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捷 ...
二十、
“花纹是白夷的将军才能使用的云豹纹,原来这位商人老爷做的是这种大买卖。”司马空一手抓着那个儒士,一手翻看着短笛把走到晏敏跟前。
“司马空……”晏敏低声唤他的名字。语气虽有些惊讶却也不惊讶。司马空看着他莞尔一笑,抬手封住他的两处穴道。
帖都挠了挠下巴看着司马空的长相:“你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这个不重要。”司马空又封住凌落雪和郑武、孟俊三人的穴位,让他们盘腿坐在地上。
“哼。”帖都一挥手,十几个武士一齐围上来。司马空鬼魅似的从人缝间穿过,瞬间到了帖都面前,夺过他腰间的弯刀抵住他的脖子。那些武士见将军被制住,想冲上来解救,司马空冷冷的环视一眼,那些人被眼神所摄投鼠忌器,顿在原地。
“解蛊的药在哪儿?”司马空封住他的穴道为防他暗地里又使什么花招。
帖都哼了一声,一脸凛然。司马空拿着弯刀在他脖子上轻轻一划,血线顺着刀口留到脖子里。
“胡越的马、白夷人的钢刀、西戎的女人都是天下间的极品,这么看,果然不差。”司马空闲闲的翻看刀刃,刃口滴血不沾。
帖都皱皱脸想讥讽两句,司马空又将刃口抵到他的脖子上,凉气袭人。司马空看着帖都:“大将军刚才也劝人家识时务来着。”
“我腰间有只细瓷瓶。”帖都心有不甘的说。
司马空从他腰间摸出一只白瓷瓶,倒出一粒黑色药丸看了看,倏然捏开帖都的嘴塞了一颗下去。帖都干瞪着眼:“解药不多,你怎么能这么浪费?”
司马空回看了晏敏,将手里的短笛转到唇间,吹出几个简单的音符。帖都面色如土,额头上青筋暴起,身体颤栗着意图冲开穴道。却不料司马空点穴的手法很是蹊跷,硬冲了两次,冲不开,反倒是全身的筋脉被逆,比盅毒发作更加疼痛。晏敏等人被司马空制住了穴道,虽然难受,比帖都的症状要轻上许多。
司马空转动着短笛,细细打量着帖都汗津津的脸,似笑非笑:“解药呢?”
帖都不语。司马空继续吹奏短笛。
花枕月撑着身子心情大为烦躁,索性弹出手背的铁爪冲到那些武士中间一通乱挥乱杀:“老娘死也拖几个垫背的。”
司马空回手制住她,示意她稍安勿躁。花枕月屏住呼吸,塞住了耳朵。
帖都全身撕心裂肺似的痛痒,却动也不能动,干嚎了几声无济于事,只得求饶:“别吹了,我给你解药。就在我那把刀的刀柄里。”
司马空拿着那把弯刀看了看,轻轻一拧,刀柄前端拧开,落出一只竹筒,里头有一条红色小蜥蜴。
“放在脖子上让它吸血就好。”帖都说。
司马空抓着蜥蜴看了看放到晏敏的脖子上在晏敏耳边轻声:“娘子受苦了。”
晏敏蹙眉。蜥蜴闻着气味咬破血管饱吸了一通,晏敏的脸色渐渐恢复常色。司马空替他解开穴道,又把小蜥蜴放到花枕月的脖子上。
等到一干人的蛊都解了,司马空把小蜥蜴装回竹筒扔给帖都解开他的穴道轻笑:“完璧归赵。”
“杀。”帖都一边给自己解蛊一边气急败坏的厉喝一声。那群白夷武士举着刀一起冲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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