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和下官谈论这么久。”书韩磊羽,没有动。“眼下,有一个机会,或许可以找出三王府的秘密。”
秘密?
不经意的,他的眼角微不可查的一挑。
马上,却又恢复了正常。“三王府能够有什么秘密?”
“前些日子,三王府西厢无故遭贼。尔后,又发生了火灾,地点,还是西厢。尤其,两次都在府外有刑部人马看守的情况下。”
“三王府不太平,刑部人手,看来也是酒囊饭袋。看来,韩铁加仑,得管管他的麾下了呢,这么没用,可是丢脸。”
“重点不是刑部,重点是在三王府,西厢,这个似乎并谈不上重要的地方。为何,却是引得某人重视呢?”
“这事儿,你问贼人去,本殿下怎么知道?”
“据说,殿下曾经因为捉拿刺客,去搜查过三王府。”
“搜查无果,是本殿下找错了方向。刺客,看来并没有藏在三王府。”
“刺客藏没藏在三王府,这事儿不清楚。下官了解到的是,整个三王府都被搜查个彻底,唯独,西厢的有几间房舍,因了有人阻拦,没有查看。那个人,据说是三王爷中意的女子,名唤宁儿。”
“本殿下记得这个女子,有几分魄力。”
“她住的地方是西厢,两次出事的地方也是西厢。殿下不觉得,彼此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好似被踩到了痛处,某人的板起了面孔,冷和。“嗯?书韩磊羽,你是怀疑,此事跟本殿下有关?放肆!污蔑当朝太子,你可担待不起这个罪过。”
不知道,书韩磊羽是怎样的练就了一副厚实的面孔。
对于逆耳,竟是能够自动的给忽略了去。“那一间房间,女主人住的话,的确不适合进去搜查。虽然,毁于大火。然而,下官勘察过现场,发现有两幅卧榻的残垣。那间房间该是不止一个人住。”
“堂堂的宁姑娘,作为三弟中意的人,身边有个丫鬟伺候,也是正常。”
“见过这位宁姑娘不止一次,印象中每一次,她的身边,可从没有所谓的丫鬟跟着。然而,偶然间却是发现了一个小细节,每日的三餐,总是有双份送到她的房中。”
“你的意思,那房间里面,还藏着一个人?”尚罗无双问道。
“第一,与女子同住,是个女子。
第二,三王爷入狱之前,似乎在查些什么。能够劳动一向懒散的三王爷办事,或许是为了宁姑娘。只是,若是当真的存在那么一个女子的话,说是替她,亦是不为过。”
点点头,前一刻还是一脸的不待见模样。这会儿,却是到底违心的沉思。“若还有一个人的话,那么她的面子,可是大的紧。至少,绝对认识三弟。”
“印象中,似乎这样的女子可是不多。”
“的确,不多。”
“看来,你我之间,有交易的共同点了。”书韩磊羽的嘴角,攀上了一抹弧度。
交易?
这,便是彼此之间的关系吗?
那么的,惹自己眼烦的角色。自己,竟要和他站在一条船上?
“你打算如何?”心里,是老大的不情愿。不过,某人所查到的,的确比自己的麾下的酒囊饭袋,来的中用的多呢。
“两日之后,三司会审,会是吸引很多人的目光。此时,三王府将无比的空虚。若是有人在刑部大堂拖延时间,那么,几个时辰的时间,该是足够搜查整个三王府。”
“声东击西?是好计策,只是父皇有命令,不许去惊扰三王府。”
“殿下似乎不是那种,安分守己的人。而且,下官有说过,是明目张胆的去吗?”
“你的意思?”
“那一天,下官会让宁姑娘和管家去刑部观看,少了他们两位,三王府势必群龙无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空虚。”谁也不知道,书韩磊羽大发慈悲的放他们出来,不过是为了让三王府更加的空虚。
亏得,宁儿几人还偶尔的情绪泛滥,生出点错乱的感动。
只是,他们可是知道——一切似乎是有预谋的排练。那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改了性子。
“他们会离开吗?”
“他们打心眼里在乎三王爷的安危,所以开堂,绝对是让他们离开王府,无法拒绝的理由。”
“听来,似乎是在理。只是,本殿下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究竟是为了什么。”
“若下官说不为什么,殿下一定不信。”
“当然。”谁都知道,你书韩磊羽,不是那种会做好事的人。“冷面判官,名声可不好听。”
“殿下看来,已经知道下官的目的了。三日后,下官会支开三王府外的守卫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蛮长的时间了。”
“嗯,的确足够长了。下官还有事,告辞。”
“不送。”
知了,知了,
不知道哪片树叶之下,知了不知疲倦的嘶鸣,似是对这炎炎烈日的控诉。
万字格栅的门扉大开,并没去阻挡那难耐的风,拍在面上的不适。
一抹华服,一身银甲,比肩立在门框边上。沉着面孔,挥之不去的凝重,分不清是摄于这分酷热,还是心头盘横着难以自抑的阴霾。
视线,眺望远方,一动不动。
“这一点,倒是不至于。书韩磊羽是父皇的人,可从来不会听命于三弟。”
“可是如今看来,却是不得不让人多想。”
“为什么去帮三弟,本殿下不知道。但是,他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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