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混着那个o的味道。
周防的喉咙紧了起来,像是被捏住了命运的咽喉。他阔步径直走向那个男人,那是个学生模样的年轻o,看样子也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身形瘦小,此时正投过灰扑扑的黑框眼镜胆怯地打量着周防,见周防向他走来,不自觉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周防的目光落在他手上那件衣物上,眼神又是一凌:那是宗像的制服。
周防腾起没有来路的怒火,他也管不了什么o保护法了,周防曲腿踏出一步,右手拎过年轻男人的领口,霸道的烟草味的信息素散开了,“宗像呢?”
o发出一串惊喘,软绵的手脚挣扎着,周防的脸更黑了:“宗像呢?”他再咬牙切齿地问了一遍。o惊恐地喘息着,带着气音回答他:“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
周防收紧了他的衣领:“给你衣服的人,他在那?”
o被他吓得不轻,支支吾吾地组织着语言,在周防的耐心耗尽前,一个声音从后方传来。“周防尊!”
周防转过头,伏见猿比古和另一个青衣服的人出现在门口,伏见警惕地看着他。周防放开那个o,站起身来,他目光不善:“宗像在哪?”
他不认识那个青服人开口了:“室长回屯所了,我们是受他命令过来的。”青服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个o,总觉得周防误会了什么,于是赶紧补充道:“室长碰到一个发情的o,散发信息素帮他缓解了一会儿,我们过来带他去医院。”
周防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们俩,转过头盯了那个o片刻,轻哼一声抬腿走了,走了两步又退了回去,拽过宗像的制服,单手拎走,伏见和青服人注视着他,直到他消失在建筑背后才舒了口气。
青服人戳了戳伏见,露出一副八卦的表情:“赤之王怎么在这里?找室长干什么?他和室长不会有什么特殊关系吧?”伏见抖落掉他搭上来的手,一脸的不赖烦:“干活。”
宗像觉得他可能是最近水逆,事情总是不顺。先是出紧急任务时遇到一个发情的o,由于时间紧急,宗像简单地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并震慑了那个o,然后把对方安置在一个不易被发觉的小屋里,随后叫了属下过来;这个计划原本没有纰漏,直到他得知赤之王在之后出现在了现场。宗像顿时觉得头大。而现在,室长室的落地窗被人从外面打破,玻璃碎了一地,宗像背对着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他知道来者是谁。周防尊跨进室内,抖落初夏夜晚的寒气,大摇大摆地走过去,玻璃碎片在他脚下发出刺耳的声音,宗像转过椅子,面向周防尊,双手重叠支起下巴:“赤之王有何贵干?”
周防撇下眼看他,鎏金色的瞳藏着戾气,宗像就穿了件衬衣,领花系得端正,白炽灯打在材质良好的布料上泛出温和的光。周防的视线落在上面片刻,移开对上他的眼。
“你的衣服。”周防把夹在他右臂和侧身的衣服放在桌上,他这样未免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了,宗像瞥了皱巴巴的制服一眼,对他勾起一个笑:“还真是兴师动众了,第三王权者周防尊,阁下到底来干什么?”
周防尊轻哼一声,心下说我来干你,他抖落了一下宗像的制服,让那个o残留下的甜蜜味道散开,周防尊下意识舔了下嘴唇,半眯起的眼里是说不出的危险意味:“你很喜欢这味道?”
宗像好整以暇地笑着,看他就像是看闹脾气的小孩:“怎么了?o的味道的确比阁下的好闻。”
周防死死盯着他,制服被重新扔到桌上,几乎是在金属纽扣打在木质桌面上的同时,烟草味信息素爆发开来,周防盯着他,并没有动作,就像野兽扑击猎物前的蓄力。
宗像敛起了笑容,抬起头的时候睫毛蝴蝶翅膀般颤动了几下,他微微眯起眼,藏起眼底那点不解。宗像到底是讲道理的,只是他的道理通常在周防那里行不通,没等他开口发出第一个音节,他的下巴便被豪不温柔地捏住,周防咬上了他的嘴唇。
从某种程度上讲,宗像讨厌和周防做爱,就像讨厌和周防接吻,不过那仅仅是因为受制于人让他不爽罢了,而当他被迫仰起头被对方夺取氧气时,他也只能恶狠狠地在心里嘀咕,大概周防尊的天赋点全用这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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