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哥我睡不着,你陪着我吧。”甄萝可怜兮兮地望向沈安。
沈安想一定是因为甄萝太可怜了,所以她才没有拒绝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来。
甄萝枕着沈安的手,慢慢地竟然真的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间,她好像感到有人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个轻如羽毛的吻,挠得她的心痒痒的,她想睁开眼睛看看那个是谁,是不是她心心念念的沈安,可却怎么也睁不开沉重的眼皮。
沈安等甄萝睡下后,替她掖好了被子,又观察甄萝虽然眉头紧锁,睡得还算安稳后,稍微安了点心,趴在她的床沿上休息慢慢地入睡了。
今天进了一趟城,又被甄萝折腾了一通,沈安也十分疲惫,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温柔的月光透过窗户纸,笼罩着抵头而眠的两个人。
凌晨时分,甄萝是被疼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搅动着她的胃,有好像有一个锋利的剪子在一寸寸地剪着她的肠子。
这种滋味,真是难捱。
好在她是妖j-i,ng,又壳硬r_ou_糙的,可以忍受。
她四顾中望着沈安出现在她面前的放大的脸,心中一阵感动,沈安说会陪着她就一直守在她身边。又瞥了眼面微微亮的天色,终于还是不舍得打扰沈安安眠。
沈安面部黝黑,却有一股少见的英挺,是一个最不像打渔郎的渔夫。
她的眉目安详,安静下来的时候,却又有一种女子的娴静与从容。
甄萝觉得这样的沈安有些让人看不清,却又十分迷人。特别是她嘴上说着不要娶她,可行动上完全不是那回事儿,十分的可爱。
她记得昨晚好像梦到沈安亲她了,那种酥酥麻麻,让人心痒难耐的感觉,真的十分不错。
沈安那薄唇的味道是和梦里的一样吗?
亲嘴巴和亲额头的感觉,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她两个都亲一下,其实也不算贪心对吧。
自我挣扎了好久,做了好久的自我心理建设的田螺姑娘,色从胆边生,完全将肚子中的疼痛忘到了一边,移动着自己的大脑袋将自己的樱唇先是在沈安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接着贴上了沈安厚实的嘴唇。
甄萝的唇瓣在沈安的唇上来回不停蠕动,她总觉得差了些什么,却不得其法而入,就不停地和沈安嘴对着嘴。
甄萝亲得太过投入,完全没有发现,沉睡中的沈安皱了下眉头。
等她亲够了,慌张地抬头看向沈安,发现沈安还没有醒来后,放了心。她又想起前天晚上见到的沈安的包子,胆大地伸出一个手指去沈安的胸前轻轻戳了戳。
当甄萝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戳到沈安的包子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好软呀,嘴里还嘀嘀咕咕地来了一句,“比我的小多了。”
正在细细研究沈安的甄萝没有发现,她的这句小,让还在“沉睡”中某人的脸颊涨得通红。
沈安后悔呀,在甄萝偷亲她的时候,她就该醒过来才多,现在这局面是越来越尴尬了。
她要是醒来该和甄姑娘说些什么。
是对甄姑娘负责还是让甄姑娘对她负责,或者指着甄姑娘的鼻子骂她不知羞耻,让她打消了想要嫁给她的想法?
这三种处理方法似乎都不好呀,要不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还不如假装还在睡得好。
甄萝不停地在沈安身上这里摸摸,哪里戳戳,等玩够了,发现还有个地方没有摸到后,甄萝红着脸看向了沈安裆部的地方,红鲤姐姐说,男人的这里长着棍子,说这也是男的和女的最根本的差别,其他的地方都能作假骗人,就是这里不能。
她虽然想要知道男人的身上怎么会长棍子,但是红鲤姐姐说随便看除了自己相公以外的男人的棍子,是会长针眼的。而甄萝这么信任红鲤的话,也是因为那个时候红鲤是她们三人之间钻过洞的第一人,红鲤姐姐以为她和珍珠姐姐不知道那件事,但事实上她们两个早就知道了。
红鲤姐姐还说棍子越长,说明钻洞的本事越厉害,珍珠姐姐也羞答答地给了一个答复,甄萝因此对此深信不疑,好想摸一下沈安的棍子,想知道沈安的棍子到底长不长。
就算沈安的棍子不长,她也不会嫌弃的。
没有棍子好像也可以钻洞的。
不过钻到洞里之后要做些什么,甄萝就真不知道了,她之前好奇问过红鲤姐姐,可红鲤姐姐不告诉她,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现在沈安是自己的相公了,那沈安一定会钻洞,还能教她怎么洞。
这么一想,甄萝两眼冒光的看向的沈安,对他的棍子更是感兴趣,她将手慢慢伸了过去。
本能地感到危险的沈安一把抓住了甄萝不老实的手,睁开眼睛看向甄萝。
甄萝心虚地将头扭到了一边。
她才不是色女呢,姐姐妹妹之间摸摸抱抱揉揉都很正常的,夫妻之间摸摸抱抱戳戳就更正常了。
虽然他们现在还没有成亲,但是早晚会成亲的!
“甄姑娘,你的病好了?”沈安语气危险地问甄萝道,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好的j-i,ng神做这种事情!
沈安不说还好,一说甄萝的腹部又开始痛了起来,她苍白着脸,对沈安弱弱地喊了一声,“没好,还好疼。”
沈安盯着甄萝的脸,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说谎的迹象。就凭甄姑娘刚做的事情,真的没法让她把她当成一个病人。
甄萝顶着沈安不信任的视线,捂着自己的肚子,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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