在得到风太昊肯定答案之后,一脸喜色,接过火山石开始干活。
朱襄就一直面带喜悦,默不作声,闷头干活。
风太昊自得其乐,哼着小曲,干着活儿……
翌日
风太昊带着赶工出来的东西来找燧人氏。
燧人氏看到风太昊只用一天时间就弄出来的东西,啧啧称奇道:“你小子的脑袋和我家的丫头有一拼,我就奇了怪了,你们是怎么想出来的。”
风太昊一看,这是话中有话呀,便问:“怎么?女娲妹妹鼓捣出了什么了东西?”
燧人氏一愣,笑道:“我就是这么一说,就是说你们的脑子聪明。你怎么还当真了。”
其实燧人氏真的是话中有话,女娲也发明过类似的东西,只不过她弄出来的墨不显色,涂涂画画的便改用炭条了。
又因,画在木板上的炭迹只要一搓就会花掉,便没有推广开来。
只不过女娲有的时候会拿这两样东西,画点衣服的式样。
不过,因为发明失败,女娲不让燧人氏拿这个对外吹牛;所以女儿控的燧人氏便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风太昊才回来这么几天,而且每天又是忙得脚打后脑勺,便不知道这些。
不过,他对这样的小事情,也不以为意,就算有人有和他一样的想法,也不出奇;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笔和墨是什么发明的。
于是,俩人便坐下,一位口述,一人抄录……
而风太昊写的是简体字,又因十多年没有拿过笔了,发现写起字来,时不时地提笔忘字。
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他又没人可问,要么就用别的字代替,要么就直接用拼音。
第一片写好的时候,因为字迹还没有干,风太昊便把木片平移到一边。
他看到了燧人氏抻过来的手,便道:“二爹,这字迹没干,一碰可能就花了,等墨干了再看。”
“干了就不会花了?”因为有女娲的前车之鉴,燧人氏问了这么一句。
风太昊点头道:“没错,这个墨汁会慢慢的渗入到木头的纹理当中,等干了就不花了。”
虽说,燧人氏对于什么叫渗入木头的纹理当中只是一知半解,但是听明月了干了就不会花。
于是大手一挥道:“那我们继续,等那块板子干了的,我再看。”
又过了大约一个时辰的左右,燧人氏觉得口干舌燥;于是道:“行了,我们先歇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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