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非着急坏了,这要是有个好歹,他可算是罪魁之一。
可是秦晏白妈妈好像特别镇定,小声对岳非说:“你放心吧,老头儿过年那天还去营区跟小战士们摔跤呢,心大身体好。”说完,手机又放回原位。
老头儿攥着武装带,对秦晏白比了比。
秦晏白背对着镜头,声音忽大忽小:“上身不行,我还得拍戏。”
老头儿又比划了一下,秦晏白慢慢站起来,然后,把裤子脱到大腿根,露着内裤跪在地上,把屁股撅了起来。
岳非彻底傻眼了。接着就是一片雷鸣般的声响。
老头儿挥舞武装带的样子,简直称得上正值壮年。秦晏白始终纹丝不动,挺到老头儿抽完。
老头儿把武装带一收,指了指旁边,秦晏白站起来,穿好裤子,朝手机这边走过来。
手机放置的位置有点低,岳非从始至终没有看到秦晏白的脸,等他走到手机跟前,屏幕瞬间一黑,然后视频就断了。
岳非拿着手机愣在沙发上,完全无法回过神来想刚才看到了什么,就这样呆坐了好久,秦晏白发来消息说:“帮我买点跌打损伤的药。我先回小公寓了。”岳非看清字后,奔出了屋子。
推开小公寓的门,看到秦晏白的外裤和鞋子堆在门口,再往卧室里看,床上趴着一个人。
他拿着一袋子的药走进去,秦晏白歪着脑袋对他笑。岳非坐到床边,照着他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嗷!”一声惨叫。
“你也知道疼!”
“当然疼了,刚打完那阵儿还没那么疼,现在越来越疼。还嘣嘣跳。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开的车。”
“怎么开的?”
“半躺着开的,屁股不敢碰椅子。”
看着秦晏白的惨样,岳非完全笑不出来。扒开他的内裤,看着两片青紫的颜色,还有密密麻麻的出血点,岳非叹了口气。
“皮下出血,我先给你冰敷吧。”
“你这么懂呢?”
“问得药店的人。有冰吗?”
秦晏白摇摇头,岳非只好去冰了两块毛巾,然后回来给他消毒涂药。
药膏一碰到秦晏白,他就疼的嘶嘶抽气,没几下之后,岳非都看到他背上出了冷汗。
岳非一下子不知道是心里的疼比较疼还是身上的疼比较疼了,毕竟他当年出柜家里闹的这么凶,他爸举着菜刀却一根汗毛都没动他。
而秦晏白的爸爸一声不吭,把儿子打了个屁股开花。
心里正难受的时候,秦晏白忽然说:“将军,我很高兴。”
“?”岳非看着秦晏白的后脑勺。
秦晏白闭着眼睛,稍稍把头偏了偏,“这么说是不是特让人讨厌?”
“为什么?”
“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自己心里好过点,你不讨厌吗?”秦晏白睁开眼睛看着岳非,岳非僵在那里,指尖上还有一坨白色的药膏。“不讨厌就好。那你有点心疼我吗?”
啪!换来一巴掌。
岳非起身去拿冰好的毛巾,在秦晏白的屁股上盖了一层薄布再把冰毛巾敷上去,秦晏白还是被刺激地嗷嗷直叫。
“活该。”
“嗯,活该。”秦晏白看着岳非笑。
“你就不担心把你爸气着?”
秦晏白重新趴好,说,“我爸虽然把我扫地出门了,但是我妈一定有办法让他接受我。我爸这辈子什么都不怕就怕我妈,我妈只要说离家出走,他能我妈下跪。‘御夫有术’这个词儿简直就是为我妈创造的。我妈劝劝他就没事儿了。”
岳非摸摸毛巾,不是很冰了,拿起来要去换一块儿,被秦晏白拉住了手,在手心里捻了又捻跟摸不够似的。
“我生活不能自理了都……”
岳非看看手里的毛巾,和秦晏白肿的老高的屁股,叹口气说:“就这两天,我后天开始要上班。”
“没问题。”
岳非在小公寓住了两天,第三天直接飞了深圳,去开那个期盼已久了的年终会。
有传闻说,年会最初预定的地点是在国外,但由于财政紧张,担负不起全员出国的费用就改到了深圳。
岳非自然是无所谓,反而因为免去了办签证的麻烦和长途的飞机旅程而感到轻松。
岳非来之前特意看了看行程,到达深圳的第一天并没有安排。但是一下飞机,就接到了高林江的电话,让他直接到酒店找他。
高林江没有在电话里细说,但听上去非常生气。他很少对岳非生气,他会焦虑急躁,但是对岳非他基本上属于无气可生。但这次是明显的生气,气到不想在电话里跟他多费一句话。
岳非没有坐公司统一安排的大巴,直接打车到了酒店,办了入住之后就去找了高林江。
推开门,高林江的脸散发着黑气,平时那种看到岳非就一副得救了的表情完全不见踪影。
看高林江这个样子,岳非也不敢贸然开口说什么,只跟着他朝里走,然后看到套件的客厅里还坐着两个人,是通信的总监和人力的总监。
一瞬间,岳非就猜到了是什么事情。只是这时候,还是等着高林江先开口比较好。
通信的总监和人力的总监看到岳非进来,有些要起身的样子,岳非递过去一个眼神,两个人才有坐定。岳非在一个小双人沙发上坐下,跟高林江面对面。
高林江坐下后先是叹了口气,然后问岳非,“一百万备用金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是意料之内的问题,岳非实话实说:“想尽快大事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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