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司:要不要先走?
余馥:陪着玩玩。
耀司:有底了?
余馥:没底。
耀司:……
余馥:这不还有你嘛。
耀司:别玩得太过火。
余馥眉头一挑,没再回复,把手机放在桌上。
这时,一个董事终于按捺不住了,清了清嗓子,开始和江以蒲打太极。称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忘了之前江以蒲同他们交代的细则,想让他复述一遍。
无非是想给余馥一个下马威,让她先开口作自我介绍。
江以蒲自然不会为难这些叔伯长辈,简单说了几句后看向余馥,余馥却低眉扫视着桌上的合同文件,眉头状似紧锁,神色一度深沉,晦暗不明,搞得众人七上八下,不明所以。
只在桌下,她才是真的本性毕露。
尖尖的鞋头顺着江以蒲的脚踝往上,一边搅缠他的西裤,一边去勾他的小腿。
江以蒲面上不动声色,但要细看,眼睛里几乎在冒火了。
余馥将文件翻了一遍,合上首页时,快速地瞥了他一眼,差点没绷住。
好在她这些年装腔作势惯了,也长了本事,跟国外那些直来直往的资本家谈生意,动辄到拍桌子的地步都不会皱一下眉头,更不用说在这些外强中干的董事面前露怯了。
她知道怎样才能说服他们。
“合同我看了,关于分成占比和风险承担的细则,我不同意。”
她一开口,对面的董事立刻坐不住了:“你!”
谁说要跟你签合同了?想得真美!
董事身子起到一半又坐了回去,到底顾全自己的脸面,没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耍泼皮,话音一转,旋即说道:“这份合同里,集团已经承担了创立自主品牌的大部分风险,当然作为旗下的香水品牌,我们……”
“虽然是和集团合作,我接受贵公司的投资和所有渠道的帮助,与之相应的,给予你们想当大一个占比的利润,但你们必须清楚,这个品牌是我的,独立的,个人的,这是原则性问题。”
说完,觑了眼江以蒲的神色。见他面无表情,余馥继续往下说。
几个董事脸色都不大好看,原本就不看好做自己的香水品牌,现在倒好,还帮别人做嫁衣?其中风险有多大先不说,利润占了大比又怎么样?
要知道他们有这个心思,十大香水品牌公司怎可能善罢甘休?好不容易拿下的国内渠道,是不是岂不一大损失!
年三十阖家团圆的日子,把他们一帮老家伙拽出来,就是为了听她一席亏本的屁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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