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栏外面的几人一听此言,心里同时咯噔了一下。
“是要传唤荣兴?”宋初浔侧头问。
祁韶安瞧了眼堂里,点点头:“八成是。”
果不其然,没多会,一名衙役带着荣兴跨上了大堂。
“你可是负责炭火的伙计?”
荣兴急急跪在地上,“回大人,正是小人。”
“本官问你,你那日……”
“大人!草民有罪!草民有罪!”荣兴立马磕头。
魏县令:……
叶久:……
一堂衙役:……
叶久看着连连磕头的荣兴,嘴角不由得抽了一下。
兄弟,戏过了。
魏县令拍了下桌子:“本官还没问,你倒是积极!那如此,你说说有何罪?”
“草民为人所骗,把酒楼所供煤炭换成了次品,又在烧煤之时关了门窗,才使食客中毒。”
魏县令一听来了兴趣:“哦?为何人所骗?”
荣兴抬头,一字一顿:“草民家隔壁长户沈大勇。”
此时,旁边衙役中站出一人,拱手道:“大人,卑职日前逮捕一人便是沈大勇,现正在牢里关押。”
魏县令皱眉:“带上来!”
不一会儿,沈大勇就被人带了上来,一瘸一拐,满身污垢,比叶久强不到哪去。
“沈大勇,本官问你,可是你怂恿的酒楼里的伙计,换了煤炭,又关的门窗?”
沈大勇打看到叶久和荣兴的时候就觉得大事不妙,他怯怯的看了眼座上的县令,又看了看赤衣的江时枫,心一横,哭喊道:“草民也是受人蒙蔽啊,还望大人明鉴。”
叶久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蒙蔽你个锤子。
不是你花天酒地逍遥自在的时候了?
“大胆,还不从实招来!”
沈大勇伏在地上,闻言半抬起头,颤声说道:“回大人,是沈记乳酪店的沈老爷让草民这么干的!万万不能是小人的主意啊!”
“沈记乳酪店?沈沣?”魏县令纳闷的皱眉。
这沈家再不济也是几十年的老店了,怎么会败坏到毁人声誉、暗下毒手的地步来。
他想了想,沉声道:“去把沈沣带来!”
饶是早有预想,但见衙役进门的瞬间,沈沣的心脏还是骤停了一瞬。
“沈老板,县令大人传唤。”
沈沣把手里的把玩核桃放在桌上,心底慌乱不已。
不是县令的传唤多么骇人,而是今早传来的消息。
福生昨晚彻夜未归,至今毫无消息。
沈沣手指微微颤抖,好你个陆仁易,竟然如此威胁于我,真真是歹毒至极!
县衙门口的人越来越多,堂里寂静无声。
叶久跪的双腿有些发麻,便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一下。
“别乱动!”棍头闷锤一声,叶久抬眼对上了衙役面无表情的脸。
叶久嘴角一抽,又缓缓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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