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就当借住人家的屋子一晚给个合理的报酬就好了,她真的累了,想着就心安理得的把地上的少年抱起走到床边放下,然后拍了拍他的脸叫醒他,但是不管用,应该会没事吧,刘梅有点担忧的想看起来伤的比她还轻啊,也没怎么见血,噢,不对,他左侧腰间那处衣裳有血痕,不知道严不严重,想着手就马上行动了,把柔韧的玉扣腰带解开,再撩开中衣的丝带和小衣,只见腰侧那边不仅有深色的淤青还有一道刮蹭到的一道长口子伤口,看样子细长的一道应该不严重,但是有丝丝的雪在往外冒着,还是应该包扎下。
没有绷带,刘梅想了还是把他那个最干净雪白的小衣撕扯开来当作绷带好了,在此之前要清洗一下伤口,可是没有水,她到屋子外面转了转,果然有个水缸,把自己的中衣扯了一块下来当布来沾湿水。
刘梅啧啧嘴,一下子那布就红了,中间又换了来回了好几趟换水才把他的腰那里擦洗干净,最后那一下的时候躺着的少年突然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把她吓了一跳,接着是缠绷带,产绷带之前要把他的小衣脱下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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