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太昊失笑地摇头,道:“你啊!(死脑筋,但他没有说出口)一个游记,不急于一时;就算你忘了,不是还有别人呢嘛,到时候我们大家在一起对一对,就出来了。”
看到朱襄很认真地点了点头,便上前拉起对方,道:“起来了,和我一起去燧大人那里,算是活动活动;老这么坐着对身体不好。”
顺手又拿起了桌上的几块骨头,率先往回走。
朱襄一看,忙跟上,并问:“叫我过去有何事?”
风太昊扬了扬拿在手里的骨头道:“还能有什么事;不过啊,你的活来了。”
燧人氏看到风太昊把朱襄拉来,皱了下眉,道:“你这是……?”
于是风太昊把骨头往燧人氏面前一递,道:“您先看看这个。”
燧人氏拿过骨头一看,便明白了过来,因为十年前风太昊简述了如何造字;于是,瞪了风太昊一眼道:“胡闹!”
“这怎么是胡闹,与其让他失传,不如让他记下来不是吗?”风太昊明白燧人氏话是的意思,这是怕秘密外传。
“再说了,可以根据事情的秘密程度才分极的嘛;按这个等及来安排人,只有大族长可以知道之事,就由我来刻录不就好了嘛。”
一看燧人氏听后,有些意动。
风太昊决定加把劲,又道:“如果刻画在山石上,可是万年不朽啊!”
“臭小子,我看你是懒人有懒法儿!”燧人氏道
风太昊干笑了两声后,眼珠一转后,一前一步,小声地说道:“二爹,要是当年有这们的法儿,你用不?”
“老子,又不傻为什么不……”用字,燧人氏没有说出来;因为一时不查说出了心理话,于是,瞪了风太昊一眼。
“不过,骨头没有那么多啊。如果按这个方法,何时才能全记下。”燧人氏又道
风太昊神秘一笑,道:“您方心,我今天去准备材料,明天就开始刻画。讲了好几天了,您也休息,休息。”
被拉过来,一直当背景的朱襄听到这里后,道:“还有别的办法你为何不告诉我,你可知我为了这骨头费了多大的力气。”
“咦?我之前没有和你说过竹、木也可以的吗?”风太昊道。
“说过了,不过木块不适合,扎手。竹子,这里又没有。”朱襄道
风太昊一想也是,当初自己就是那么一说,也没说要用什么形状的木头。
再者他们手里根本就没有趁手的工具,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出来木片。
而且就算做出来木片,在刻画的时候也容易裂开。木片上最好是用墨写上去,可是不会做墨啊;完了,刚刚一时兴起,把牛皮都吹出去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能露怯啊,于是道:“我有办法让木头不扎手。”
朱襄一听,眼睛就是一亮。
虽然之前风太昊也帮他出了主意,让他不用自己记不住。
但是他就是个字心眼的人,认准了的事情,就很少变通。现在他就一门心思想快点把《山海经》写出来,哪里听得进去风太昊的话。
马上兴奋地道:“那我们还等什么,咱们快走啊。”
路上朱襄更是喋喋不休地问着风太昊应该怎么处理?要做成什么样的形状更好?
风太昊神秘地告诉他,要去掉毛刺,我手里有一神物;到时候你就告诉了。
然后他话风一转,告诉对方,要找的树最好是粗一些的,到于形状就要看情况了。
木条,木板,木片都行。
到了林间,朱襄就冲着最粗的那根树去了。
到了树下,笑得见牙不见眼地指着树道:“这树,怎么样?”
风太昊看着他指着的树,差点一口老血没喷出来。是说粗的好,但是这也太粗了,直径没有十米了有八米。
脸皮抽了两抽后,道:“这树我们俩得砍几天?”又觉得说这话是打自己的脸,毕竟自己的话说得不严谨。
又道:“再说了,能长这么粗少说也有几千年,受天地之灵气;都有精魂了,砍不得。”
朱襄一听,马上把手收了回来;他虽然是后加入的,不像葛天跟了风太昊差不多十年,但也有五年。
风太昊邪性的地方,太多了;再加上这个时空的人迷信,于是,小心地道:“那我这么说没事吧?”
“真心认错了就无妨。”燧人氏压下想笑的冲动,说出安慰的话。
风太昊这知做可不是有心看笑话,或是作弄什么的。如果他要是不给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朱襄还不知道要提心吊胆到什么时候呢。
果然。
听了这话,朱襄长出了口气,对着树行了跪拜大礼后,嘴里嘟嘟囔囔着说了好十几息后,笑着站起来,道:
“好了,我们走吧;这回我听你的,你说砍哪个我就砍哪个。”
找了一棵腰粗的树,两人开始砍。
只是,用石斧砍树那叫一个酸爽。好在他们俩都是练体者,一刻钟左右砍了两棵树。
只是最后一树在放倒的时候出了一点事情,倒的方向与计算的有偏离。
虽然,出手脱起,也是可以的;但是,风太昊下意识地就往边上一闪。
脚下有苔藓,一滑,好在他用双手撑地,要不然就得摔个屁墩儿。
胳膊一用力,站了起来后,手上很是黏腻;看心眼手心,满手绿苔。
因这一眼,他的脑里灵光一闪。
对着,看到他摔倒,而刚走到身边的朱襄道:“等一下,你先把木头砍成这么宽的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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