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族人竟无一人缺席,都聚在了寿司店里,。周防闹中取静,坐在一片竹牌后喝酒,安娜提着裙子坐在他旁边的高凳子上,拿着玻璃珠看草薙跟人拼酒。而他看着嬉笑的族人,内心被一种温暖的情绪充满,一个念头从心底涌现:当王也没那么坏。
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在后门的楼梯口撞见了宗像,这不属于他们上百次偶遇中的一次,这次是宗像在等他。
在楼梯口昏黄的路灯下,青之王指间燃着光点,白色烟雾蔓延着,青之王冲他一笑,伴随着一声气音,有烟雾从他好看的唇间泄出。
“听说今天是您的生日…生日快乐,的周防尊。”
可惜夜色太浓,没人看见周防的眼睛有多明亮,那个夜晚,他的心情格外痛快,不同于他发泄了力量或是性欲之后的畅快,这一次让他痛快的东西是暖的,稠的,黏糊糊亮堂堂的。
他向路灯下的宗像走去,他有些醉意,步履却坚定,一步步如同踏在红毯上,世界安静得出奇,他能听见树叶在微风里沙沙作响,鸟类扑棱过天际,一个街区外的教堂响起钟声。他左手抚摸上宗像的脸,昏黄的灯在那张脸上打下暖色调的光,大概和阳光投过彩色玻璃洒下来是同等效果。暖色调,暖色调和宗像多配呀,宗像就应该褪去那身冷色的青衣,让火焰的温度照亮他象牙般白的皮肤,打上赤之王的标签。这是上帝的弥补,他成了赤王,代价是他的自由和欢乐。但是,正是因为他是赤王,宗像是青王,他们才得以相遇。
他唯独遇到了宗像。
他身体前倾吻住了宗像,信息素爆发开来,他们一路上楼梯一路亲吻,宗像的烟掉了,眼镜掉了,然后是一声撕裂声,外套掉在地上,随后是马甲和领花,周防的各种饰品也洒落一路,还有两人的皮带,最后是周防的鞋袜。
宗像仰面躺在他的床上,周防抬起宗像的腿脱掉他的长靴,宗像边喘息着,边跟他抱怨,我今天过来不是来找你做的、你把我外套撕坏了我待会怎么回去、你的床太硬了,那些话,被他一一揉碎了吞噬在亲吻里。周防亲吻宗像的耳廓,咬他的喉结乳首,舔舐着胸口和腹部,手指浇上满满的润滑剂向他身后入口打转,周防不厌其烦地扩张了很久,润滑剂用了好多,多余的人造流质滴落下去打湿了床单。周防一点也不急,直到宗像难以自制地扭动着腰,咬牙彻齿叫他进来,周防才抽出了手指。
他终于缓缓地插进去,又垂下眼亲吻宗像的左胸,感受青之王的心脏在骨肉之下的律动。宗像仰着头因为快感而发出呻吟,一边在心里反思自己对快感过于敏感的身体,这是他每次被填满后的例行工作。周防像是打定主意要让他爽一样,次次撞向他的敏感点,宗像的双腿紧紧缠住周防精瘦的腰身,背部深嵌进床垫,声调浪花般起落,周防的双手穿过他的腋下,一路抚摸着蹭开床单,最后紧紧抱住他,而周防的下身一刻不停地chōu_chā着,宗像的嘴鼻靠在周防的侧颈,周防的鼻尖蹭着宗像的后颈,舔吻着宗像耳后的碎发,右手力度轻柔地来回抚摸着,宗像无处安放的双手最后穿过周防的腋下,反手把住周防的肩膀。这是个完全双人份的拥抱——只要他们中有一人不放手,他们就不会分开。
无论拥抱是多温柔又残忍的姿势,至少此刻他们相拥着,宗像的心跳在他心脏右边,他在宗像身体里面,亲密到如同情侣。
烟草味和酒香味充满了整个房间。周防停止了律动,他向体外带出一截,抬起头,几缕发丝随着动作垂下去,二十三岁的赤之王眉眼笑起来,眼眸明亮仍像少年,他的鼻尖蹭着宗像的,嗓音沙哑,声音从喉咙深处碾上来。
“宗像。”他说。
宗像低垂着眼,透过长睫毛看他,他嘴唇微张:“是。”空气被送气音吹到周防唇上,周防低头亲他一下,面颊被宗像睫毛扫到,他又拉开一点看宗像那张脸,宗像发丝凌乱,眼角艳红,周防不明白,宗像是怎么做眼睛里清明又迷乱的?
“宗像……”
他又唤了一声,还是那样沙哑的声音,这次他没等宗像回答,猛地开始冲刺,ròu_tǐ拍打的声音格外响亮,周防能想象出那个柔软的洞穴是怎样收缩,怎样在他进入时推拒,又在他退出时吸着不放,润滑剂过多,会有液体在chōu_chā时溅出来,或许带着宗像的体液,宗像的臀肉和大腿根部会因为撞击而变红,像是被人拍打过,他确信那片红色会留到第二天,在第二天甚至更之后的日子里,青之王的身体依然带着被操透的余温,而他还会在宗像身上留下吻痕和咬痕,那些痕迹,直到下一次做爱时也还不会褪去。一层薄红漫上周防的眼,他抱住宗像的手下移,抬起宗像的腰,宗像下身悬空,两腿大开,周防就那么撞进去,既深且狠。
呃、哈……宗像的声音猛然拔高,带着哭腔,呻吟压制不住。他感觉到周防碰到那条缝隙了,说来也怪,周防对萎缩掉的生殖腔入口有着迷之执着,上床时隔三差五就往那儿蹭,宗像真不知道一条缝有什么好蹭的,偏偏那个入口被阴差阳错开发得格外敏感,痛感变得钝性,难以抗拒的快感鲜明地涌上,电流般漫向身体每个角落。
“周防…!”
在被冲淡的意识里,宗像就那么叫出声。呼唤侵犯者的名字是毫无意义的,如果宗像意识清醒,他绝不会这么做。可惜他被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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