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随你一道过去吧,顺便去看看这闹事之人。”柳筠衡说着便起身往外走,那叶离就守在门外,见他二人出来,便跟在后面。
“怜君到醉雪阁多久了?”柳筠衡忽然问道。
“快八年了,当初还是公子亲自送我和怜卿过去的。”怜君不知柳筠衡为何突然问起这个,还是回应道。
“还有两年。可想好了两年之后的打算?”
怜君心头猛地一震,原来公子一直记得,他抬头看了看柳筠衡,又埋下头去。
“没事,说吧。”
“怜君还想留在青门饮,就是留在醉雪阁也是可的,只求公子莫把我们赶了去。”怜君说着跪了下去。
柳筠衡看着他,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当年送你们过去,独说了一句话,你忘了?”
怜君抬头看他,见他已经伸手向他,便搭了柳檀的手起身。他如何忘的那话,“男儿膝下有黄金,血汗流尽泪不流。”
“回来吧,我这如今也有些事要吩咐你。只是你或许是跟着微烟或是听秋,可否?不愿的话,你想随着娇画,我也不拦着。到时候指了别人,你别说我不公。”柳筠衡这话像是思虑了很久,只是说着,却是一副随意的口气。
“公子既然都安排好了,自然听公子的安排。”怜君笑了笑,随他一同往前去。
一时到了醉雪阁,这里已经恢复如常,有一二人见他们来了忙迎上前来。
“公子,娇画姐姐在后面。”那人道。
“不必,怜君引我过去就好。叶离,你要不要先在门外候着,止不住一会还有客来。”柳筠衡还未迈出第二步,转头对叶离道。
叶离愣了一下,前一句还以为他又念着自己不喜这烟花之地,后一句却是大事件。他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柳筠衡走到柴房时,娇画正在那里喝着茶,一副悠哉的样子,见到他们走进来,忙起身迎了过来。
“如何了?”柳筠衡看了看娇画对面五花大绑在架子上的莽汉,对着娇画问道。
娇画摇着扇子笑道:“这活啥时候需要公子来过问了?都妥了。星河庄的。”
“竟然不是弈虚门?”怜君插了句话,又赶紧闭嘴退到一边。
柳筠衡沉默了一会,忽而笑道:“弈虚门目前还不敢掉这个价,只是也脱不了干系。”
“也是,公子打算如何应付?”娇画继续摇着手里的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
柳筠衡指了指外头,问他们:“没听见吗?你要不要先去看看?怜君也去吧,怜卿留下。”
“公子,这人已经晕了多时,公子要属下将他弄醒问话麽?”待娇画和怜君走了之后,怜卿看着柳筠衡问道。
柳筠衡摆了摆手,他退后了两步,看着那依旧昏迷的莽汉冷声道:“冯跃,你这装死装的太不像了。”
那莽汉似猛地惊醒,双目圆睁,瞳孔缩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年轻的公子,颤声道:“你到底是谁,竟会知道我的名姓?”
“你来这,除了寻欢作乐,不是还有任务在身麽?怎么,这么快完成一半的任务,倒是不高兴了?”柳筠衡说着,示意怜卿端来一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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