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点了点头:“之前我还不太确定,东家总是摆出一副很讨厌大人的样子,但是今天我敢确定,他们之间一定有情。但却不知是怎样的往事,让有情人对面不相亲。”
魏休音微微笑着,刚想说话,脸色却是一变,他将杨泽往地上一推,接着一颗莲子直袭上他的胸膛!
“咳!”
杨泽爬起来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子,魏休音捂着胸口,张了张唇,一口嫣红的血扑了出来,吓得杨泽脸色惨白。
“休音……休音!”
眼见魏休音就要晕过去,冲空中跃下一个女子,却正是那个挟持孙满庭的江湖女子海棠。
黑衣在他们二人眼前微扬衣角,海棠的鞭子抵在魏休音下颔,她问道:“你是什么人,你头上怎么会戴着岳清嘉的簪子,你和岳清嘉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一激动把苏孙两个人写过头了,我马上拉回来~~
☆、第三十章 玉簪上的字
岳清嘉是谁杨泽不知道,可杨泽知道,自己母亲姓岳,未出嫁前的闺名叫岳清华。而且这根玉簪,是自己舅舅的遗物。
听了海棠的问话,杨泽浑身都发起抖来,舅舅的遗物,舅舅一生命运多舛,他便是怕魏休音会被这根簪子影响才不让他戴,却不料只戴了一下,就害得魏休音吐血,一颗心纠痛不已。
空中又是一阵疾风之声,拦截海棠的林沐修也翻飞下来,他见如此情形,拽着海棠的胳膊往后拉,对她怒目而视:“你又无缘无故伤人!”
“我没有无缘无故!他是……”海棠忽然想起自己本不需要和林沐修解释,截住说了一半的话,生硬道:“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林沐修瞪着她,眼中满满都是失望。海棠忽然觉得在他的目光里自己从心底涌出一股害怕,就像她要失去什么她很珍贵的东西一样。
“你看什么看!我……你!”
林沐修没有再理会她,绕过她走到魏休音身边,执起魏休音的手,轻声对杨泽道:“我自幼身体不好,久病成医,略懂一些岐黄之术,而这位公子是被暗器的真气所伤,我先给他看看,若是不严重,我用真气给他运功疗伤即可。”
杨泽惊得手心直冒汗,听林沐修一言才镇定一些。
林沐修给魏休音诊治之后,微微蹙了下眉,从腰间的锦囊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瓷瓶,旋拧瓶塞,倒出两颗红豆大小的药丸。将药丸给魏休音服了。
林沐修道:“这药丸是我家秘制的疗伤药丸,专门治疗内伤的。他不是习武之人,没有内力,我担心我的内力进入他体内后他接受不了,还是先给他服了药丸再请大夫开方子诊治。不过你放心,吃了这药丸,他的身体大致是无恙了。”
顿了顿,脸上露出些意味深长的表情,杨泽道了谢,看他那副凝重表情便问他怎么了,林沐修还没来得及说,孙满庭被翠心扶着下马车,见他们这边乱成一团,便走了过来,将魏休音几近昏迷的虚弱模样,忙杨泽扶着魏休音进府休养。
林沐修自然也跟着进去了,海棠看着他们一大帮子人全都进了府,却没有一个人理会自己,不免觉得有些气闷。
不过她行走江湖一向独立独行惯了,行事也大都不顾后果全然凭心性而为,也从来没想过什么伙伴朋友,故而林沐修来抓她时她才这般抗拒,可现在林沐修对她失望透顶真的不理她了,她反而觉得有些难过。
海棠在孙府门口徘徊了一阵,心说自己不是去找林沐修的,而是去问清楚那根玉簪的事情,将鞭子在腰间绑好,她跳墙跃进了孙府
。
孙府里早就请了大夫候着,这回多添了个魏休音,便又打发人多请了一个来,趁着请大夫的功夫,杨泽给魏休音擦干净了脸,过来问林沐修:“林大侠,刚刚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林沐修微微笑道:“我不过才刚刚出来行走江湖,算不得什么大侠,你我年龄相当,若是不嫌弃就叫我沐修好了。”
杨泽点了点头,执壶给他倒了茶水过去:“我姓杨单名一个泽,今年二十二,你的年纪看起来一定比我轻,我就叫你林贤弟好了。”他并不是故意和林沐修疏远,只是自家哪一位喝醋喝得厉害,要是赶明等魏休音醒来听到自己对对方直接称名了,别不是又气晕过去。
林沐修脾气似乎很好,也不拘什么小节,没在称呼上多做纠缠,直接上菜。说道:“我方才跟杨大哥的那位朋友诊脉时发现他的脉象有些奇怪,似乎他体内有一股深沉毒素隐藏在内,甚至已经侵入腑脏,若要拔除非一般医者可以为之。”
杨泽愣了一愣,旋即露出一个苦笑:“贤弟真是杏林妙手,一切脉便知有没有。不错,我这个朋友的确是从早年开始就一直被喂毒,幸而在几个月前发现了,才得以保全一命,只是他的双眼却瞎了。”
叹息了一声,又看向林沐修:“既然贤弟能在诊出这脉来,不知贤弟是不是能治好这个毒?”
林沐修出身武林世家,对毒术自然也了解一二,他隐隐觉得这种毒十分难得,不知是在那一本书中看过,他对毒术一道一向不喜,也就没有怎么多了解。此时只能抱歉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不过是略通岐黄,对毒术一道没有深入,我日后回家以后一定会好好查一查医书的。呃,不过,解毒,尤其是这种深入骨髓的慢性毒药一定要抽丝剥茧地解,否则对人身体没有好处。”
杨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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