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各脱险,暂相安。
那掉下山崖一半,落在斜坡上的郦泖与男子一路滚了下来。“哎哟,哎哟……”摸着腰的郦泖紧闭双眼不断□□着。莫地,她感觉脖子上有冰凉凉的东西,睁开眼一瞧,原来是躺在不远处的男子持剑架在了她的颈部。迎着男子轻浮的笑容,郦泖脊背发凉。
男子轻声言道:“这么美的姑娘,杀了真是叫人心疼。不如,你就嫁给在下,我可以私下保你一命。”郦泖轻吐一气:“果然是这个套路。”男子发出疑问:“嗯?”
郦泖笑脸盈盈:“我呸,瘌□□想吃天鹅肉。就你这三等甲级残废的长相也配娶我
男子怒道:“你这臭婆娘,竟然羞辱我。那干脆就在这里成其好事,看你能怎么样。”说着,他扒在郦泖身上。郦泖大叫一声,男子伸手捂住她的嘴:“闭嘴,再叫我割了你的舌头。”
看着他手里扬起的剑,郦泖的眼珠来回动着像在寻找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怎奈,荒郊野外,山脚下,除了土块石子、草木树枝,再无旁物。任她挣扎亦无用,男子除尽她的衣衫……
此时,河岸边,水波纵横,露出头,方知是奉瑭。执剑的那只手出现抚上岸,到半边身子搭在岸上的奉瑭,帮了把手将河中已没什么力气的秋霜扶上了岸。随后,待自己上岸坐下,喘着大气。看一眼手中的剑:“秋霜,你怎么样?”
那同样气喘吁吁的秋霜摇头:“没事,就是有点累。”奉瑭安心的一点头:“那就好。秋霜,想不到面对这种情形,你还可以临危不乱。”秋霜缓了口气:“你也不差啊,脑子转的特别快。”奉瑭面带笑意摇着头:“我也是从电视里学来的。”
秋霜一歪脑袋:“电视有这么大用处?小姐也常常在我们面前提到。”奉瑭与之相视:“没什么。秋霜,我们得去弄些干柴来把衣服烘干。”说时,他从地上站起。
随其欲起身的秋霜,眼下出现了一只手。稍静了一会,她方才握上奉瑭的手。两人向东走了一段,有一片小树林。他让秋霜坐在树旁,自己去拾了堆木柴回来。掏出火折子,升了火,奉瑭直接开始脱衣服。见状,秋霜偏过身子背对奉瑭。
还未发现异常的奉瑭边脱边说道:“秋霜,快把湿衣服脱下来,不然会着凉生病的。”秋霜两颊绯红:“安公子,这幕天席地的,孤男寡女在这里赤身相对,万一传出去,我……”听得这番话,奉瑭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男人。
他慌慌忙忙又将衣服套回:“呃,这个,对不起,对不起。”四处看了番,奉瑭的目光定格在秋霜所坐的那棵大树下。心中也有了主意:“秋霜,你坐到树的后面,我坐在前面。然后,我们再把衣服脱下烘干,你看怎么样?”
秋霜用眼角余光看向身后的奉瑭:“嗯,好。”烘衣服时,为打开尴尬的局面,奉瑭开口问道:“对了,秋霜,你这么好的水性是跟谁学的?”秋霜回道:“小时候经常和哥哥去河边玩耍,我这么好的水性都是哥哥教会的。”
奉瑭脑中萦绕而过一个念头,问道:“那你是不是因为家里出了什么事被卖到了郦家?”秋霜点头应道:“嗯。是我哥哥染了重病,爹娘只好将我卖到郦家为哥哥医治。”奉瑭心中暗道:果然是这样。
听得奉瑭叹道:“家境贫寒的苦楚。”秋霜侧目而来:“安公子,怎么你倒发出这番感慨?”抽回神的奉瑭回道:“因为我也是一介寒儒嘛。秋霜,你是多大进的郦府?”这一问,牵出秋霜许多的思绪:“我是十岁被卖进郦家……”
夕阳近,年光流转。昀霞红,水波飞染。游韶戏燕,苦少时愁长梦短。山洞内的仲祺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只觉浑身乏力的他本欲坐起,却又重新躺下。看着上方的仲祺听得一声唤:“寒少侠,你终于醒了。”
将头缓缓移向左边,他认出了道袍:“你是……那位道长?”坐于对面的上道人以微笑相对:“难得少侠还记得贫道。”仲祺侧撑起自己:“道长,是你救了我和阮儿?”他起身回道:“你伤势颇重,还是躺下为妙。”
已经盘腿坐下的仲祺轻摇一下头:“我没事,只是觉得身体很重而已。对了,道长,阮儿的伤势怎么样?”上道人目光移去看了一眼阮儿,道:“放心吧,我已经为她运功疗伤,将她紊乱的脉息打通,她只需长睡一觉,醒来就不会有事了。”
仲祺露出无力的笑容:“多谢道长,不,上道人。”见上道人重新坐下,仲祺问道:“上道人,你不是早就离开东都去别的地方了吗”上道人面呈笑意:“说来也巧,贫道离开江都府没几天,路上竟遇到了易叟。与他一言不合,斗上了几百回合。”
闻言,仲祺笑起,只是身虚体弱,因而无力。上道人继续言道:“斗败了易老匹夫,他才道出贫道向他提出的问题,因何出现在去江都府的路上。听完他的话,贫道自然也就知晓你与阮儿姑娘身陷险境,因此一路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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