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出一份资料。
再有半个月,就是她父母的忌日了。
以往她在国外,隔得远,她的那些家人手伸出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偶尔闹腾,吵起来最多是伤老太太的心。
老太太偏袒她,回回只让余昭繁报喜不报忧,故而她不知道家里的真实情况,其实余家已经大不如前了,家底几乎被掏空。
仰仗着先去的余老太爷在部里的关系,余家的生意曾经红火一时,但在老三死后就渐渐没落了。
余昭繁的父亲,也就是余家老二,接手了老三的生意。
他有一定的头脑,但是性格过于优柔寡断,事事都得思索再三,问询太太,一来二去的他的权力基本被架空,到如今生意大部分都已转到他太太名下。
两人的夫妻关系也在日复一日的争吵中名存实亡,大概用不了多久余二叔就会宣布破产,到时候全靠公司年终分红吃饭的老大一家子定然不会轻易罢休,恐怕免不了会触她的眉头。
情况严重的话,也许在政|部的余家老幺也会受到影响。
他没有告诉余馥的是,在香水领域有一个强劲的对手,早在年初他就有预感对方会有大动作,几次挑拨国际十大香水品牌在国内的推广,也是对方的手脚。
否则怎可能那么巧合,江莯恰好听信三流芳香理疗师的鬼话,恰好就被香萘尔驻华代表听见?
手段不算高明,他也早就知道,但还是将计就计,顺着那一次的危机走到了她面前,原因不外乎考虑到了余家的现状。
一来是怕她若还滞留纽约,等到闻讯归来,家里的情况可能会再一次重伤她。
有他在一旁看着,多少还能在掌控范围。
二来,这个时机投资她,她心里尚且没有太大负担。等到余家破产,恐怕她会踟蹰不前,的各大董事估计也会犹豫不决。
她那么爱香水,爱得那么痴迷与疯狂,不管从哪个角度出发,他都觉得要帮她,这个时候更要好好地考虑每一步。
不能再让十年前的伤害再一次重演。
想了想,拨通余昭繁的电话。
一聊,又是大半夜。
至清晨,睡了不到一小时,江以蒲穿上衣服出门,联系上度假村的经理,安排人给别墅通电。
余馥还在梦乡,房间的暖气已经重新打开。暖洋洋的,她踢了被子,一觉睡到中午。
睁开眼时懵懂了一瞬,随后慢慢想起很多事,在看到门口摆着的干净衣服和符合size的胸罩后,她没忍住笑了。
到了客厅见江以蒲坐在窗边看书,阳光洒在他脚下,将他的身影勾勒地欣长。
她的脑袋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夜的一帧帧画面,踮着脚尖走到他身后。
忽然把手罩住他的眼睛,她掐着嗓子撒娇:“主人,您的女仆娇娇已上线,请问需要什么服务?”
江以蒲停顿片刻,冷酷道:“把家里从头到尾打扫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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