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被他知道了……不好吧,还是再看一看有没有其它的衣服,对了小柜子还没有看,把柜门打开上层里面有些瓶瓶罐罐的小瓷瓶和锅碗瓢壶,下层是衣服,她拿起来展开一下都是些粗衣葛布,而且不知放了多久这样会不会导致伤口感染,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那些小瓶罐的应该是伤药,可是她也不懂怎么用。
脱吧,闭着眼睛就好了,于是先把床上的少年拉起靠在床头上,然后把头转向另一边双手把他的上衣沿着肩膀手臂扒拉出来,直到少年上身袒露,然后再用中衣盖着他的身体只露出腰侧那块扶他躺下,唉,这真的做好事也怕被被人发现,刘梅掂量了一下手里的这件小衣,果然质地柔软细密的同时还轻薄,一撕“嗤啦”一声对半了开来,一条一条的她把长度不够的布条打结接起来,左手轻托起他的腰把布条穿过去,然后一圈圈的缠绕,很快的那红血红隐没在了布条之中,
刘梅大出一口气,她现在饿了,看看蜡烛也快燃烧尽了,幸好吃的小包袱还在,就着几口绿豆糕和一碗凉水,她匆忙塞了几口下去,解下脏兮兮左破右烂的外裳,丝毫没有考虑到什么名节的问题直接就在少年的旁边躺了下来,还拉过一旁的被子替两人盖上,三分钟之内,轻轻打呼的声音透过纱窗向弯弯的月亮而歌。
第19章第19章
几线阳光从木窗直直照射过来,打破了小木屋里的昏暗,现在是巳时快接近中午,他感到肩膀那里有什么压着他,那光渐渐的移到他的眼睛处,不舒服的动了动发现身体有股说不出的酸痛,慢慢的张开眼睛,入眼处有点是个简陋的小屋子,郑微岚回想起他昨天去西承山登高礼佛,回来在路转弯的时候被一伙歹人持刀拦路,那些侍从们不是吓到立刻跑了就是跟她们搏斗受伤了,他看准一个机会马儿受惊夺路而跑了,于是使劲挣脱开来已经顾此失彼的盗贼之手,纵身跳了出来,那么他现在是在哪里?
身体的触感慢慢的回来,他的肩膀上好像是一个人靠着,有一只手臂在他胸口处挂着,他的腿上也有一只脚横跨过来,等等,有什么黏黏的液体在他肩膀往下流淌,郑微岚万份不敢置信的头往右转低下来一看,一个女人,一个衣裳不整的女人,最……最主要的是他没有穿衣服,也就是说还是没有逃过那伙歹徒之手,心中一酸,大恸之下,两行清泪缓缓的从微红的眼角流下,无声却带着浓烈的哀伤,他想杀了这个毁他清白的女人再自杀,总归没人知道的好。
纵然他自小诗书经史,可是没有一种书籍教他现在发生了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内心像崩塌了想要起来手刃仇人却没甚么力气,他恨,他好恨,而那个睡得死猪一样的女人还在流着口水,不时还砸吧砸吧嘴,睡到自然时手还动了动摩挲着他的胸口处肌肤,脚也更用力的向上伸了伸压着他,他在等待着,默默的深呼吸积攒着气力。
刘梅昨天双脚都快爬山都快爬断了加上又救了个昏迷的人,所以这一觉睡得很沉很像,恍惚里感觉自己抱了什么东西,意识还没回过神来,应该是那个男人,想着嘴角不自觉的向两边扯开一个甜蜜的笑容,把怀里的温香软玉抱的更紧了。
忽然脖子好像被什么勒着,喘不过气了,双手下意识的去扯开那个让她难受的东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见一个陌生的少年在上面压着她,双眼赤红杀气腾腾的凝视,两手还使劲的掐着,这是怎么回事呀,她心中警铃大响没时间去思考,赶紧把这个很可能叫她一命呜呼的疯子拉下去。
两人在角力着,战场是刘梅纤弱的脖子,他已经把所以力气都快使完了,怎么这个女人还没死掉,内心的绝望更甚,哪怕拼尽他最后一点力气,他也要这个坏人得到报应,为什么老天爷要让她醒来,两人挣扎着床在摇摇动着。
疯子,疯子!怎么她遇到的尽是疯子,在狠命的扳开他的手时刘梅想起来这个来路不明的疯子是谁了,早知如此就任他自生自灭了,内心一千次艹你马,真的快疯了,最后一使劲终于掰开了这双充满着恶意的手,她用力推开他然后翻身压上去双手抓住他的两只手举过头顶,防止他再有什么举动。
他的眼睛红的更厉害了,就像兔子的眼睛,只不过里面藏着深仇大恨,他完了,他一败涂地了,从此以后还有什么活着的必要,泪再次悄悄的留下。
刘梅往下看是少年如春花般脸虽然微有破损,但大概可以看出其美丽容颜,目光往下一扫赶紧转开,默念非礼勿视,少年如玉的上身光滑似缎子,两点初红更显得肌肤水嫩年少。
察觉到刘梅的目光下流的在他身上扫视,那种无以名状的屈辱感更强烈了,他的清白,他的人生,他的以后全都毁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想到活着以后要面对的目光毁誉,他休憩了一会的气力又开始重新挣扎起来,肩膀和手剧烈的扭动拼命的要挣开刘梅的手,一边喊着:“坏人,混蛋,无耻之徒……”
一边喊一边涮涮的掉泪珠,好不可怜的样子,连刘梅看了也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感受到身下的人儿在疯了一般的在推开她也不听劝的样子,她也生气,更加用力的压制回去,双手狠狠的缚住他的手腕,凶巴巴的叫:“叫你挣扎,你再用力啊,都叫你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了”。
“放手,你放手,你这个坏女人……”郑微岚彻底的崩溃的哭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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