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言被他盯得疑惑重重,低头看自己肚子。
一只大掌突然伸过来,按在他的肚子上……
岑言莫名地看着萧净落在自己肚子上的手,他这个动作,怎么觉得有点……
撕啦。
岑言肚子上的衣料,被他双掌蛮横地撕成两半,露出里面的中衣。
萧净疯了!
岑言只觉得有十匹野马在自己脑袋里面乱跑,轰鸣一片!推开他就要朝外逃,哪知萧净竟会武功,不过两下挣扎,立即双手双腿被锁住,整个人被他钳制在身下。
“萧净,你在干什么!”
岑言咬牙,这个人真的是疯子吗,为什么刚才还说得好好的,转眼就来这套。他究竟想干什么啊。
面对萧净那双散发着绿光的眼,岑言莫名胆怯,系统的力量也被乱掉的心神弄得溃不成军,根本凝聚不起来。
“在外行军打仗,到现在,本世子都没有过。不过现在我……想了。”
“你说什么?”岑言声调猛地拔高,瞪圆了眼冲他吼。
见他又解自己裤带,岑言挣扎被制的双手,踢腾被压住的双腿,就差腹部再长出两手去推他打他,“萧净,我是男人!你喜欢男人吗!你难道不喜欢后院那一堆女人吗!你这个变态!”
他的大掌落在岑言的小腹部,温热而执著,语调竟夹杂着丝丝情谊,“居儿,你这里真是瘦,何时能够鼓起来呢?”
“你疯了,我不能生孩子!”岑言愕然地看着满眼痴恋的萧净,他宁愿相信自己眼睛瞎了。
一个人的感情,怎么可能来得如此毫无预兆而热烈如汪洋?!
“呵。是不能生本世子的孩子吧。”萧净抬起脸,那双湖水般的眼眸,淡淡浮起嘲讽之色,手往下来,精准捏住小岑言,“你刚才不是自诩为真正的男人吗。那么,用手试试如何……嗯……”
“呃啊!你松开,别动那,别——”
前世岑言禁了大半辈子的欲。望
这一世,岑言变成了孕夫,不过身体结构还是可以,何况他一点不为这具身体而失望,心理极度正常,看到漂亮的女孩依然喜欢多瞧两眼,就好像看到美丽的花朵会绽露笑容般。
来到这个世上,他一次也没用手解决过。
一来他爱洁,又好情调。
匆匆了事的那种,他不喜欢。
二来这具身体总处在撑一顿饿一顿的状态。
吃饱了才会想其他事,现在吃了上顿没下顿,谁会想那劳什子?
“唔……你、你不是说……你没碰过后院的妃妾们……嗯啊你……为什么你这么熟练,这么好……啊——”
岑言觉得眼前晕乎乎的,不远处的那道屏风变成了三道,身上醉了般无力而酸麻,那种愉快的感觉像是浪潮般,一*地往四肢移荡,使他快活得蜷起了可爱的脚趾。
☆、第20章
好困,真累。
岑言翻了个身,眼皮像是压上了巨石一样撩不起来。
萧净拿手拍拍他的脸颊,叫了几声。被他烦躁地甩开,翻个身又睡去。
“自己爽了,便不顾别人。”
萧净站起身来,低头看着独守空房寂寞如雪的小萧净,摇摇头,举步便走。
“嗯……舒服……还来。”
地上的辅居翻了个身,嘴角漾着满足的笑。
看着他的样子,萧净去而复返,嘴角染起邪邪的笑,“很好,那我们继续。”
俯身把他清瘦的身子抱起,熄了外屋的烛火,放进内屋的榻上。
借着月光,萧净没含糊,痛快地做起自己要做的事来……
“昨日辅居回来得极晚?”梁氏听得下面的嬷嬷禀报,提声道,“他会去做什么呢?谁放他进来的?”
“老奴也不知,偏门开着,问了人,没人承认留了门。”
梁氏听了抿着唇,阴晴不定,“王爷今日去了哪?”
“说是要带刘侧妃前去帝都,觐见皇上。”
“什么!”梁氏腾地站起来,鲜艳夺目的容颜几乎扭曲,“带那个贱-人做甚,本王妃才是这王府的正室!本妃还有弹儿!”
“听下人们说,王爷道王妃是内宅之中,所以留下掌管内宅便好。”
“真是气死本妃了!”梁氏在屋内走来走去,蓦地回头盯向薇儿,“你去辅居那里。”
“可是,小公子若不答应该如何是好?”薇儿为难地问道。
“他一个失势的太师幺子,家族由大伯掌权,外出没有一仆。现在还能翻出天去不成?除了依赖四皇子,怕是没有人能依靠!而在这王府,除了本妃,谁还会帮他?!”梁氏抿着唇,冷冷道。
薇儿匆匆跑到客苑,叩响辅居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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