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了麽?”陈九走到老槐树下那个蜷缩著的身影前站定问道。那个人震了一下,缓缓抬起埋在双膝之间的脑袋,露出一个欣慰的笑,说道:“九子,哥知道,你舍不得哥...”陈九面无表情地淡淡说道:“过来吧,我弄点吃的给你。”转身向後院走去。
“九子,你真的不怪哥了?”土根的声音中透出难掩的欣喜,急忙跟了上去,刚想再说些什麽,却被陈九回头说了一句:“轻些,别被我爹听见了。”眼中射出冷冷的幽光让他讪讪地挠了挠头,只得闭上嘴走路。
陈九把留给莫昕觞的饭菜放在灶间的柜子里,将剩下的菜和锅里的饭统统装进一个大碗里,递过去给土根。土根接过後,却将碗往边上一放,伸手牢牢抱住了陈九。陈九感到脖子里渐渐被洇湿了,心里只觉得一阵虚空的无奈,对这个人,已经没有痛、也没有恨,什麽都没有了...怎麽会这样?!他也感到眼眶一阵发热,曾经对自己而言如此重要的人,可现在,却什麽都不是了...
陈九的双手,也鬼使神差地搭上了土根的背,土根的拥抱猛地更用上了几分力,带上了qíng_sè的热度。他在陈九肩窝里喃喃道:“九子,是哥对不住你!今後哥给你做牛做马,好好报答你,成不?”言罢便舔上陈九的耳垂细细啃了起来。此处是他全身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以前每次挑逗这里他都会松软下身子,任土根予取予求。
陈九双手一发力,将他推开几步,兀自喘著粗气也不正眼看他,说:“土根哥,阿爹还病著,我没这个心情...”土根本已情欲高涨,如是地生生被打断著实吃了一惊。他冷哼一声,低声道:“那人真是你爹?”陈九心里一紧,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土根哥你走了才多久啊?我爹长什麽样都不记得了?”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背了过去。
土根见状,更是有了几分把握,他悄然靠近陈九对著他的耳後说道:“你爹长什麽样我还真记不清了...不过,他的身子有那麽白麽?看得我眼都花了~”然後突然掰过他的身子,映入眼帘的是他满脸的惊恐无措,土根得意地笑了。他对著陈九的耳朵悄声道:“哼~九子,现在你也会扯皮了啊?!不过跟你哥玩,还是嫩了点。让我猜猜,那人是谁?...”
土根一边说著,手下也没闲著,伸进陈九的衣襟里,摸到胸口的乳粒搓弄起来,“你爹上了年纪了,一定不会是他...难道是你新的相好?呵呵,你们谁在上面、谁在下面?...”他扯下了陈九的腰带,剥下他的上衣,两手大幅地上下游走著。而陈九却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任他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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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儿里,哪来的这等人物?看那身细皮嫩肉的,倒像个富家公子~该不会,就是天剑门要找的人吧!”土根一把抓住了陈九的下身开始套弄起来,他陡然转过身紧紧抓住土根的肩膀问道:“土根哥,你已经向天剑门通风报信了?”
土根放下手,冷冷地看著他,说:“报了怎麽样?没报又怎麽样?你心疼了?”陈九松开手讪讪一笑,道:“怎麽会...土根哥,你怎麽发现的?要是你已经通报了,那我可死定了...我被那人下了毒了,解药只有他有。”
“下毒?”土根怀疑地打量了他两眼,“该不是看上那个小白脸了吧?我看过他画像,长得还真不错~”“怎麽会……解药要三天吃一次,否则我早想办法搞到药瓶开溜了。那人大少爷派头就会指使人,一不顺他的意就拖著不给药,差点没把我疼死!”陈九勾上他一只胳膊,把脑袋轻轻靠了上去亲昵地蹭了几下。
“那...那你没事吧...也太不小心了!还好我还没通报上去,就担心你是不是被逼迫的...那你爹呢?”见面至今,陈九第一次对他表现出友好的态度,土根反而有些找不到北了。陈九将他言语中的关心听了个真切,胸口似被铁锤抡了一下,流下几滴毫不造作的泪水,说:“我爹已经死了...”
“死了?!”土根一听有些慌了神,回到村里好几天了都没听到这个消息,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就是被那厮杀了的??”他抓住陈九双肩问道。陈九闭口不语,只是侧过脑袋静静地垂泪。土根笨拙地拿起衣袖帮他擦脸,可刚把旧的泪痕擦去,新的泪珠又滚落了下来。
土根叹了口气,抬手就对自己“啪啪”扇了两个耳巴子,“九子,哥这张臭嘴,你别往心里去...看来是要好好想想,怎麽才能把解药的方子搞到,然後再把消息通报给天剑门把这恶贼抓了给你爹报仇!真是一石二鸟啊!九子,这麽说,对不对?”
陈九心里念道:该是一石三鸟吧...真若是让天剑门抓到了莫昕觞,这通风报信之人功劳不小,怕是能得不少赏银吧~只是,这三只鸟在土根的心里,孰轻孰重、孰先孰後,他懒得再去揣摩、懒得再去计较了。累了,真的是累了...
“哥,这事儿的确不好办啊。那厮精的很!稍有个风吹草动的就能察觉到。你这几天先回去,再呆在这里附近怕是要打草惊蛇。我们这事儿要好好合计合计,千万可急不得啊~”陈九一手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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