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缠好黑布,穿上衣服,看了眼自己一马平川和男人没什么两样的胸膛,脑子中又奇异地想起甄萝两次说过,她的比她的小多了。
沈安心中划过一丝不悦,没一会儿就没事人一样的去整理屋子,洒扫庭院,烧火做饭,照顾沈母吃饭,给沈母煎药。
孤零零躺在床上的甄萝知道,沈安生气了。
因为从早起到现在,除了一开始问候她的病情外,沈安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沈安会帮她打洗脸水,却只是放在床边的板凳上。
沈安会在她的要求下,给她打s-hi毛巾,不论她怎么撒娇都不曾帮她擦脸。
沈安会给她端饭来,却连一句她胃口如何也不曾询问。
沈安真的生气了。
让你手贱,让你手贱,甄萝在心中唾弃了自己无数次。虽然甄萝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可是沈安却生气不理她了。
太阳升到半空的时候,沈安一声不吭地出了门。
甄萝从窗户缝中目视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一阵失落。至于这样嘛,出门都不和自己交代一声。
不就亲了两下,摸了几下吗,大不了给你亲给你摸回来呀。
本田螺又不是个不负责任的!
你有种倒是让我负责任呀,做什么对人家这么冷冷淡淡的!
愤愤中,甄萝一不小心将盖在身上的薄被撕出了一个和她手臂差不多长的大口子,从那不太齐整的口子中露出了里面微微发黄的棉花。甄萝心虚地四下望了望,见沈母专心地在院子中纳鞋底,没有闲暇往她这里看后,松了口气。
忍着腹内的痛楚,甄萝打了几个修复的法术。
不过东西坏了就是坏了,她的法力顶多只能维持个七八天,让被子在外表上看起来是好好的。
这之后,她要怎么和沈安交代呀。沈安不会因为一床被子为难她,但是心里面肯定也不会觉得她是个好妻子的人选了。
甄萝心中烦躁,终于深深体会到,这人间的日子,果真不是j-i,ng怪能过的。要不是现在不方便使用法力,她肯定要跑回娘家去,找珍珠姐姐和红鲤姐姐哭诉一番求抱抱去了。
甄萝将那个破了的被子捂到头上,赌气地将自己闷在被窝里,呼呼地睡大觉。
沈安出门后,径直往隔壁的小枣村去了。
安宁村中没有大夫,与安宁村相隔两个村子大概八里地外的朱家庄有个赤脚大夫,平时十里八乡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去找这个赤脚大夫。
她昨晚回家的时候,听村长的儿子沈夏说小枣村前几天来了一个游医,艺术极其高明,什么样的疑难杂症到了那位大夫手里都能药到病除。
她昨日就打算今天去请那位神医来给沈母看病,如今甄姑娘病重,正好一并看了。
提起甄萝,沈安心中就一阵复杂。
甄萝是让她又甜蜜,又生气。
甜蜜的是,她从甄萝身上感受了爱情的气息,那种被人热切追逐地欢欣。这是沈安十八年的人生中从没有体验过的情感,而且她清楚地知道,错过了甄萝恐怕再也不会有一个人这么喜欢她,并且能让她记挂在心头了。
气的是,甄萝的轻浮、不自爱。一想到要是当初是另一人救了甄萝,甄萝也会对那人这样投怀送抱,沈安就觉得想要把甄萝关在家中的地窖中,哪里也不让她去。
小枣村与安宁村相邻,不一会儿沈安就到了。
村口出,一群姑娘围在一起,说说好好的对着她们围住的人叫神医。
沈安挤进去人群中,见姑娘们口中的神医正在给人把脉,沈安静立在一旁。
神医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纪,面容白净,长得十分俊俏。可能是因为常年与草药相伴的缘故,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整个人如同一块浑然天成的璞玉,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让人并不会因为他的年纪而轻视他。
他细细探究着眼前病人的脉理,周身散发的气质,让人十分清晰地感觉到,除了眼前的并入他什么都不放在眼里。越是这样,就越是吸引人的目光,沈安都不由得被吸引了,周围的姑娘更是红着脸不时地偷看他两眼。
“姑娘,你的身体没有大碍。至于你所说的背部酸软头昏j-i,ng力不济等症状,是因为长时间缺乏运动导致的,只要多活动一下,下地做家务都可以,慢慢地自己就能好转了。”白岚枫温和地道。
哈哈哈。
围在白岚枫周围的女孩子们哄堂大笑,而被白岚枫诊治过的那位姑娘在嘲笑声中涨红了脸颊,眼中聚集了几丝淡淡的泪光。
白岚枫的话归结起来就是那个姑娘太懒了,多干些活儿就什么病都没有了。虽然他的措辞已经比较温和,但是周围的几个姑娘和那个姑娘都是一个村子的,大家知根知底的,都知道她是个什么人。
在乡下哪个姑娘要是被人说成懒的话,很难找到好人家的。被自己心仪的人说懒,更是一件让人难堪的事情。
“白公子,该我了。”一个穿着蓝布碎花衣服的姑娘急忙坐在白岚枫前面的椅子上,伸出自己的手腕。
“明明是我先来的,该我了,你怎么能抢着来。”蓝布姑娘旁边的另一个姑娘十分不服气地道,拉扯着她想要将她从椅子上下来。
白岚枫看着眼前的状况十分无语,眼角一瞄,发现站在一旁的沈安。
他急忙迎上前去,“这位兄台,可是要看病。”
沈安对他还了一礼,“神医好,我名沈安,是小枣村隔壁的安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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